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校园篇)

第13章


“妈妈的脸色有些深沉:”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我嬉皮笑脸着,”哎呀,就是‘那么’认识的。“妈妈拉下了脸,”我可没和你开玩笑,你严肃点。“”您这是怎么了,我有了女朋友,您应该为我高兴才对呀。“”我不是说这个,这个女孩……我总觉得面熟……你对她了解多少?你们认识多长时间了?“”面熟?不会吧,长这么漂亮的女孩哪这么多呀;我们了解虽然不多,但我们有着神来的默契,也许就是所谓的缘吧;认识时间不长,一个月。“”遥遥,我说真的的呢,我感觉真的很面熟,好象在哪里见过……我们医院一个同事的女儿名字也叫雪盈,我还和她照过相呢,不过两年前她病死了,就在我们医院,哎……“妈妈说完,长叹了一声气。
    ---hqszs
    回复[51]:后面呢?
    ---alfredwy
    回复[52]:”哎呀,妈,不可能,同名同姓的人多了,你不也说那女孩死了吗?别瞎想了,我去陪雪盈了。“妈妈冥想的样子似乎真的曾经见过这个女孩——这个世界上的确有个容貌神似雪盈的女孩,可她已经死了,就是雪盈的姐姐。
    这一切我并没有放在心头。
    吃饭的时候,妈妈一直盯着雪盈发呆。她还在想那件事,老是觉得曾经见过这个女孩。
    ”雪盈,我总觉得你很面熟,好象在哪里见过。你姓什么?你的妈妈叫什么?
    “老妈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我姓靳,妈妈姓连,叫连敏。“听了这些,妈妈神情突然变得惊恐起来,手中的碗失控似的落在了地板上,伴随刺耳的一声响,摔得粉碎。
    ”妈,您这是怎么了?“妈妈目光呆滞,一言不发。
    ”妈,妈——“我又喊了一遍。
    ”没……没事,“妈妈疑惑地看着雪盈,”雪盈,多吃点,就当这是自己的家。阿姨有点头痛,去房间躺一会儿。“今天妈妈神情恍惚,这是怎么了……”阿姨,您没事吧?要不,我和遥遥送您去医院?“雪盈体贴道。
    ”你和遥佳吃吧,阿姨去躺一会儿就好。吃完放着就行了,完后我收拾。“老妈今天是举动有点怪,这令我困惑不解。
    老妈走进房间里。雪盈闷闷不乐:”阿姨……她是不是不喜欢我?“”没有,哪里会呢,你别多想了。“我和雪盈也没有胃口吃下去,收拾完便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平时在我看来极其丰盛的晚餐,此时此刻却觉得淡然无味。
    妈妈进去两个小时了,屋子里依旧死一般的寂静。
    我心里不安:妈妈到底怎么了?
    ”雪盈,你等我,我去叫妈妈出来。“”还是我去吧。“雪盈说。
    目送雪盈进了妈妈的房间,随之而来的就是雪盈的一声刺耳的尖叫:”遥遥——“我飞速跑进妈妈的房间,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血红。
    妈妈死了,无法瞑目的双眼中充斥着惊恐。一只手悬在床头,绯红的鲜血从手腕顺流而下,滴答滴答地落在地板上,汇集成片。
    ”妈妈——“我大声哀号着,瘫软在地板上。
    黑暗再次向我袭来,妈妈的死伴随世纪末的钟声,成为了永远逝去的迷。
    ---hqszs
    回复[53]:突来的噩耗,就如瘟疫一样席卷了我们。我从来没有想到过灾难会降临在自己的家庭。妈妈为什么会死?我在心中千万次的问。
    爸爸已经一天一夜不吃不睡了,我现在更担心他,他有心脏病的,如果他再……我不感再想了。老爷问讯后经不住打击,住进了医院。
    三天后正好是一个冥日,妈妈将在这一天永远的离开我们。爸爸没有让老爷一起随行,因为老爷身体不好,年纪又大了,爸爸担心他老人家出事。
    参加悼念仪式的人很多,亲朋好友加上爸爸妈妈的同事共有20多人。置满花圈的灵堂里,妈妈安详地躺在花海中,当那段哀乐响起的时候,我再也抑制不住心海的波涛,失声痛哭起来。爸爸一直安抚我要坚强点,可是没有用,这凄凉的曲子,几乎让我支离破碎了,它就像一台抽水机置于我的眼底,疯狂的运作着……爸爸就站在我身边,强忍着悲痛,顾作镇定,但我看到他的身子在微微颤抖。
