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王妃惹不得

第287章 凭什么


    司徒靖恒拍了拍夙薇凉的头,道:“吩咐下去,叫下面备下酒菜,给席止君接风。”
    夙薇凉看了一眼司徒靖恒,猜到大概是他与席止君有话说,故意支开自己,便应了一声,转身走开了。
    席止君上前走了几步,在人工湖边上的石凳子上坐下,道:“把手抻过来。”
    司徒靖恒冷笑了一声,伸手将席止君的手拍了一下,道:“你以为请你来就为治病啊?”
    席止君收回了手,应道:“不然,请我来做什么?”
    “是因为薇凉想你了,才叫你来的。她一直很想你。虽然我不清楚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你们虽然没做夫妻,她依然把你看得很重。我知道,这样也许很自私,但她怎么想的,我再清楚不过。”
    “我知道。”席止君哼了一声道,“此事不用你说。”
    司徒靖恒笑道:“你明白就好,你对她曾经做过的事,虽然她不记得,但是我记得。”
    席止君抬起眼,看着站在面前的司徒靖恒,两人对视了片刻后,席止君弯了弯嘴角调开目光,应道:“大概就是这个原因吧,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才不能够得到她。所以说,老天爷是公平的。把手伸出来罢。”
    司徒靖恒笑了笑,这才把手伸了出去。
    席止君将手搭在司徒靖恒的手腕处,仔细地把脉。司徒靖恒不是第一次见席止君看病,但还是头一次把脉要听如此久的。
    “如何?”司徒靖恒忍不住问。
    席止君竖了手指在唇边,示意他不要说话。
    司徒靖恒只好出等了片刻,只听席止君道:“你中的毒,是由好些毒药提练精华面成。配药倒是不难,但难得巧。”
    司徒靖恒奇道:“怎么个巧法儿呢?”
    “这要秋分时候的雨水,和冬至时候的雪水作药引,再配了药丸服才可以。”席止君道。
    司徒靖恒一愣,随即不解道:“你就这样把个脉,就能弄出药引来了?”
    席止君微微一笑,道:“怎么了?”
    夙薇凉向前一步,轻声道:“师父对不起,一直也没能跟你说一起对不起。本来早就想去找你的,可是一直也没有勇气。师父一定是不想见我了,所以才走的罢?”
    席止君不说话。
    夙薇凉低下头,越发地不知道说什么了。
    “所以你这次叫我回来,也不是因为你想见我了?”席止君问道。
    夙薇凉连忙摆手道:“师父误会了,我是想见你只是没有勇气。这一次,我也做好准备你不再理我了。其实你不理我,我也不会怪你的师父……”
    “我为什么不肯见你?”席止君面无表情,但语气却十分温柔,道:“我离开你,是因为你会有属于你自己的生活,因为有我……你不能过那样的生活,所以我才走的。”
    夙薇凉抬起头来,有些意外地看着席止君。
    “我是很难过,但我同时也很高兴。只要你高兴了,我就高兴。”席止君向前一步,拍了拍夙薇凉的肩,道,“你不爱我没有关系,真的。只要你过得好就行。”
    夙薇凉的眼泪缓缓地流出来,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是一个这么爱掉眼泪的人。
    “虽然我们不是夫妻,但我同样在你心里十分重要。”席止君微微地叹了一口气,轻声道:“我不能强迫你,凉儿,我只做我愿意做的事。”
    夙薇凉听了,忍不住上前一步,拥抱住了席止君,轻声叫道:“师父……”
    “干什么,你们这是干什么……”这才刚抱上,司徒靖恒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冲过来拉开两人,抑郁道,“我才一会儿不在,你们就搂搂抱抱的,这也太不成体统了。”
    夙薇凉忍不住笑了笑,往司徒靖恒胸口垂了一下。
    席止君面无表情地调开了眼神。
    他虽然已经接受了现实,但对司徒靖恒却不可能会有好感。想到自己这次回来,主要是为救他,那脸色就更加不好了。
    司徒靖恒拍了拍夙薇凉的头,道:“吩咐下去,叫下面备下酒菜,给席止君接风。”
    夙薇凉看了一眼司徒靖恒,猜到大概是他与席止君有话说,故意支开自己,便应了一声,转身走开了。
    席止君上前走了几步,在人工湖边上的石凳子上坐下,道:“把手抻过来。”
    司徒靖恒冷笑了一声,伸手将席止君的手拍了一下,道:“你以为请你来就为治病啊?”
    席止君收回了手,应道:“不然,请我来做什么?”
