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带着主神去打怪

害人不浅的先知三


    星澜连着赢了几日,陈乐志的脸越来越绿,他跟赌场老板说了是宰肥羊,没成想让星澜牌技高超让赌场吃了血亏。
    赌场老板已经给陈乐志下了最后通牒,如果星澜不把之前赢走的钱吐出来,陈乐志就得好好掂量掂量是断手还是断脚。
    星澜在陈乐志的盛情邀请下,跟着陈乐志又去了赌场,这一次他按照原剧情那样不仅输光了所有的钱,还赔进去不少。
    陈乐志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运气好保全身躯的同时,奋力劝星澜加注翻盘。
    星澜瞟了眼恨不得从他口袋里直接掏钱下注的陈乐志,面露难色犹豫道:“这都输了这么多了,我看我的好运气算是到头了,今日还是算了吧。”
    “赵兄此言差矣,越是这个时候越容易逆风翻盘,我在市井混迹多年,见过绝处逢生的例子比比皆是。”
    陈乐志看着星澜尚鼓的荷包,眼神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劝道:“赵兄是我的恩人,我自然是盼着您好的,还能害了您不成,赵兄要是信我就接着来。”
    “要是不信,”陈乐志话锋一转:“权当是我看不得赵兄输钱多管闲事了,赵兄一切由心。”
    陈乐志一副被星澜的不信任而失落难堪的样子,星澜转了转手中不多的筹码,望着陈乐志倏忽一笑:“信,我怎么会不信你。”
    星澜打开钱包里面还剩一小沓纸钞,跟几锭碎银,星澜尽数拿出来递给陈乐志,朗声道:“陈兄,这是我仅剩的钱了,劳驾替我兑成筹码,我听你的,咱再赌一把。”
    陈乐志喜上眉梢接过来转身便走,星澜望着陈乐志明显轻快的脚步,装作沉溺其中的样子继续下注。
    星澜信陈乐志才怪,陈乐志这个心理扭曲的人分明是见不得他好,想要他沾上赌瘾,断送他的大好人生。
    来赌场是陈乐志死皮赖脸磨着带他来的,说是消遣放松,但哪个真心待你好的朋友会带你去赌博?
    赌红眼倾家荡产欠一屁股债都是小事,更可怕的是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陈乐志对赵星澜真真算得上恩将仇报,赵星澜从泥泞中将陈乐志拉起,陈乐志却将赵星澜从云端踹到深渊。
    今夜赌场一别后,陈乐志这个遭雷劈的东西就真的要被雷劈了,而后得以重生的陈乐志凭借比旁人多出来的记忆,自封为先知开启开挂的人生。
    当然,是以毁了赵星澜和时江雪的人生为基石。
    星澜如愿陈乐志所愿输光了所有钱,当陈乐志提议身无分文的星澜向赌场借贷翻盘的时候,星澜果断拒绝了陈乐志。
    星澜看了看怀表,这个节点离开已经可以了,不枉费他一直控制着自己的输赢率,在时间快到的时候一口气输光了所有的钱。
    陈乐志虽然有些意犹未尽,但星澜态度坚决,陈乐志只能作罢,好在他能从赌场老板手里拿到一小笔佣金,便暂且放过了星澜。
    星澜给江雪报了信儿,江雪推开槛窗站定,仰头看了看高悬在苍穹的娥眉月,呢喃道:“就要开始了呢。”
    陈乐志跟星澜分别以后又拐进了赌场,赌场老板给了他一块碎银,陈乐志攥着银子回去的路上兴奋不已,这来钱可快多了。
    他盘算着过几日得再找个由头,带着星澜这个冤大头去一趟,他通过这些日子对星澜的了解,知道星澜是个不差钱的主儿,且十分好骗。
    你说说,不坑他坑谁?
    陈乐志哼着小曲拐过街角闻见了一股香味,他这会儿肚子松泛,加上有了闲钱,顺着香味来到了面摊上要了一碗牛肉面。
    面条劲道有嚼劲,牛肉软烂入味,面汤清亮鲜美,配上爽脆的小油菜,淋上醋和辣椒油,陈乐志吃的大汗淋漓连汤都给喝干净了。
    夜间有些凉,陈乐志的汗被风一吹化作了寒意,他打了个冷战瑟缩着膀子往住处走,发现他惯走的左巷今儿个多了几只在垃圾堆里翻食的野狗。
    陈乐志因为小时候被野狗咬过,对护食又凶残的野狗格外发怵,陈乐志看野狗警惕地对他呲牙威胁,他果断选择走旁边偏僻狭窄的小路。
    面摊老板正忙着捞面浇汤,抬头给人算账时突然看见了一道紫色的闪电,接着是一声闷雷,面摊老板疑惑着跟客人嘀咕:
    “好端端地怎么响起旱雷了?”
