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霁鹤院,姚桑倒是极为淡定,他小心翼翼的将洛九安放在软榻之上,随即对脸色有些苍白的华笙说道:“给你家主子端盆热水来擦擦,包扎包扎就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华笙并没有抗议,只是依着姚桑的吩咐去做了。
当华笙急急忙忙的端来热水的时候,姚桑自觉的退了出去。
听着房门合上的声音,洛九默默的睁开了眼睛,想要坐起来,但是肩头却是一阵的刺疼,洛九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华笙连忙制止了洛九的行为,低声道:“小姐,你莫要动弹了,流了那么多的血,这可如何是好?”
洛九看着华笙为自己处理伤口,心里还在不停的掂量着姚桑那个家伙的来历,他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己身份的?
难不成就是因为他手上那只硕大的蚂蚁吗?除了大一点儿,那只蚂蚁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啊……
再者说了,这好歹是洛府啊,他一个男子在后院肆意穿梭,这是得到了洛晟的允许的吗?
压下心底的种种疑惑,“他可是还在外面?”
华笙只是点了点头,眉头亦是紧紧的锁着,“也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毛病,竟然这般无礼蛮横!”
洛九倒是并没有觉得姚桑多无礼,他怎么看都是一个孩子而已,顶多是有一些孩子心性而已。
而且这个姚桑这么小的年纪就有了这么高强的武功,的确是一个可塑之才。
“你有没有派人将消息传给洛晟父亲那边?”
华笙点了点头,似乎是有些不解,“来的时候众多小厮都是看见了的,这件事肯定早就传入了老爷的耳朵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点儿风声都没有。”
很快伤口便被华笙处理好了,洛九也换下了衣物,换上了一身淡蓝色的衣裙。
屋外传来姚桑的催促声,“喂!好了没有啊?!那我可是进来了啊!”
还没有等到华笙开口,便听见姚桑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是想要闯进来。
洛九连忙躺了下去,微微咳了咳,一脸苍白,看上去很是虚弱。
姚桑推开门,华笙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女子闺房!你怎么可以擅入?还不快滚出去!”
可是心大的姚桑却是看都没有看华笙一眼,只是对着洛九说道:“三小姐,方才是我失礼了,但是有些话我还是要问你的。”
他实在是有些想不通了,眼前的这个人究竟是不是那日见到的柴桑阁阁主啊,如果自己在今天不能弄清楚的话,自己真的是不会安心的!
洛九眼角抽了抽,这个人脾气怎么就这么倔呢?
她有些无奈且无力的对着华笙说道:“华笙,你先出去吧,想必今日不给这位姚公子一个满意的回答,他是不会离开的。”
“可是小姐……”
姚桑笑了笑,随即无赖般的坐在了桌前,抱着两侧的桌沿,“没错,倘若我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我今日便赖在这了!”
华笙暗骂了一声不要脸,便退下去了。
洛九脸色的苍白并不是装的,刚才的确是失血过多了。
姚桑凑近了一些,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你真的不知道柴桑阁吗?”
“我的确是不知道。”
“怎么会呢……”姚桑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你刚才是不是叫我姚公子来着?!”
额……
洛九眨了眨眼,一脸的无辜,“什么姚公子?方才我并没有这样唤你啊。”
“没有吗?难不成我脑子错乱了?!”
他伸手向自己的黑袋子里掏去,看了一眼洛九,手上的动作一顿,淡淡的说道:“你不要害怕行吗?这只黑蚁不会伤人的。”
洛九微微皱眉,果然是这只黑蚁!
她的身子微微向后仰了仰,眼底还是有着一丝惧意,颤颤巍巍的说道:“好……好吧……”
当那只黑蚁再次出现在洛九的眼前的时候,洛九忍不住想要凑前一些,这个玩意儿似乎挺有意思的。
但是想着自己是一个柔弱的小女子,便强行把自己的想法压了下去。
黑蚁在姚桑的之间不停的试探着向前,两条长长的触角不停的摇晃着,下颚也在不停的蠕动着?
看了半天,黑蚁又转了几个圈。
看到这一幕,洛九有些莫名其妙,“它这是什么意思?”
姚桑面色沉重的将黑蚁放了回去,低声道:“我现在认认真真的回答你一句啊,你到底是不是柴桑阁阁主?”
