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邪王心尖宠

第一百二十七章 破解


    第二天一早,洛长安就派人前去请来了那知州和莫知节,今天关于幽州的刺史被杀案和新兵坠湖案都要真相大白。
    幽州知州对着姬容行礼后,寻声问道:“不知王爷清晨召集吾等前来所为何事啊?”
    姬容掸了掸衣袖后说:“本王奉皇上之命来幽州清查幽州刺史死亡一案,今日本王也算有了一个眉目。”
    幽州知州眼珠子一转,心中有些慌乱,但还是要保持冷静:“哦,此案不是钱副使所为吗,他不是已经自承罪行了吗?”
    姬容没有再回答他,转身看着宋冰:“宋卿,请吧。”
    宋冰站起身来振振有词的说:“关于这刺史接连意外死亡一案,并非天灾,实乃是人为。”
    幽州知州听闻宋冰这个结论,一下子慌了阵脚,差点急了:“钦差大人不是验过尸骨,说并无异议吗?”
    宋冰点了点头:“幕后之人的确十分聪明,懂得利用天时地利人和完成犯罪,可是再完美的犯罪也会有大白天下的一天。”
    幽州知州一脸费解,反而坐在轮椅上的莫知节发出了疑问:“哦?”
    宋冰接着说到:“因为幽州很冷,终年下雪,然后刺史初入幽州到达驿馆之后,被安排房间的时候很正常得会选择比较暖和的那一间,但是这一间的门窗是特别的,它是整个通地没有通风的缝隙,窗户则在送吃食和炭火的时候紧紧关上,随后三任刺史就舒服睡觉的时候一氧化碳中毒而死了,一点挣扎痛苦也没有的死了。”
    幽州知州听宋冰的话听的云里雾里的:“大人所言匪夷所思天马行空,能不能行尚且不知,退一步讲就算可行,凶手心思缜密连尸体都无异样可查,大人又能拿出什么实证?”
    宋冰笑着摆了摆手说:“大人不必着急,在下会一一说明,俗话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皇天不负有心人,我还是在刺史尸骨上找出了蛛丝马迹。”
    裴玖想着当日一同验尸的时候,自己并没有看出什么来,便问:“那不是一堆白骨吗,难道骨头上有什么文章?”
    宋冰这次没有给裴玖白眼,倒是认真的回答了他的问题:“的确有一段锦绣文章,在下通过蒸骨之法验出了刺史后脑上的致命伤,那个伤口是由一根拐杖打击致伤,而这个拐杖上头应该镶嵌精铁之类的东西,凶手就是你,莫知节。”说着便指向那坐在轮椅上,一脸人祥和微笑的莫知节。
    莫知节心里素质极强,面不改色的看着宋冰:“大人说笑了,仅凭一个打击伤口就说凶手是在下,未免有些荒唐。即使大人是朝廷派来的钦差,又有广寒王撑腰,但也不可这样胡乱的安排罪名吧。”
    果然是个不简单的人,三言两语就把宋冰塑造成了一个,狐假虎威的无才无能之人。
    宋冰也不被他的攻心术所累,微微浅笑说到:“若说刺史一案你还有可辩驳,我的证据确实没有那么明确的指向性,但是策划杀害新兵而后杀害钱副使的凶手便绝对不容抵赖。”
    莫知节好像始终秉承着以不变应万变的方针,说话也一直是不急不缓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有一丝的慌乱或害怕:“虽然在下和那钱副使有些往来,但是大人所言在下实不可当。自是没有做过的事情,又怎么能随意应下呢。”
    宋冰摇了摇头接着说到:“这钱副使乃是你心腹,所以他将性命也托付于你,唯你马首是瞻,从来也是很听你的话,可是不想杀死他的也正是他俯首帖耳的主子。”
    莫知节装出一副无辜的人被一再指责的委屈样:“大人说刺史乃我设计杀害,后又说证据不足以只指向我,那大人此时又说钱副使是我所杀,又可有实证?昨晚在下不是和大人一起呆在驿馆吗,难道在下还能凭空穿过悬崖杀害钱副使?”
