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你在说什么胡话?”
王氏一脸不赞同的看着她,仿佛看傻子一样。
“母亲,青玉哥哥他并没有什么错,我们不能这样害他和小嫂子。”
“熙宁你要记住,他的存在就是一种错,他如果安安静静的在浮玉山没有被找到还好,可是他被找到了,他还威胁到了你哥哥的前途,这就是他的错!”
王氏一脸严厉的教训着闫熙宁,怪她把她闺女教的不知世事,纯真善良,不懂后院阴私,到现在竟然觉得闫青玉得世子之位是正常的就不行了,白费她的苦心,帮着外人。
闫熙宁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是第一次她母亲如此吼她,而她亲哥哥也在一旁冷眼旁观,难道真的是她错了吗,哭着跑了出去。
留下一脸忧心的王氏,“锦儿,你说宁儿会不会告诉闫青玉我们的计划。”
闫泽锦眼神暗了暗,随即轻笑,“母亲怕什么,我敢当着宁儿的面说,就代表我的计划是不怕闫青玉知道的,而且真正等着闫青玉的是过几皇上让父亲去靖州把进贡的极品护送回来,到时候桃夭夭支开,进贡的物品一破坏,闫青玉在半路引罪辞咎,皇上自然消了气,父亲也不过罚俸而已。”
王氏安心的点了点头,两人又说了些话,闫泽锦临走的时候见管家进来,却也没理会管家眸子里慈爱的目光,反正他习惯了。
一个奴才罢了,见了主子都是一个样子,闫泽锦心里微嘲,抬脚便去了永安候的书房。
此时永安候脸色沉沉的坐在书房里一言不发,听见闫泽锦来了,便叫人进来。
“父亲,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锦儿,你受委屈了,是父亲对不起你,世子之位给了那个小贱人。”
“父亲没有什么对不起孩儿的,虽然大哥在乡下待了这么多年,但毕竟他是孩儿的亲大哥,孩儿不委屈。”
永安候听了心里更是难受,一想到自己的家业,爵位到了外人的手里就浑身不得劲。
“他不是,他不配。”
永安候眼睛充满了化不开的阴鸷,表情狰狞,真吓坏了一旁的闫泽锦,心里微惊,为什么他父亲会这么痛恨闫青玉。
永安候似是知道自己失态了,扶额,挥手,“天也不早了,锦儿先回去休息吧。”
待闫泽锦出了书房一段时间,永安候终究是控制不住自己,对着书房里的东西大砸特砸,眼睛猩红。
动静挺大,传到了寿安院里,老太太还没睡,神态自若的坐在摇椅上听嬷嬷禀报。
“一把年纪了,还是沉不住气,果然和他那个娘一样,难成大气。”
一旁伺候的嬷嬷,“谁说不是呢,当初太太您要将侯爷抱过来养,那贱妾还不同意,这不,养成这个性子,怪的了谁呢?”
“盛秋呀,你可知,就算我把他抱过来也养不熟呀,现在不就是这么个结果吗?”
“老太太,可别说这话,侯爷对您还是很孝顺的。”
老太太眼睛轻阖,叹了口气,“只是表面罢了,毕竟他想有爵位得立住面子,单看王氏在府中的作为,面上恭敬,不知道在背后怎么骂我呢,小家子气的不行,看看给青玉和他媳妇做的事,让人不耻,连个下人都不给,传出去不知道咱们永安候府多穷似的,可谁不知道侯爷当江南巡检司,富得流油,自己穿金戴银各种显摆,他们这是把永安侯府放油锅里烹,早晚呀,侯府早晚败他手里。”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