洛九眨巴眨巴眼睛,一本正色的说道:“我真的不是你说的那个人。”
四目相对,什么都没有说。
窗外一片寂静,屋内有些冷丝丝的风穿过,寒意却没有之前那般强烈了。
洛九试探性的问道:“你和我父亲可是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不然的话在洛府闹出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会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就算自己一直都不受待见,好歹也是要嫁入云川王府的啊!
姚桑冷哼了一声,不屑的说道:“小爷和那个老头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小爷可是姚家镖局的少主,能和他有什么关系?!”
越这样说洛九心里便就越是好奇,她又掩面咳了咳,似乎是有些虚弱,“那你是如何在洛府自由出行的?”
姚桑用手晃着自己腰间的玉佩,不在意地说道:“这世上所有的地方小爷都是可以自由出入的,不过就是一个区区洛府而已,有什么难处?”
“看你年岁也不过才十三四岁,怎么……”
还没有等到洛九把自己的话说完,姚桑便打断了她说道:“年龄小怎么了?年龄小小爷也是强者!”
看着姚桑一脸得意的模样,洛九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姚桑还真的只是一个小孩子,还挺可爱的。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姚桑突然来了兴致,立马坐正了身子,一字一句的说道:“外界都说你是一个傻子,看上去也不傻啊?”
洛九笑而不语,自己本来就不是傻子,说自己傻的只是洛家使的小手段而已,自己反正也不在意。
“不对!黑蚁绝对不会有错的!你就是柴桑阁阁主!”
姚桑突然喊了起来,随即就去伸手去抓洛九的手腕。
看着自己被紧紧握住的手腕,洛九微微皱了皱眉,轻声道:“松手,很疼!”
是真的疼,姚桑出手没大没小的,丝毫没有想到自己是一个女孩子,刚才还受了伤好吗?!
姚桑摇了摇头,较真地说道:“我绝对相信我的黑蚁!”
似乎是真的瞒不过去了,洛九翻了一个白眼,随即淡淡的说道:“好,我是,你松手可以吗?”
姚桑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但还是有些怀疑的说道:“承认得这么轻松……”
“我说我不是你不信,我现在说我是你还不信,姚少主,难不成除了这两个答案还有其他的吗?”
说的也是啊……
姚桑松了手,“所以你真的是扮猪吃老虎?可你不是洛晟的女儿吗?”
洛九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然后无奈的说道:“那你要去告密吗?”
谁知道姚桑反应极大,他立刻就站了起来,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我姚桑是那样的人吗?!你放心,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
看到姚桑一脸认真的模样,洛九又是无奈的一笑,“你这么执着这个问题干什么?”
姚桑翘着二郎腿,身子靠在了一边的床帐上,随意的说道:“就是好奇而已,不过真的确认了还有点儿可惜,要是你不姓洛就好了。”
对姚桑的话洛九有些不解,但是洛九并没有深究,“希望你说到做到 这件事儿最好烂在肚子里,否则柴桑阁会毁了你的……姚家。”
洛九的脸色冷静,语气出奇的冷漠,眼底的杀意毫不掩饰。
看到这里,姚桑勾了勾唇角,“知道了知道了,本小爷说的话自然是真的,决不食言。”
“对了,既然你一直待在洛府,对于洛府的事儿应该是很了解的吧?你可知十五年前被洛晟带回来的苗疆女子?”
洛九摸了摸鼻尖,洛晟的前尘往事自己当然都是知道的,只是对于这个苗疆女子的事儿还真的没有查过。
洛晟年轻的时候代表云桑国四处结交盟国,四处留情倒是极有可能的。
她没有直视姚桑的眸子,不答反问,“你问这个干什么?难不成那位苗疆女子和你有什么关联吗?十五年前的时候你还没有出生吧?”
不仅姚桑没有出生,连自己都还在母亲的肚子里揣着的呢!
“你管本小爷?!就说你知不知道好了!”
洛九打了一个哈切,突然来了兴致,“你这么想知道的话,干嘛不直接去找忘忧庭买消息?”
姚桑翻了一个白眼,“就忘忧庭那个地方实在是有些麻烦……”
“没钱?”洛九说道。
姚桑皱了皱眉,“本小爷可是姚家少主!怎么可能没钱?!只是忘忧庭那个地方只讲金钱交易,我能买到的消息早就被销毁了,什么都没有剩下。”
“这样啊……”
洛九下了床,走到桌边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淡淡的说道:“我们才见过两次而已,你怎么就觉得我不会杀了你?毕竟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姚桑赶紧跟了上去,依旧没有一丝惧意,完全无视了洛九身上所散发出的阴寒之气。
“你自然是不会的!本小爷看人绝对不会出错的,你不一样!你到底知不知道!”
