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校园篇)

第9章


    晕迷的穿梭了一会儿,最后我找到了1120号碑。看着墓碑碑铭和照片的那一刻,心跳急速的愈乎衰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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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33]:没了吗?继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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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34]:我矗立在墓碑前,风骤然狂躁,吹落了斜挎在碑额的花圈,零碎的纸花析离飞逝。
    落户墓碑的主人竟是靳雪歆的爸爸靳于森。这是我做梦也没想到的。
    他怎么会葬在这里?不可能是真的,试问一个已死的人,怎么会……一定有人在搞鬼!
    我将手中的野花放在碑身上,看见了另一束野花。
    这花……和我的一样……难道今天有人来过?
    ”小伙子——“伴着低闷拉长的声音,一只手拍落在我的肩膀上,我的心带动着身子就是一跳。徐徐转过身,原来是那个看园老头。虚惊一常”大爷……什么事啊?“”刚刚来过的那个女孩子是你什么人?“他身子微微伛偻,眼神甚比墓碑亡灵死气三分。
    我不明白,他指的是谁。”刚刚……?“”是啊,就是刚才刚,才走。就是他的女儿。“他指了指墓碑上的遗照。瞧,那束花也是她留下的。”说完,老头又指向那束野花。
    他说的是谁呢?靳雪盈?可她并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也不知道他葬在哪里。
    一定不可能是她。靳雪歆……对,很可能是她,除了她不会有别人。
    “对了,大爷,来过的那个女孩叫什么?”“叫什么?这我不知道……你不认识她?那你是灵主的什么人?”“哦,他只是我的老师。”大爷,您看他女儿的样子大概有多大岁数?“”哦,也就20左右吧。“20左右?不是靳雪歆吗……那又是谁?不可能是靳雪盈!
    ”大爷,您这儿有电话吗?“”有埃“这份恐慌我一刻也不想存留,于是想到了打电话给靳雪盈。
   
