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仵作的背后不简单

第229章你早就知道我会来


    徐韵想把柳凌安置在他与田馨媛大婚的正房,却被柳凌拒绝,并指明还是回到原来的跨院,想找回之前的感觉。
    徐韵见柳凌太执拗,便顺从了她。
    跨院的西厢房,里面乍然亮起了通亮的烛光。
    徐韵把柳凌放到床上,并盖上被子,转身对跟过来的田馨媛说道:“天色已晚,这里不需要你照顾她,赶紧回去吃点东西去吧。“
    田馨媛指了指床上的柳凌:“你确定我不用待在这里帮你?”
    “不用,回去吧。”
    “噢!”田馨媛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跨院。
    徐韵坐到床边,伸手轻轻捋了捋柳凌额头上凌乱的头发:“别难过了,我们不是还有三天的时间吗,或许我们找到幕后主使,马上就可以把你父亲救出来。”
    柳凌:“……”
    徐韵被冷落,依旧不想走:“对了,晚饭还没有吃,你应该饿了,我马上让下人给你端来饭菜。”
    “我不饿,你回去吧,我乏了,想好好休息一下。”
    柳凌的情绪不对,徐韵怎么可能回去:“我不走,今晚必须陪着你。”
    “出去!”蹭的一下,柳凌坐了起来,黑亮的眼眸几乎冒火。
    把徐韵吓了一跳,看着柳凌眉头紧蹙的怒容,赶紧站了起来:“我走,我走,你千万别生气!
    我知道你想一个人静一静,捋一下凌乱的思绪,也好尽快找到案子的症结……我要不要让下人把饭菜端过来?”
    “不用!对了,我听说父亲写过一本官场之上的杂谈,能不能派人拿过来,也好让我转移一下心情。”柳凌倒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全部包裹在里面。
    “好,我马上让人送过来。”徐韵轻叹了一声,轻轻把门关上。
    ……
    四更丑时,夜已经深了,没有星光,没有月影,乌黑一片,走出门半步,根本就看不清咫尺之间的距离。
    幸好徐韵让人在跨院每个房屋的廊檐下,都挂起了灯笼,盈盈的烛光忽闪忽闪。
    西厢房的柳凌,记得她是换的第三根蜡烛了,她寝不安席,辗转反侧,索性坐了起来,仰头叹了一口气。
    柳凌那颗心急火燎的心,控制不住扫视一眼门口,那个等待很久的人还是没有过来。
    隐约之间,听到外面呼呼作响的风声,心想,这是要变天了,接下来将是绵绵细雨,还是倾天而倒的暴风雨?
    柳凌忽然又感觉一阵悲伤,父亲三天后就要被处斩,自己到现在依旧束手无策,什么也做不了。
    良久,门外响起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而至。
    柳凌精神振奋,心脏也在跳动加速,赶紧坐在床边,穿上鞋子。
    她仔细听着那个脚步声,到了门口竟然没有了任何响动。
    柳凌的嘴角一撇,不被人察觉的冷意袭满脸上。
    她站了起来,来到低矮的案几旁坐下,用瑟瑟发抖的手,端起水壶,倒了两杯早已凉透的茶水。
    “天黑风大,站在外面,多有不适,不如推门进来,喝杯茶水,继续保持您优雅的风度。”柳凌朝着关闭的门口大声说道。
    外面并没有传出柳凌期待的回声。
    柳凌反而不急不躁,以此空余时间,尽力压制自己不平稳的心情。
    一会儿时间,西厢房的门,终于吱扭吱扭开启了。
    缓步走进来一个蒙头裹面、夜行衣打扮的男子,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凶戾的眼神瞪视着柳凌。
    柳凌这一会,却是异常冷静,摊开一只手:“徐大人,这里本就是你的家,应该不需要我谦让了,呶,你就随意坐吧。”
    徐泽站立一瞬,说道:“看来,你早就知道我会来的?”
    柳凌冷冷一笑:“当然,只是我并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只能有一半的希望……不过,你还是没有让我失望,最终忍不住来了。”
    徐泽哈哈大笑,把手中的匕首插于腰间,撤掉脸上的黑面巾,感觉还是不适,索性连头巾也全部撤掉,这才坐到柳凌的对面。
    他端起柳凌早已倒满的茶水细品了一口,眉头微挑,赶紧弯腰全部吐到地上:“你准备的茶水太凉,我很不喜欢。”
    柳凌似笑非笑:“徐大人,你可不能怪我,谁让你的脚步太迟,早一点来,这杯中之水定会如你所愿,温热适中,正好喝,是不是徐大人?”
    “也对!说实话,这可是我们第一次这般面对面坐着。”
    “确实如此!”
    徐泽用犀利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柳凌:“想来,在傍晚时分,在我房间的话,你是故意透露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引我过来。”
    “徐大人好思量,我确实是有这个心思,但不敢保证,只能一个人在这里傻等了好长时间……结果很让人欣喜。”
    柳凌瞥视着徐泽:“你难道不知道,你不这样说,我也会来找你……应该是杀你。”
    徐泽的眉头轻挑了一下:“我不仅知道,你时时刻刻都在盯着我的行踪,还时时刻刻想杀我泄愤,一个想而不得的玉佩,一直在我手中攥着,换了谁都会有这样的冲动,不奇怪。”
    徐泽哈哈大笑:“你倒是挺能理解人的。说说吧,你这般处心积虑,目的是什么?”
    柳凌摆了一下手:“我能有什么目的,不就是不想让人把父亲和我的性命,轻而易举的攥在手心里而已……要不,我们做笔生意吧?”
    “你与我做生意吗?”徐泽冷然大笑,“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到底与我想做什么生意?”
    柳凌的嘴角一抿:“我把你想要的玉佩交给你,但你必须放过我与父亲,我们父女俩可以远走高飞,绝对不会干涉你想要完成的大事。”
    徐泽的眼皮微微低下,用手调整了一下袖口的倾斜:“我要是说,我可以放了你们,你会相信吗?”
    柳凌耸了耸肩膀:“当然不信,我会把玉佩交付给别人,如果我与父亲到了一个自认为安全的地方,便可以让托付的人偷偷告诉你玉佩的地方。”
    徐泽操持着一副老奸巨猾的微笑:“你还挺自信,就不怕我会派人跟踪,玉佩一旦拿到手,你们父女俩的小命照样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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