苗疆女子……十五年前……
好巧,也许自己不知道,但是母亲可能会知道,只要自己问问就可以知道了。
但是这么简单就可以查到的消息,自己不相信姚桑会查不到,除非洛晟……
她微微点头,“我可以帮你查到消息,但是我为什么要帮你?而且你都没有告诉我你和这位苗疆女子的关系呢,柴桑阁从来不做没有意义的事儿。”
姚桑低下了头,微微张了张嘴,但是什么都没有说,似乎有些迟疑。
他不知道对洛九这种莫名其妙的信赖是怎么回事儿,也不知道对洛九这样的推心置腹是不是正确的……
可是……可是这件事儿他真的很想知道啊……
洛晟说的话,他一点儿都不信……
还没有等到洛九或者姚桑开口,门却是突然被华笙大力的推开了,发出了巨大的碰撞声。
她喘着粗气,满头都是慌张和无措。
洛九微微皱眉,“怎么回事儿?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华笙口不择言的说道:“夫人……二夫人她……她出事儿了!”
母亲?!
洛九的眸子瞬时就黯淡了下来,随即一把推开姚桑便冲向了侧房。
身后的姚桑有些莫名其妙,二夫人?洛府还有一位二夫人的吗?那那个杨氏是老几?
但是顾不得多想,他连忙跟上了洛九的步子。
自那日将刘氏接过来之后,洛九便一直将她安置在侧房内,虽然只是侧房,但是里面的布置都是最好的。
虽然刘氏身体还是不算好,但是昨晚已经醒过一次了,只需要再过半月,身体就应该可以完全恢复了,体内的毒也就解得差不多了。
推开侧房的门,里面是昏暗的一片,空气里带着一丝潮湿的腐臭味,就像是植物和动物尸体腐烂的味道。
窗户是紧紧的关着的,是洛九吩咐的,因为刘氏需要调养,屋内不能太冷。但是每日正午的时候,窗户还是会被打开的。
刚刚踏进房间的瞬间,洛九便忍不住的停了,就像是心脏的位置被重重的敲了一下,整个身子都有些麻木。
床榻的位置模模糊糊的躺着一人,被被子裹着,一点儿生气都没有,一只手无力的耸搭在床边……
还没有走进去进步,只觉得自己的手腕被一股力量抓住了,随即整个人便被拽出了房间。
洛九的脸色还是一样的苍白,但是现在更是毫无血色,双眸里满是迷茫。
姚桑看了看昏暗的屋子,微微皱眉,“不要进去,有毒。”
作为一名出色的毒师,洛九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是这根本对洛九一点儿影响都没有,真正让洛九停下步子的,是心里的绝望。
就像是突然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心里空落落的。伤心吗?难过吗?
华笙跪了下来,一边哭泣一边说道:“小姐,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看好夫人!小姐!请您责罚!”
院里其他的丫鬟在姚桑抱着洛九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被华笙支开了,所以现在霁鹤院只有洛九,姚桑和华笙三人。
可是华笙的抽泣声在洛九的耳膜里却是越来越小,最后只成为了一声嗡鸣。
姚桑用手捂着自己的口鼻想要进去,但是还没有等他跨进去,洛九便伸手拉住了她。
“让我先进去吧。”
还没有等到姚桑说什么,洛九便已经走了进去。
看着床上已经没有呼吸的人,洛九也觉得自己快要没有呼吸了,双脚一点点向床边挪去。
紧闭的窗户被后来进入的姚桑推开了,刺痛的光线塞满了整间屋子,眼前的东西一下子便清晰了起来。
只见刘氏面色铁青,像是死去多时,洛九颤颤巍巍的伸手探了探鼻息,随即将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自己究竟是在期待什么呢?怀有一丝侥幸去探她的鼻息,根本就是毫无意义的啊……
姚桑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这屋子里早就溢满了毒气,等它们散去还需要一些时间。
就算自己做好了防护措施,进来的时候已服用了解毒丸,但是还有有些扛不住。
他看着一脸平静的洛九微微皱眉,这家伙是什么情况?
