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带着主神去打怪

害人不浅的先知六


    钱包日渐充盈,陈乐志也有了底气,他现在能拿出较高的姿态去见星澜了,他现在名气渐显,不必再对着星澜低三下四赔小心了。
    陈乐志斥巨资给星澜在钟表行买了一块怀表,镀金镶嵌黑曜石配上丝绒礼盒,看起来就十分昂贵的样子。
    星澜打开看了看将盒子又推了回去:“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陈乐志佯装生气:“你对我有再造之恩,如今我有能力报答你了,区区一块怀表有什么不能收的,再贵重有你对我的恩情重吗?”
    “赵兄莫不是看不起我,瞧不上这块怀表?”
    星澜笑了笑,声音清朗:“怎会,这怀表品质上乘很是难得,让陈兄破费了,我只是帮了你一点小忙,当不得你这么贵重的谢礼。”
    星澜并不想收陈乐志的礼物,陈乐志摆明了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呸,他怎么能说自己是鸡呢,反正陈乐志没安好心。
    陈乐志一再坚持,星澜只能收下束之高阁,此后陈乐志时不时地就来警署给星澜送礼物,小到好吃的点心,大到价值不菲的表链袖口。
    星澜没有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这一说,他仍旧不待见陈乐志,可介于剧情需要,面上还是日渐对陈乐志亲近了许多。
    陈乐志眼瞅着时机差不多了,再次提出了想要见见星澜未婚妻的要求,这一次,江雪告知星澜答应下来。
    地点就定在鼎香楼,赶在星澜休息的时候见面,上午星澜去接江雪的时候,江雪正对着镜子细细打扮,涂脂抹粉是必然的,但浑身上下未着一点首饰。
    何淑然念叨着见外人得隆重打扮,从自己的手腕上摘下了翡翠圆镯要给江雪带上,江雪推诿不过只能顺从。
    跟星澜并排出了门,江雪立刻把翡翠圆镯撸下来收在空间里,而后掏出了一坨金疙瘩递给星澜,星澜双手反转金疙瘩变成了成对儿的手镯耳坠和金钗。
    江雪接过来尽数套在身上,对着星澜转了个圈认真道:“你看我是不是浑身都发着金光?”
    “是是是,一看就是家里有矿的人。”星澜握住江雪的手,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前往鼎香楼,陈乐志早早在雅间候着了,门一被推动他赶紧起身迎了上去。
    这一世陈乐志还是第一次见江雪,他发觉江雪跟他记忆中有所差别,原来的江雪打扮的总是很素雅,首饰带的也少。
    像今天这样佩戴着全套的金首饰,哪怕是在江雪年老时也未见过,陈乐志心下一惊,难不成,这次江雪提前发现了手镯的蹊跷?
    陈乐志把目光投向江雪的手腕,没见到那只被他刻在骨子里的,熟悉的白玉莲花镯,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沉甸甸的金镯子。
    陈乐志有些慌乱,那个玉镯江雪从不离身的,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真的发现了手镯的奥秘?
    “这是弟妹吧,真的是端庄大方,赵兄还真是好福气,来,快坐。”陈乐志急也没用,他不可能一见面就问江雪玉镯哪里去了,这会儿他们还不认识呢!
    江雪朝陈乐志微笑着点了点头当作见礼,陈乐志提壶倒茶给星澜和江雪倒茶,朗声道:“我叫陈乐志,比星澜年长些,你就叫我一声陈大哥吧,不知弟妹如何称呼?”
