快穿之带着主神去打怪

目标是整死驸马和绿茶八


    李乐宁挤出一丝生硬的微笑,恭谨地将香囊交给了镇国侯府的下人,她弯腰垂首轻轻脚步挪动移到了江雪身后。
    李乐宁觉得许寒霜是看不起她,她的香囊都递到许寒霜手边了,许寒霜一探手就能接过来,可这个老虔婆偏偏不接,反而让身后的下人过来拿。
    江雪的贺礼许寒霜可是亲手接过来,并立即戴上了,怎么到了她这就区别对待?
    李乐宁咬紧了后槽牙,还不是因为江雪是公主,而她只是个孤女,亏许寒霜还是侯夫人呢,竟也是个狗眼看人低的主儿!
    李乐宁眸子幽深,手指用力地攥住帕子,锦帕上的蜻蜓点荷的图案都纠在一起,李乐宁的嘴角却仍旧噙着温柔的微笑。
    江雪稍稍侧身,转头看见了李乐宁交错在一起的手指,她知道这是李乐宁心生怨怼时的小动作,李乐宁心眼儿也忒小了些。
    许寒霜未见过李乐宁,问一问李乐宁的来处再正常不过了,不管李乐宁出于什么心理不做答,对许寒霜一个长辈来说,未免有些不敬。
    许寒霜年长且最是注重礼数,李乐宁的作法有三处不妥,一是一身带孝似的装扮参加寿宴,二是那枚锦囊,三是方才对许寒霜的询问拒不作答。
    用亲手缝制的绣品聊表心意没错,但得亲近的一家人,例如许寒霜家中的女眷送才合适。
    李乐宁一个外人,与许寒霜素不相识,表的什么心意?一个外头卖几两碎银的锦囊拿来当寿礼,着实有些寒酸。
    江雪没打算替李乐宁出头,只是李乐宁是她带来的,她总得对许寒霜解释一番才行。
    “老夫人,这是借住在我府上的李乐宁,她爹娘都没了,只识得吴白元一个,算是吴白元的妹妹。”
    许寒霜脸色稍缓:“是这样啊,怨不得一身白,能为爹娘带孝这么长时间也算是有心了,可怜的孩子,坐吧。”
    李乐宁面上闪过一丝窘迫,她并不是在为爹娘带孝,只是白衣衬她,她为了美才选择这么装扮,但许寒霜误会了也好,她还能给许寒霜留个好印象。
    李乐宁福了福身,乖巧地谢过许寒霜,知趣儿地走到末尾的空位坐下,而江雪则是被许寒霜安排在了上首。
    望着与自己相隔甚远的江雪,李乐宁忍不住流露出了羡慕的眼光,她也想无论走到哪里都被别人奉为上宾,而不是坐在离门口最近的位置。
    李乐宁想要嫁高门的欲望更加强烈了,她祈祷着今日能遇见一位如意郎君,她会使劲浑身解数去抓住他。
    女宾随着许寒霜在内院,男宾则是由镇国侯丁伯阳在外院,吴白元最讨厌这种场合,他感到浑身不自在。
    在吴白元眼中,除他之外都是一群趋炎附势的小人,为了巴结镇国侯府才来凑这个热闹,根本不是真心为侯夫人贺寿。
    吴白元在这三五成群寒暄攀谈的人中格格不入,他不屑于跟这些人为伍,走到哪里都是特立独行,还为没人打搅他的清净而沾沾自喜。
    殊不知,在其他人眼中,吴白元才是那个被人耻笑的,区区五品小官要不是还有着驸马的身份,吴白元压根就没资格出现在这里。
    吴白元往常都是用鼻孔看人,自命不凡又无真才实情,连冼马的工作都做不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中途溜号称病不去是常有的事,朝中哪个人看得起他?