像是平静的解说一般,洛九跪在床前,不紧不慢的说道:“紫幽毒,中毒者在片刻就会死去,没有痛苦。死后尸体会极速腐烂,直到消失,随着尸体腐烂还会散发出致命的毒障,无解。”
她木愣的伸出手拔出了刘氏额间的银针,刘氏的嘴角带着笑意,面色温和,没有一点儿的痛苦。
洛九看了一眼姚桑,淡淡的说道:“出去吧。”
说完便大步走了出去,她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中,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随即扔进去一粒白色的药丸。
白色药丸在水中很快就溶解了,她坐下,面无表情地说道:“你方才吸入了不少,喝下吧。”
几乎是没有怀疑的,姚桑将桌上的水一饮而尽。
她闭着眼假寐,一切都像是没有发生的模样,姚桑却不敢说话,听刚才华笙所言,躺着的那位应该是她的母亲。
但是……
华笙跪在洛九的面前,低着头,什么都不敢说。
沉默了半晌,洛九淡淡的说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自己跑过去的时候,侧房的门和窗户都是紧闭着的,华笙既然没有打开的话,又怎么会知道里面出事了?
华笙似乎是有些无力,“我……我听见屋中有动静,以为是夫人起来了,刚想推门去看,但是却推不开那道门,在缝隙里看见了一个黑色的人影在夫人的床前,我想叫,但是黑衣人立刻就消失了,所以我才来找小姐……”
“他们人呢?”
洛九口中的他们便是柴桑阁的丙卫,上次自己都只是带了丙卫而已,他们任何一个的实力都不差。
自己明明派了五名丙卫守在这里,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怎么就出错了?
华笙摇了摇头,“并没有见到丙卫的踪迹。”
听到这里,洛九突然睁开了双眼,眸子里的阴寒溢了出来,一旁的姚桑忍不住往后退了退。
他疑惑的看了看窗外,明明是艳阳高照的晴天,为什么自己会觉得这屋子里这么冷呢?
沉默了半响,洛九打了一个冷颤,低声吩咐道:“那三名丫鬟叫回来,让她们去打扫侧房。过半个时辰后放出消息,二夫人失踪了。”
华笙愣愣的抬起了头,看着洛九平静的眸子之后便只是应了一声,便慢慢的退了出去。
姚桑微微皱眉,他看向眼前的女子脸色不由得沉重起来,刚才死的真的是她的亲生母亲吗?
或者说究竟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她才会成为今天的样子?
洛九又淡淡的说道:“时间不早了,你还是早点儿回去吧。”
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的,但是姚桑也只是点了点头,“那过些日子我再来看你,你一个人小心一点儿。”
他又回头看了好几眼,这才离开了霁鹤院。
当整间屋子都冷静下来的时候,洛九只觉得无比的凄凉,她捂着胸口,这里,真的好难受。
两行清泪无声的从脸颊滑落,她无力的伏在了桌面上,身子在不停的颤抖着,哭泣。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是什么样的情绪,就只是想要哭而已,哭到声嘶力竭,哭到自己完全无力。
她一直会查出来的,对于这个洛府,对于那个凶手,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她实在是想不通,刘氏一直没有招惹到谁,更没有什么特别的身世来历,究竟是什么人会下这样的狠手?
这一次是对着刘氏,还是冲着自己来的?
院子里的的花坛已经种上了一株株的夹竹桃,虽然说夹竹桃美丽大方,但是不可靠近,因为它极有毒性。
洛府后花园的那些也只是三三两两的分布在花丛的中心位置,到也没有多大的影响。
在这霁鹤院却是大片大片的种着,尖尖细细的灰绿色叶子承托起深红色的花朵,散出淡淡的香气。
平常这些话都是由华笙或者洛九亲自打理的,开得倒也是繁华。
在不远处的侧方内躺着三名女子,她们无一不是面色铁青,口吐黑血,因为痛苦而面容扭曲。
其中一个丫鬟拼命的想要向外爬去,她伸出的手青筋暴起,充满血丝的眼里满是求生的希望。
她的手支撑着整个身体一点点的向外爬行着,她看见院子里的华笙带着面纱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顿时沉了下去。
最后她摸到了门槛,却再也没有力气爬出去了,似乎是不甘心,眼角落下一滴泪来。
最后,这名女子无力的仰面躺在地面上,那个最靠近门槛的位置,合上了双眼,等到死亡的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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