她在班上工作,并没有离开过。
    放下电话,我让大脑停止了工作。我太累了,缴尽脑汁也无法猜想到来拜墓的女孩是谁;还有,那该死的信,竟印上了墓地的地址。
    到底是谁呢?
    靳雪盈连自己的爸爸都没见到过,如今看到她爸爸的墓地在这里,是不是应该把这件事告诉她……这可能是她梦寐以求的——对于一个从未见过生父的女孩——尽管那只是附着在墓碑上的一张没有生气的遗照。
    她也许会很感激我。
    我再次拿起电话,要把这件事告诉了她。她很激动地说要来。于是约好在鬼俯山园林门口不见不散。
    这里很难找到车,好不容易才搭乘了一辆运砖的马车。我坐在高高的砖垛上,和我一起的还有一个农村妇女。她的话很多,我大多都听不懂,一听到她的语调升为疑问句时,我便”哦“”恩“”呵呵“着。路颠簸的时候,感觉屁股上的肉终于派上了用场,不管怎样还是起到了减震的作用。相反的方向刮着小风,搀杂而来的是股马粪的味道,呛的我喘不过气来。
    下车的后,感觉屁股似乎失去了知觉。走两步,就像有一股电流过滤了全身,随之而来的是脑袋里的轰鸣,和腿脚欲将瘫软的前兆。向那个农村大姐道了声谢谢,塞给她十块钱,踉踉跄跄的向鬼俯山园林门口走去。
    第一次知道了等人是什么滋味。我足足在寒风中等了她两个多小时。她到时,已经下午4点多,天色已经微微泛蓝。她看着我冻得通红的脸蛋,哆嗦的样子,只是道出了淡淡的歉意——是的,我知道她似乎心情不好。
    在外边吃过饭,我带她去了那家小旅店。我们决定明天一早就去俯冥园。
    晚上,我心神不宁地蜷缩在被窝里。
    可心到底在哪里……也许她已经死了……还有那些医院里的人,不知何时也将在医院那干燥的空气中渐渐枯萎死去。困顿的合上眼,是无垠的雪地,刮着刺骨的寒风。低头,见脚印伸向远方。环视四野,突然,看见远处有个女孩,她穿着黑色的风衣,站在山崖处一动不动。我慢慢走过去,想看清楚。她回过头,面容是黑糊糊的一片。”你知道我是谁吗?“她说话了。”不知道,“我继续走近她。
    ”别走过来——“我停下来看着她,”哈哈哈……“她大笑着,”你把我忘了不要紧,可你为什么那天不带上我,害得我要枉死?“说完,便跳了下去。我迅速跑到山崖的尽头,向下望去,空朦一片,只留下掠起的雪末儿,亮晶晶地飞舞着。
    可心!是可心!
    ”可心——“我冲深不见底的崖下大喊着,得到的回答只有深渊的回音和寒风的呼啸。老天似乎在发怒。
    是梦吗?
   12﹒25敲门声吵醒了我,打开门只见到白茫茫的一片——下雪了。一切那么熟悉……”圣诞快乐。吵到你了,不好意思。“是雪盈。她一手里捧着热腾腾的豆浆一手拿着油条,微笑着,”买给你的。“我惊喜着,”天呐——谢谢!今天是圣诞节吗?“她竟然给我买早点!这让我突觉一股暖流四溢全身。
    ”是啊,今天是12﹒25号啊,你忘了?“”哦,不,不,我只是没有过圣诞节的习惯,所以淡忘了。对了,几点了?“”九点。还没睡醒?“”不,睡醒了,“我接过豆浆油条,”也祝你圣诞快乐。“”谢谢。“”应该我谢谢才对。“”别谢啊谢的啦,你先吃吧,吃完叫我一声。“看着她的背影离去,在寒风中全然没有一丝寒意。
    下雪后的世界显得很美,就像身边的这个女孩,一见就让人有清新的感觉。
    我和她漫步在这唯美的皑皑世界中,边走边倾听着踩雪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响。山路很滑,好几次我得天之助,握到了她的手,暖暖的。到了俯冥园,门口的积雪连个脚印也没有,周围死寂沉沉的。看来没有人来过。我觉得很奇怪,”老头呢?……“我走近敲门,门开着,却不见那个老头。在园里溜达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他。没办法,只好先带她去看她的爸爸。
    走进莲花区,顺着碑码走着。1116、1117、1118、1119、1120……当我们走到1119与1121之间时,墓地竟是空白的。我的目光凝滞了。这已经不知是我第几次受到这样的打击了。冷汗——虽然这是冰天雪地里——还是顺其自然地滋生着。我徐徐回过头,看着目光和我一样凝滞又略带几分沮丧的她,麻木无语。
  ”什么,“我回过头,看着她所指的方向。”那是……“我走近跪在地上,挖了挖土。那东西渐渐露出来,”蔼—“靳雪盈尖叫了一声。是脚,有人埋在底下!
    见到此情此静,我几乎想吐了,捂着嘴迅速起身后撤几步。
    ”快报警——“我催促着惊恐的她。”哦……哦……“她在发抖,软散的胳膊支配着生硬的手,从包里取出手机,拨打着。打完电话,我带着她离开了现场,在门口等候。
    她一直不出声,是不是被吓坏了……
    ”你没事吧?“我走到她身边。她突然抱住我,”我怕,不要丢下我……“我的心发慌了,这是第一个主动抱我的女孩,而她又如旷世绝媛,知足感自不必言。我的双手垂直,上上下下,就是不感贸然搂住她那纤美的腰。一次,两次……都缩了回来。双手被寒冷的风冻得就要失去知觉,可我还是残忍地将它滞留在衣兜的外面,跃跃欲试。她的胸膛就像火炉一样烤着我,时间久了觉得热的透不过气来,我就像根木头一样纹丝不动。我不愿轻易触动那分宁静。
    过了一会儿,她的头枕在我的肩上,我的心怦然急速起来。那种感觉就像一股电流过滤我敏感的神经,顿时心率再次躁动起来。终于,我鼓起勇气将手缠在她的腰上,可此时她似乎如梦初醒,翩然躲闪。我呆若木鸡,眼巴巴的看着她。
    她梳弄了一下头发,脸蛋儿泛起的一丝红韵,目光不感正视我。
  ”对不起,我……“我觉得自己冒犯了她。
    ”没……没关系……“她显得极不自然,说完便转过身去。
    刚才美好的一瞬间流逝了近二十分钟,追忆起来却如分似秒的短暂。
    又过了一会,几辆警车姗姗驶来。
    尸体被挖了出来。显然在我的预料之中——死者就是那个看园的老头。死因并不明确,不是自杀更不像是他杀。是不是我见过他的缘故?这已不只一次了,比如靳雪盈的妈妈……这更像是我间接害死了他们。这个老头为什么会死?那个神秘人也许就在附近,没准她现在正注视着这里的一切。
    陵园里的登记册上,关于1120号碑的资料被撕掉了。
    ”认识死者吗?“一个警员发问了。
    ”昨天来祭奠时有过一面之缘。“”你要祭奠的是你什么人?“这意味着我又要撒谎了。我不想这些警察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我看了看身边的她,”是我的……“”什么……“”……老师。“我贸然脱口。
    警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边的她,”哦,那你呢?“她和我交了一下目光,挽住我的胳膊,”我是他的女朋友,我们一起来的。“我的心开始跳得厉害,诧异的看着她,懵懂所云何意。
    回去的一路上她一言不发,看上去显得很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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