    那天晚上那莫知节确实也与宋冰他们一同入住的驿馆,说是保护她们。
    宋冰走到他身边去,语气有些清冷的说到:“当然非是凭空,而是你做了一座很快出现又消失无踪的桥。”
    莫知节用一声冷笑嘲讽了宋冰,似是想告诉众人看看这个钦差有多么的异想天开。
    裴玖走到宋冰跟前低声问:“你在说什么啊,我们到达现场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看到什么桥,你忘了我们还讨论这个问题来着吗?”
    宋冰没忍住又白了裴玖一眼,若不是太了解他的二货属性,都想怀疑他是敌方派来的卧底了、
    宋冰想了想后接着说:“我想莫知节大概是欺骗钱副使斩断吊桥之后逃往关内,等事情结束之后再回幽州,甚至还贴心地送了百两白银作为盘缠。
    然后在入夜之后掩人耳目将两条绳索抛过悬崖固定两边,将湿布铺在绳索之上待水结冰便成了看似坚固的一座冰桥,钱副使以为这是你搭给他的一条生路,却不知其实是送他上西天的路吧。”
    洛长安跟刚才吃瘪的裴玖探讨到:“这样做真的能行吗,那薄薄的一层布如何能承担起一个人的重量?”
    宋冰听见他们的疑问,感叹他们不好好听自己的话,刚才不是明明说了要送他上西天的吗。
    宋冰接着解释到:“因为莫知节根本不在乎是不是真的能承受一个人,因为他早就计划在钱副使发现不对之前将他杀死,就这样铤而走险的钱副使就死在了这座看似坚固实则不堪一击的冰桥之上,而后,莫知节只要派人拉过布桥就能不留痕迹。而那钱副使逃命心切,又加上平日对这莫知节唯命是从,想着自己那么伟大帮他顶了罪,估计都想到以后的荣华富贵了,哪里会想到这是一趟送死的路呢?”
    裴玖这才明白,为什么当时湖上明明没有桥,那钱副使却死在了湖的正中间。
    宋冰看出那莫知节已经不似刚才那样的淡定,想必自己大约是猜对了,那莫知节也很感叹自己做的这样天衣无缝,竟然被这丫头片子给看出来了。
    但是脸上还得装着镇定,只是他那标志的和蔼笑容,此刻看着竟是非常的扭曲,他轻咳一声后说:“大人说话有趣非常,若真是大人所说方法可行,只是这样的事人人都能做,为何大人非要说是在下呢,这就像那刺史的死,你可以说是我,也可以说不是我,不是吗?”
    宋冰就知道他会这样辩驳:“昨日早上见到你时,你说前夜风雪甚居刑似鹅毛,可是我们到达驿馆之后并无风雪,乃是夜半时分所下,如果你没有出门你是怎么知道啊。”
    莫知节显然是已经急了:“呵呵,在下身处江南之时酷爱赏雪,那天兴致起了便出门看雪有何奇怪?难道就因为这个,怀疑这一切是我这个行动不便的人做的?”
    必要时候卖惨,果然古往今来的人招数都差不多。
    宋冰没忍住笑着说:“那你轮椅上的甜汤呢,难道也是你兴致起了沾染上的?”
    莫知节听到了不在自己掌控范围内的证据,瞬间慌了:“什么甜汤?”随后马上四下打量自己的轮椅。
    裴玖忽然明白了宋冰说的甜汤是自己那天在马上上故意打洒的那碗:我们来到驿馆之后,你先行进入我随后下马不慎将甜汤洒落,可是心情不悦并未告知下人,如果你昨晚没有来到崖边,你的轮椅上怎么会沾有甜汤的痕迹?”
    宋冰看了裴玖一眼,心中暗暗想到这货终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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