    吴白元还常常对着那些高阶官员大放厥词,说他们若非世家子弟,根本无缘入仕,都是沾了祖宗的光。
    官员们被吴白元如此羞辱,心里哪儿会不恼怒,吴白元自己才是靠着裙带关系才混了个小官,何来的脸面说他们。
    要不是看在江雪的面子上,他们早就跟吴白元翻脸了,所以在寿宴上看见吴白元,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去打招呼,大家都把吴白元晾在那里将他视为空气。
    星澜知道江雪会来参加这次的寿宴,跟随母亲孙文昭一同来参加,想在寿宴开始时见江雪一面,没成想先在外院碰上了吴白元。
    星澜应对着前来跟他寒暄的友人,暗地里观察着吴白元,星澜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看下来,觉得委托者的眼光可真是不怎么样。
    吴白元五官平平算不上出众,只白皙的肤色算得上长处,整个一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罢了。
    星澜将眼神移开,跟相熟的朋友们说了会儿话,丁伯阳便宣布寿宴开席,请大家到后花园落座。
    江雪这头也开始往后花园走动,李乐宁紧紧跟在江雪身后,面上是掩饰不住地兴奋,她伸长了脖子不住往男宾那边张望,被其他人瞧见了,捂着嘴偷偷笑话她都不知。
    两人一席,李乐宁被安排跟江雪坐在一起,这让李乐宁感到很满意,跟公主同坐无异于给她镀了一层金。
    宴席的菜式很丰盛,但李乐宁心不在此,她没滋没味儿的吃着菜肴,眼神偷偷瞄着朝着对面男宾,最后将目标锁定在了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子身上,护国公世子傅玉宸。
    李乐宁眼睛一亮,她注意到傅玉宸的座位在上首,周围的人也对他颇为客气,便把傅玉宸当成了主要的攻略对象。
    江雪瞧着李乐宁明显精神一振,她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端起了连翘递过来的冰桃蜜露,好戏即将开场了呢。
    宴席进行了一半,有人提议表演些才艺来助助兴,一些同样怀揣着小心思的女子,顺势而为,表演了他们精心准备的才艺。
    李乐宁为了大轴出场,眼巴巴的等着无人再表演,这才自告奋勇为许寒霜跳上一舞祝寿。
    许寒霜点头应允,她本误以为李乐宁是白衣带孝,对在水榭中央翩翩起舞的李乐宁萌生的那一一丁好感消失殆尽。
    许寒霜望了望满座的高门子弟,人老而精的她哪里还不明白李乐宁的小九九,又一个借机表现自己的人罢了。
    李乐宁柔软的腰肢和纤细的手臂舞动着,雪色的纱衣随动作摆动飘然欲仙,傅玉宸捏着酒杯目不转睛地望着李乐宁,小腹一紧神色莫名。
    一舞罢了,李乐宁香汗淋漓,双眸弥漫出一层水汽,脸颊红若飞霞娇艳欲滴,吴白元都看呆了,他忘却了对江雪的惊艳,重新把李乐宁奉为心头的女神。
    李乐宁装作不经意把目光投向了傅玉宸,看傅玉宸直勾勾的看着她,李乐宁心头一喜,娇羞地别过头重新回到了江雪身边。
    傅玉宸小声吩咐随从去打听李乐宁,星澜望见了默不作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李乐宁,就要倒霉了呢。
    护国公世子傅玉宸,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生的一表人才,却是个山中狼色中鬼,院中妾室通房无数,祸祸了许多姑娘。
    傅玉宸的名头在达官贵人的圈子中都烂透了,他也就哄一哄想要攀龙附凤的女子,李乐宁就是其中一个。
    原剧情中,李乐宁为了抓住傅玉宸的心,与傅玉宸无媒苟合,最后被玩腻了的傅玉宸抛弃,以残花败柳之姿委身吴白元,当然,吴白元并不知情。
    江雪跟星澜隔空交换了一下眼神,默契地笑而不语,当李乐宁在傅玉宸起身离开后,紧接着寻了个借口离席时,江雪并未阻拦。
    李乐宁一溜小跑想去跟傅玉宸制造个浪漫的邂逅,左寻右找始终未见傅玉宸的踪影,她只能不甘心地往回走。
    李乐宁低着头满面懊恼,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结实的怀抱,温润的声音传来:“姑娘,你没事吧?”
    李乐宁抬起头,是傅玉宸!李乐宁又惊又喜,慌忙摇摇头:“无碍的,没撞疼公子吧。”
    傅玉宸收起手中的折扇,温柔道:“自然无事,我见姑娘在这徘徊了许久,姑娘可是丢了东西,兴许我能帮上忙。”
    找的就是你啊!李乐宁在心底呐喊着,她羞怯地低下了头,编造了一个谎言:“被公子瞧见了真是不好意思,我有一枚簪子不见了,找了几趟都没找到,罢了,可能是缘分尽了。”
    傅玉宸闻言不语,他打量着李乐宁,发现李乐宁并没有起舞时好看,身姿如同瘦马,却不如瘦马身段窈窕容颜姝丽,只能算得上小家碧玉。
    傅玉宸的兴致消了一半,但聊胜于无,他许久没有尝过新的滋味儿了,清粥小菜也别有一番风味,况且他打听到了李乐宁不过是个孤女,好打发的很。
    “姑娘看得通透,在下佩服,席上吃了几杯酒有些昏热,我正要去芙蕖池吹吹凉风,不知姑娘可愿赏脸一同前往?”
    李乐宁巴不得立即答应傅玉宸的邀约,但她身为女儿家,对第一次见面的男子太热络了总归不好,万一被误会成轻浮的女子,那就不妙了。
    李乐宁抑制住心底地兴奋,装作矜持道:“同去倒无妨,可我还不知公子姓甚名谁,还请公子告知。”
    “护国公世子傅玉宸。”
    傅玉宸捕捉到了李乐宁眼中一闪而逝的精光,他嘴角真切地浮现出笑意,这个状况更好得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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