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本仙第一祸水

    后来是一处杏花筑。
    鹿双月在杏花如胭如脂之间蓦然回首，忽然瞥见少年。
    那人白衣不染，衣冠如玉。
    他不顾一切找了她一一夜。
    瞥见少年熟悉的面具，鹿双月默然：是他，齐瑾旖。
    而后少女带上不情不愿的狐狸，径直离开。
    东西显然不想她又甩掉齐瑾旖。
    可是，她和齐瑾旖之间，没有话。
    还有，她甚至不想看他一眼。
    然而齐瑾旖偏偏阻止在她面前，隔着面具，她看不见少年的脸，然而她还能感觉得到，他，在哭：“你是爱我的对么？”
    否则，她为什么要救他？
    鹿双月一言不发，凉薄瞥他一眼。
    【你神经病发作了么？我爱你？】
    爱他，她还一次又一次虐他整他，弃他如敝屣？
    少年刹那间失落，阻止她离去的动作也越发无力了些。
    “可你最起码还是有一点在乎我的，不是么？”
    齐瑾旖泪眼氤氲。
    这话的时候，他自己都是有些不信的。
    若是在乎，恐怕，他也不用追她追到不顾一切，可她，死活不要他。
    鹿双月索性直接推开他，径直离去。
    既然他已经看透了，又何必在她这里自取其辱。
    齐瑾旖这回倒是没有再拦着她。
    任由她走，任由她离开，而他……不管不顾追在她身后。
    狐狸的蹄子拽了拽鹿双月的衣袖，东西委屈得不得了，真是，被抛弃的是齐瑾旖，又不是他，他戏精个什么呢！
    “祸水，窝很喜欢他，可以让他留下来么？”
    然而鹿双月告诉狐狸：你第一祸水永远是你第一祸水，没有心。
    “那你跟着他就是了。”鹿双月毫不留恋将东西丢给了齐瑾旖。
    她看似很嫌弃东西，然而将狐狸放在齐瑾旖掌心的时候，她还是舍不得对东西太狠。
    “嘤嘤……”狐狸果断抱紧了鹿双月纤细好看的手腕：“窝死活都要你。”
    鹿双月看不见的地方，东西对齐瑾旖挤眉弄眼：“怎么样？窝是不是做得很好？”
    齐瑾旖温柔掠他一眼：“嗯，不愧是窝儿砸。”
    可齐瑾旖还是被她拒绝了。
    “好，我走。”
    齐瑾旖几乎忍不住就要再次落泪。
    也不知鹿双月是中了什么蛊，死活不要他。
    可他还能怎么样？
    少年和从前一般偷偷追在了鹿双月身后。
    然而鹿双月这一次倒是没有虐待他。
    因为她也腻了。
    所有能想到的虐待他的方法，她全部都用过了。
    可她就是赶不走他。
    所以，何必折磨他，也折磨自己？
    索性她对他不理不睬，等过一段时间，这人看透了，自然也就放手了。
    然而齐瑾旖对她太痴情了。
    整日不眠不休追在她身后，像个永不知疲倦的机器。
    白，他暗中守护她。为她打猎，为她清除所有危险。
    夜晚，他守在她的客房外一夜不曾合眼。
    狐狸好多次哭着求着询问鹿双月，能不能劝他不要这样。
    否则，他的身体会受不了卧病在床的。
    鹿双月劝了，神色凉薄而疏离：“无论你为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