    “是因为薇凉想你了,才叫你来的。她一直很想你。虽然我不清楚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你们虽然没做夫妻,她依然把你看得很重。我知道,这样也许很自私,但她怎么想的,我再清楚不过。”
    “我知道。”席止君哼了一声道,“此事不用你说。”
    司徒靖恒笑道:“你明白就好,你对她曾经做过的事,虽然她不记得,但是我记得。”
    席止君抬起眼,看着站在面前的司徒靖恒,两人对视了片刻后,席止君弯了弯嘴角调开目光,应道:“大概就是这个原因吧,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才不能够得到她。所以说,老天爷是公平的。把手伸出来罢。”
    司徒靖恒笑了笑,这才把手伸了出去。
    席止君将手搭在司徒靖恒的手腕处,仔细地把脉。司徒靖恒不是第一次见席止君看病,但还是头一次把脉要听如此久的。
    “如何?”司徒靖恒忍不住问。
    席止君竖了手指在唇边,示意他不要说话。
    司徒靖恒只好出等了片刻,只听席止君道:“你中的毒,是由好些毒药提练精华面成。配药倒是不难,但难得巧。”
    司徒靖恒奇道:“怎么个巧法儿呢?”
    “这要秋分时候的雨水,和冬至时候的雪水作药引,再配了药丸服才可以。”席止君道。
    司徒靖恒一愣,随即不解道:“你就这样把个脉,就能弄出药引来了?”
    席止君冷哼了一声,没说话。
    片刻后,如诗如画两姐妹走了过来,请席止君过去吃饭。席止君本不喜欢人多,但是夙薇凉的意思,他便也不推脱,安静地陪着去了。但饭桌上大伙都比较热情,他作为主角,却是一句话都未曾说。
    晚饭进行到一半,席止君吃了两碗米饭,其他人全部微醉。
    夙薇凉举着一只碗,站起身来道:“来,大家再来喝一个。”
    司徒靖恒按了她的手道:“别喝得太多了。”
    “怕什么?喝一点酒而已。”如画捂嘴笑了笑,也端起酒来,走至夙薇凉身边。和她干了一杯。
    如诗也忍不住拉着辞幼一起喝了一杯。
    几轮下来,大家都喝得有些不稳了。席止君淡淡地道:“酒虽然不是太伤身,但你们都是中了毒的人,酒水可以令这些毒物加快流动。你们以后少喝些。”
    如诗听了,忙抢了辞幼手中的碗,道:“以后不许喝了。”
    辞幼倒是不介意,只看着如诗傻笑。
    月亮升了起来,晚风徐徐,吹在人身上一片凉爽。盛夏之际,夙薇凉躺在桌旁,看着这些喝得醉眼迷糊的人,忍不住露出了微笑来。
    “这是不是有蚊子,好痒……”丽旭忽然发生道,接着便在手臂上和腿上挠了两下。
    夙薇凉抬头看了看,道:“没有蚊子啊……”
    “是有些痒。”如画也道,撸开袖子一看,发现以前那些不明显的小红痘,现在已经连成片了,越来越明显。她默默地将那袖子放下来,笑道:“大概蚊子看我们比较嫩,所以专咬我们呢?”
    席止君道:“你们毒发了吧?这只是一开始,骚痒还不是太明显。”
    如画忙问:“席先生,你有想到好办法吗?”
    席止君想了想,道:“明天我给你们检查一下,这个我不确定。当初我没能治好杨静,而他却让杨静活下来了,这不得不说,他是个很厉害的人。这段日子他不断地研究一些新毒药,叫人去找我治。大概是想在我们俩人之前分出个高下来。”
    夙薇凉冷笑了一声,道:“这人是不是疯了?有这么无聊吗?现代社会还没有能全部治好的病呢?他是不是觉着世上已经没有他不能治好的病了?所以自己来制造病?”
    席止君忍不住抿嘴笑了笑。
    夙薇凉接着道:“真是变态。”
    一句话说得所有人都笑了起来,笑声透过风声,传到了正在路上散步的白莲耳朵里。听着了笑声,她紧走几步,向着那会客厅而去。印入眼帘的是,一群人笑得东倒西歪,脸上全体带着一逼幸福的模样。
    那一刻,她不知不觉地握紧了拳头,双眼微微眯成了一条线。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一个个这么开心?而她只能站在角落你独自伤怀?为什么?
    白莲久久地站在那个阴影里,心里几经沉浮。这些人明明中了毒,杨静明明说解毒很难,但他们凭什么这么开心?
    难道真的一点也不在意吗?或者说,席止群有办法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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