    “时江雪,陈大哥对我家星澜多有照顾关爱,本该我们请陈大哥吃饭的,我以茶代酒谢过陈大哥。”江雪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笑道:“陈大哥托星澜送我那些首饰我收到了,让陈大哥破费了。”
    陈乐志见江雪提到首饰这茬,赶紧顺嘴往下说,生怕这篇翻过去了:“什么破费不破费的,星澜就是我亲弟弟,你自然也不是外人,来,这是大哥给你的见面礼。”
    陈乐志推过去一个木盒,盒子里装着一只青玉手镯,陈乐志有些不好意思道:“我看弟妹满身的金饰,想来是喜欢黄金的,可惜我不知道弟妹的喜好,给你买了一只玉镯,下回,下回一定补上。”
    江雪落落大方的接过来直接套在了手上,柔声道:“谢过陈大哥,玉镯就很好的,我本就有一只带惯的玉镯,是我娘临出门前硬要我带上她的压箱底的金行头,我只得把我那镯子给取了下来。”
    “平日里谁会戴这些金灿灿的东西,又不是地主老财家的女儿。”
    陈乐志面露喜色,难不成镯子的秘密还没有被发现?陈乐志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哈哈干笑了两声,紧张地看着江雪道:
    “能得弟妹青眼的镯子一定不凡,改日可一定要戴上给我开开眼。”
    江雪眼睛都未眨一下立即答应:“嗨,不是什么金贵的东西,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莲花镯子,掉在地上都没人捡,陈大哥想看当然是没问题的。”
    陈乐志仔细观察着江雪的神色,见她的表情坦然,一点都没有紧张那莲花镯的意思,看来是尚且没有发现莲花镯里的金矿。
    陈乐志放心下来,跟江雪又寒暄了几句,起身去吆喝小二上菜,江雪和星澜交换了一下眼神,确定了陈乐志一早就发现了莲花镯的秘密。
    饭后江雪要先行离开,她退下一只金镯当作给陈乐志的回礼,陈乐志执意不收,江雪便笑道:“就当给未来嫂子的吧。”
    陈乐志听江雪这么说想起了他上辈子的老婆荀青香,一时间有些晃神,再回过神来江雪已经留下金镯走了。
    陈乐志长吁了一口气,拿起来金镯喃喃道:“金镯子,她从前最喜欢,可是到死我也没能给她买上一对儿。”
    星澜停下了筷子故意道:“陈兄在说什么?我没有听清?”陈乐志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一些痴言罢了。”
    “弟妹家境看起来颇为殷实啊,为人也大方知礼,你可要好好对人家啊。”陈乐志的重点不在于夸赞江雪,而在于试探江雪的家境,若是星澜回答有异,那金矿就还有被发现的可能。
    星澜自然是知道陈乐志的小心思,他敬了陈乐志一杯酒,从容说道:“她家中开了一间粮油店,只能说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我图的是她这个人,又不是她的家世,自然要对她好的。”
    “倒是陈兄你,如今你也算事业有成,怎么不想着成家?”星澜眯着眼睛问道。
    成家?
    陈乐志又想起了荀青香,她那一对儿甜甜的梨涡,说起话来总是温温柔柔的,把家中打理的井井有条,一双儿女也可爱懂事。
    可是,成家,还是算了吧。
    他这辈子注定会有钱有势,他能找到更好的女人,拥有更好的未来,荀青香,这辈子已经配不上他了。
    陈乐志摇了摇头:“不过是替人算卦,挣得几个钱罢了,一点都不稳定,拿什么给人家幸福,还是缓一缓再说吧。”
    星澜也不再多言,他夹了一筷子酱牛肉放在嘴里慢慢嚼着,等着陈乐志主动跟他提起要他去卜卦的事情。
    果然,没吃两口菜,陈乐志就踌躇着跟星澜提起了让他再次去赌博的事情:“赵兄,我看你有偏财运,是个能发横财的人,还是寻个时间,我们哥俩一起去赌场再消遣消遣。”
    星澜搁下筷子,望着有些忐忑的陈乐志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冲着陈乐志询问道:
    “说来我还没有问过陈兄,你不是说你是孤儿怎么突然又成了家传的算命大师,还有了先知的美称?”
    “我可是好奇的紧呐,不知道陈兄可愿意为我解惑?”
    陈乐志早就料到了会被星澜质问,他将准备好的说辞搬了出来:“嗨,我家就是算命先生起家,之所以落得个家破人亡就是因为泄露天机太多。”
    “我爹临死前嘱咐我莫要再走了他的老路,要做个普通人活着。”
    “我本想藏起一身本领,一生安贫乐道,谁知道那天我差点死了,这才幡然醒悟,于其孤苦一生,不若用自己的本领体面活着,哪怕短寿也比窝囊活着强。”
    “差点死了?”星澜配合问道,陈乐志点了点头无奈道:“你还记得那天的旱雷吗?那被雷击中的就是我,亏得祖宗保佑我才捡回来一条命。”
    陈乐志眼神坚定,沉声道:“就是那次以后,我觉得好不容易活一场,得一展拳脚活的畅快才行,我就拾起了家传的本领,办成了现在替人卜卦为生。”
    “所以啊,一开始我让你去赌场就是因为算到了你在这方面有财运,哪怕一时间输了钱,输的再多,你最后也能赢回来。”
    陈乐志对着星澜苦口婆心,一副我都是实打实的为你好才说的样子:“我这算是泄露了天机,听不听,怎么做全在你,但我希望你考虑一下我的话。”
    星澜激动拍桌答应:“好,陈兄一心为我,我怎能不听呢,待我去家中取些银钱出来,我们晚上就去赌场大杀四方!”
    原剧情中,陈乐志就是这样哄骗了赵星澜,一步步将赵星澜推入了深渊。
    可是,星澜毕竟不是正主赵星澜,他可不是和待宰的羔羊,而是,一只披着羊皮的恶狼。
    他,会让陈乐志如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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