    客人:“嗨,兴许是老天爷要劈死哪个恶人吧。”
    陈乐志以前光听过有人被雷劈,权当做一桩笑谈,这雷电怎么会直勾勾的朝着人劈呢?它又没长眼睛。
    直到陈乐志自己就被雷给劈的浑身冒烟,他两眼一发黑就朝地上倒去,在晕过去之前陈乐志才相信,他听过的遭雷劈事件都是真的。
    “嘶,真他娘的疼!”
    陈乐志从晕眩中醒来,他以手撑地缓缓坐了起来,没防备的摔在洋灰地上让他后脑勺鼓了一个大包。
    陈乐志摸了摸鼓包疼的呲牙咧嘴骂了声娘,他的脑瓜子嗡嗡响直犯恶心,用手扶着墙一步步挪回了住处。
    躺在床上陈乐志只觉得浑身难受,有一种喘不上气的感觉,他挣扎着想起身,手在空中挥舞了几下似乎想抓住什么,可头一歪双手垂下去忽然没了气息。
    停了约摸五分钟,双眼紧闭脸色青紫的陈乐志开始有了微弱的呼吸,苍白的嘴唇逐渐恢复红润。
    “呃——”
    陈乐志猛然间坐了起来,像个得救的溺水之人大口吸气,直到嗓子发疼发甜才缓过来,陈乐志抓了抓头皮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嘶吼。
    他的脑袋里似乎多了很多东西,一些不是他,却又是他的记忆。
    陈乐志一夜都没有睡着,日上三竿,街上嘈杂声不断的时候,陈乐志终于理清了思绪。
    他重生了!
    陈乐志仰天长笑,没想到这样的奇遇会发生在他的身上,原来他这么多年受的苦难折磨都是有回报的。
    他比旁人多了一世记忆,处处抢占先机,那这一世怎么着也该轮到他发财了!
    陈乐志起身穿衣,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警署,对着替他打掩护的星澜满口道谢:“昨日回去的路上跌了一跤,睡的有些沉,来迟了,还请赵兄多包涵。”
    星澜正忙着誊写文件,他抽空抬头发现陈乐志明显稳重内敛了许多,端的是个老奸巨猾的样子,微微一笑心里有了底儿:“不妨事,身子要紧,可去看过大夫了?”
    “嗨,我是苦惯了的,看什么大夫浪费钱,睡一觉什么都好了。”陈乐志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星澜,眼底暗暗略过一丝嫉恨。
    “无事便好,哎,你听说了吗,昨夜响起的一道旱雷好像把一个人活活给劈死了。”星澜明知道陈乐志是因为被雷劈才得以重生的,他承认自己有些恶趣味,问这就是想看陈乐志如何作答。
    陈乐志不自然地笑了笑,装作不敢置信的样子质疑道:“怎么会,雷哪儿有专往人身上劈的,更别提把人劈死了,肯定是哪个好事之人又编瞎话呢。”
    陈乐志顿了顿又道:“如果真有人死了,咱们早就接到消息了,这都快一上午了不也没人报案吗?”
    陈乐志眉头紧皱惊讶道:“难不成赵兄还信这个?”
    “一说一乐罢了,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不稀奇,说不定那人死而复生了。”
    星澜脸上带着笑,就是单纯和陈乐志说几句闲话的样子,陈乐志却觉得明明星澜只是随意看了他一眼,他却有一种所有秘密都被看透了的感觉。
    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赤身裸体的扔在大街上给人围观那样手足无措。
    陈乐志不识得几个字,在警署里也就是个打打下手干些卖力气的活儿,他趁着星澜忙的时候,悄摸躲在一旁偷偷观察着星澜,发现星澜还是跟以前一样憨直,刚才的锐利眼神似乎只是他的一个错觉。
    陈乐志把心放回了肚子里,是他多想了,星澜只不过歪打正着戳穿了真相,才让原本就心虚的他这么惴惴不安。
    陈乐志的确是死了,也的确生气是被雷劈死的,但现在活着的,在这个躯壳里的也是陈乐志。
    只不过,是活到六十岁因病逝去的陈乐志。
    陈乐志不知道怎么解释他脑子里多出来的记忆,他不知道什么是重生,只能用被雷劈后提前预知了自己的整个人生来进行自我说服。
    陈乐志望了望正在忙碌的星澜,后槽牙咬的紧紧的,他恨星澜,特别,特别恨,他一定要改变未来的走向,绝不能未来的事情发生。
    陈乐志想不通,为什么一个人可以有那么好的命,一生顺遂无忧,娶妻生子升官发财全部人都是水到渠成。
    甚至,娶的妻子还身怀巨富。
    那可是一座金矿啊!不是别的,是金子,金子啊!
    有了这座金矿别说自己吃喝不愁了,后代子孙辈辈都是有钱人!
    这些个好事凭什么都让星澜一个人遇见了,他陈乐志就活该受一辈子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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