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皇快爬,虐文女主开挂了

第313章 恒芜书院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算计。他想要给她一个安稳的未来,可是他依旧不愿意把这些事情告诉她。他本来就是这样一个别扭的人,有些话,有些事就是打死他,他也说不出口来。
    傅蕙儿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从来么没有经历过这些,先是被傅銮儿给吓到了,后来又见父亲和母亲越吵越凶,心里一下子着急,情急之下便晕了过去。
    把她扶回房间休息了片刻,没多久便醒来了,见女儿这边都昏过去一次了,现在沈洁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搭理傅嘉儿,傅邶便匆匆将傅嘉儿安置在母亲房里。
    傅銮儿回到家看穆承灏正陪林儿在树下玩,她从后面悄悄的走过去打算吓他们一跳,结果她还没来得及吓他们,就被穆承灏突然一下子反身,吓到了她。
    “你怎么知道我在你身后的啊?”
    “我的傻娘子,地上有影子的啊!”
    “哦,原来是地上的影子出卖了我啊!不过你就不能让让我吗?我一次都没有吓到你。”
    “那能怪谁,只能怪你学艺不精咯。”
    “呵呵,林儿,爹爹欺负娘亲。”
    林儿这个小人精马上跑到娘亲面前抱住了娘亲:“爹爹坏坏,林儿抱抱娘亲,娘亲不怕,林儿保护娘亲。”
    “哈哈哈,娘的林儿小乖乖,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陪着林儿玩闹了一会儿,穆承灏就吩咐奶娘把林儿抱下去,林儿该去读书了,穆承灏同林儿玩的时候是一个慈父,可是该正经的时候一向都对林儿高标准,严要求的。
    入秋后太阳已经不大了,只有午时偶尔还有太阳,没过几个时辰便会消失。
    几日后,入秋的梧桐,有美人迟暮的端庄。一叶落而知天下秋,金黄的从空中坠落,飞旋。
    傅嘉儿被寻回来后,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教导,虽然之前秋老爷也想要好好教导孙女规矩体统,女工,女红什么的,之内姑娘家该学的东西。
    可是那时候的傅嘉儿实在是太调皮了一些,她也是十分反感这些东西的,她想要做的是像天上第一富商傅贾那样的人物。
    所以啊,她觉得自己学那些东西也没有什么用处,行走江湖的儿女都不会拘束于这种小细节,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太一样了,她回了傅家,做了官家小姐,自然就有规矩体统来压着她了。
    傅嘉儿的规矩得从头开始学起,时间自然是要有一段时间的,而以她的身份也不可能从宫里请嬷嬷来教她,最后还是傅老夫人动用了自己的关系,把她送去恒芜学院。
    恒芜学院是由皇家创办,就在皇宫边上的一家专门叫皇室公主,格格和一些世家大族的小姐们的女子学院。
    本来傅嘉儿应该是进不了这个学校的,最后还是傅老夫人出面向院长讨要了个人情,最终才把傅嘉儿送进去,走之前还特意叮嘱了傅嘉儿出门在外,要小心一点,怕她会被人欺负,还特意拖院子多多照料。
    和老夫人相反,傅嘉儿是一点都不担忧,她的为人处世的方式很简单,不挑事但也绝不怕事,只要别人不要主动来找她麻烦,她自然也是懒得去找别人麻烦,但要是别人敢来找她麻烦,那就抱歉,她从来都不是什么心善之人,她从来都是一个呲牙必报的人。
    傅嘉儿不知道,也正是因为她是个这样性格的人,所以傅老夫人才会为她担忧,这样的性格不是说不好,而是在身份达不到时,容易被有些无聊的人当成出头鸟,而恒芜书院就有这样无聊的人存在。
    对于把傅嘉送去恒芜书院这件事情,傅老夫人也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只希望可以好好磨一磨她那好强的性子,让她以后的路可以好走一些。
    刚刚得到这个消息,阿肆就马不停蹄的回去报告了,而回到府里才知道七皇子现在正在书房里。待走近书房后,他便放缓了脚步,唯恐惊扰了一回来就钻进书房的七皇子。
    书房是七皇府的禁地,没有七皇子的准许任何人都不可以踏进半步。阿肆恭敬的站在门外纠结了一会儿后,最终还是压低嗓子出声,生怕扰了里头人的清静。
    “七皇子,阿肆有关傅家新寻回的那个傅小姐的事情想要向你禀报。”
    七皇子的书房构造很是简单,左边摆满了各种藏书,密密麻麻却摆放的极为整齐。
    屋内摆着紫檀西番莲纹长案,案上放着文房四宝,玉山笔架,属青石砚,紫竹雕牧童戏牛笔洗,和上好的镇纸。
    金漆青龙八窍香鼎染着熏香,淡雅而不浓配着书香味极为好闻。
    七皇子习惯每次一回到七皇府,就先换了一身衣裳,去看看小梧,便进自己的书房待着,不喜欢被人打扰。现在七皇子正着鸦青色素面刻丝直襁,手执书卷,坐在紫檀镶理石靠背椅上。
    不似人前的温和,如今像是换了个人一般。眸光微闪,眉眼处冷冰如结霜。看着新递上来的信,他手下力道突然加大,一向被他爱惜有佳的书卷,现在也没有逃过一劫,被他扯的皱巴巴的。
    男子低垂着脸,忽而低低一笑。眼底的感情却一丝丝褪去。好你个傅嘉儿!你可千万别落到我的手里,不然我要你好看。
    如今都到了这个份上了,她还是连过来找他服个软都不愿意吗?倒是和别的男子打得火热,他抬起眼眸,视线落在衣架上头搁着的官服上。
    有些人平常看起来挺聪明的,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是看不清局势呢?什么聪明伶俐,我看就是愚蠢至极,往前堆积的账,他要和她一本一本的慢慢算。
    门外等着的阿肆见里头没有动静,又侯了片刻,只以为主子没听见,刚要重复言语。
    就听里头男子不咸不淡渭叹道:“我已知晓了。”
    阿肆当下马上就回了个是,可左等又等,没有等到里头的人出来,阿肆不以为然,未再出声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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