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斯年直接将人往楼上抱,还唯恐天下不知地喊了一句:“吴婶,不用叫吃晚饭。”
陆宁脸红得已经没脸见人了,着急地推搡他:“你干什么,你快放我下来。”
他进了主卧,将她塞被子里,再拿被子将她裹成了一团。
随即他俯身就靠近了过来:“身上这么香,刚洗澡了?”
薄斯年隔着被子抱着她,陆宁挣半天没挣开来,看他靠近过来,她也只一个头能动。
所以她头往上一抬,咬了他一口。
他愣了一下,眸色就变了,如同散着绿幽幽的光:“阿宁,你不知道不能乱咬人吗?”
陆宁双腿在被子里乱蹬:“你走开啊!”
她刚咬了他嘴巴一下,咬出了点血丝,也沾到她自己唇瓣上去了。
薄斯年盯着她唇上的血色多看了一秒,随即靠近过去,亲掉了那点血。
陆宁脑子里“嗡”就炸了,扯着嗓子“啊啊啊”尖叫。
他一只手包着被子不让她挣开来,另一只手已经上手开始扯领带。
“我刚刚是真只打算让你暖床,我没打算碰你的。”
陆宁咬牙隔着被子踹他:“薄斯年,我警告你,你别过分啊!回头我……”
她话没能说完,薄斯年松了手,随即将领带丢开来,就到她身边来了。
他们之前也算是很亲密了,但这样躺到一张床上,还真没有过。
他将她揽过去,再吻上来的时候,陆宁直接吓哭了。
薄斯年动作就停了,松了手垂眸看她:“哭什么?”
她哭得直发抖,他一松了手,她就往后面缩。
“我,我……”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她一张脸因为紧张而红白交加。
薄斯年有些无奈地看着她,到底是作罢:“你还小,是我太着急了。那你睡会,我先去洗澡。”
他起身下床,又回身看她:“今晚就睡这好不好,我保证,不碰你了。”
陆宁缩在被子里,警惕地盯着他看了半晌,还是点了头。
直到他进了浴室,浴室里有淅淅沥沥的水流声传出来,陆宁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她裹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看向落地窗外树枝上还挂着冰雪,冬天黑得早,外面已经是黄昏了。
她紧张得手心里还在冒汗,可他们都已经结婚了,刚刚是不是她的问题?
这个点还早,她也没真打算直接睡,在床上多坐了一会,起身就回楼下画画去了。
薄斯年从浴室出来,就看到床上的人已经不见了。
他轻叹了一声,换了衣服下楼。
一直到吃完饭再回卧室,陆宁都没敢多看他一眼,以前话很多的人,今晚吃饭就一直闷着头,一个字也没说。
吴婶还以为他们是吵架了,担心得不行。
直到她晚上给陆宁送汤,敲陆宁的卧室门发现里面没人,再去主卧问薄斯年时,才知道陆宁也睡主卧去了。
她暗笑,难怪陆小姐晚上一句话不说,原来不是吵架,是不好意思了。
薄斯年开了卧室门,看吴婶视线往里面瞟,直接侧开了一步:“吴婶要不要把汤送进来?”
陆宁立刻往被子里挪,吴婶笑着将汤递到了薄斯年手里:“先生,我看陆小姐晚饭吃得少,就给她煲了点汤。”
薄斯年刚接过去,吴婶就立马回身下楼去了。
下楼回厨房,她都还在偷笑,看来老夫人常念叨的小少爷,是指日可待了。
薄斯年端了汤放到床头柜上,看陆宁还拿被子蒙了半张脸,一双眼睛紧闭着。
他低笑:“别装了,已经走了,起来喝点汤。”
她这才小心睁开了眼睛,看向卧室门已经关了,面色立刻放松了些。
“我刷牙了,不喝了吧。”
薄斯年抬手来抱她:“喝点吧,不用下床,我喂你,再给你拿水来漱口。”
陆宁拿了枕头垫后面坐好,一脸的过意不去:“那多不好意思啊。”
“张嘴。”他拿勺子舀了汤送过来。
卧室里安安静静的,她喝了半碗汤,看着他时,突然感觉有些恍惚。
人或许总会有那样的错觉,在经历一些事情的时候,就好像曾经发生过一样,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她此刻就突然这样觉得,却也不过是一瞬间,那种感觉很快就散了。
就像湖面上激起的涟漪,来得快去得也快。
薄斯年看她没接了,问了声:“怎么了?”
她摇头:“没事,我吃饱了,睡前还是少吃点吧,肚子撑了容易失眠。”
薄斯年点头,将汤碗放到一旁,再帮她打了温水过来漱口洗脸。
抱她睡下的时候,她身体有些僵硬,大概是不自在。
薄斯年虚揽着她,像哄孩子一样地轻拍她的后背:“睡吧,我明早送你去学校。”
说这话的时候,他就想到了苏小蕊。
那几年很多个晚上,他也是这样哄她睡觉的。
他不在那个世界了,那小蕊呢,她过得怎么样了?
前些天他还想办法去找到了苏律师,可苏律师的新婚妻子,却还并没有怀孕,更不用说已经生下苏小蕊了。
他迷糊想着,就也睡着了。
陆宁晚上做了梦,她一直睡眠质量都很好,在自己的印象里,这些年极少做梦。
但这场梦好像是做了很久,也可能是她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抱着睡下,第一次有人坐在床头给她喂汤。
梦里很乱,画面也记不清楚。
最后的时候,薄斯年喂她喝完了汤,说了一句:“也不能太懒,以后我不在了,你怎么办?”
她听完那句话,就惊醒了。
还是凌晨,卧室里漆黑一片,她从床上惊坐起来,大口大口喘气。
额头上有汗冒出来,她的手不知道怎么就发抖了。
薄斯年也醒来了,坐到她身边摸她的额头:“怎么了?”
陆宁手放在被子里,抓紧了被角,半晌后才摇头。
“没,没事,做梦了而已。”
薄斯年帮她轻拍着后背,安抚她:“梦都是反的,不用怕。”
她侧目去看他,窗外没有月光,黑暗里他的脸也看不清楚,只能听到他很轻的声音。
可她做的并不是噩梦,她只是梦到他说了那句很温和的话,就不知道怎么惊醒了。
她努力将手松开来,躺回了床上,自我安慰般再说了一句:“我真的没事,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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