    他的内心在哭泣,我知道他此时痛苦极了。没有什么能使我平静下来,除非我悲伤的死去。模糊的视线让我看到了童年,在襁褓之中,妈妈悠晃我入睡的样子……哀悼者的慰藉令我愈加伤感起来,唏嘘不止。
    绵绵悠长的一曲哀乐过后,妈妈被几个身着白挂人推了出去,当妈妈冰冷的面容最后划过视线的时候,泪水再次潮涨。我知道,妈妈即将在烈火中化作一屡青烟远渡重霄,与我阴阳相隔……我是那样无助,只是僵直地矗立着,泪眼模糊地看着妈妈被抬上运尸台,渐渐消逝在火眼四射的葬炉里面。
    爸爸让我为妈妈选一个骨灰盒,可惜都是木制,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为妈妈选一个金碧辉煌的。金钱的难买舒适,妈妈不喜欢太过奢华。我一眼看中了那个”檀香逸世“,虽然很贵,但我想妈妈是不会埋怨我的。妈妈被葬在了一个廓落的陵园里。挺耸的异树,烂熳的百花,哕哕泠泠,妈妈会喜欢的。我相信,妈妈将在暗中庇佑我们;我相信,这样的夜幕不会再次来临。
    经历了这难挨的一天,终于回到了家里。身心疲惫地倒在床上,含着还未蒸逝的泪昏睡过去。
    梦里,我见到了妈妈,不知为什么我不感靠近她,她只是重复着说,”去找那张相片——“”妈妈——“我梦呓着惊醒过来,面对的却是死寂漆黑的夜。簌簌的风在敲打着寒窗,像在哀求放它进来。饥渴纠缠着我,我摸黑走到饮水机旁,咕噜咕噜地想喝死在那儿。
    妈妈……
    清晨爸爸叫醒我,”遥佳,爸去上班,你中午自己到外面买点东西吃吧。
    你这孩子,昨天怎么睡在饮水机那儿了?
    “我不知道埃爸,你不休息两天啊?”我迷糊着。
    “不了。别惹事儿,我走了。”爸爸走后,我又昏睡过去。直到敲门声响起。
  - 我晕晕忽忽穿着秋衣裤就去开门。是雪盈。
    “这么早埃”“早?都12点半了!你没吃饭呢吧,我买了菜,我去给你做。”“不用了雪盈,我不想吃,真的不想吃。我很累,我只想睡觉。”“那你去睡吧,我做完叫你一起吃。”她全然不介意我此时的淡漠。我承认,她是救治我身心颓废的唯一解药。
    我眯着眼,并没有再次睡去。我在等待,等着雪盈做好饭后过来叫我;我在想象,过一会儿要装作怎样冷漠得没有食欲,然后她又怎样温柔地安抚我;我太想有一个人安慰一下我,所以我要刻意地去做作。我想象的恰好相反。
    她不喜欢我这颓废的样子,所以她厉声厉色的说:“爱吃不吃,饿死拉倒!”然后她气都都地给我她的背影。我从后面楼住她的腰,抑制不住情感痛哭起来。
    她回过身子,擦拭着我不断涌出的泪水。她哭了,她心疼我这个样子。
    以后的每一天中午和晚上她都会抽时间来我这儿,我给了她一把房间的钥匙,我想吃什么她就买来。她做饭我们一起吃,似浑然一家。
    这几天,我一直都在重复做同样一个梦:遥佳,去找那张相片……第一次做这个梦的时候,我只是以为太想念妈妈了。可是一连几天,都做了同样的梦,难道是妈妈托梦给我?
    我几乎把整个家翻遍了也没有找到什么可疑的相片。我失落地走进妈妈他们的房间,坐在在床上,看着床头那张我们三口的合影。相片的旁边摆着我送个妈妈泥人,小泥人像个魔术师,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球,一副祈祷的样子。看着那个泥人,我回忆起当时送妈妈泥人的情景,忍不住思绪彼浮,眼泪蒙蒙。我拿起那个泥人,突然泥人手中的那个玻璃球掉了下来,骨碌到了床下。我跪在地上,把手伸到床底下,摸到了什么东西。
    拿出来一看,是条坠有黑色的石头的项链。
    雪盈……
    看到这条项链的时候,我就象看到了雪盈一样。
    我一个同事的女儿名字也叫雪盈,不过两年前她病死了……“妈妈的那句话回旋在我的耳边。
    不知为什么,我的心开始恐慌起来。
我找到了在医院和妈妈关系很要好的沈阿姨。
    我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雪盈的死。
    我问沈阿姨有没有同事的女儿叫雪盈。沈阿姨说有是连敏的女儿,不过她们母女俩都先后死了。
    连敏?!她竟然也在这个医院里!
    我的心凉了一半。
    我又想起了妈妈说的话,她那个同事的女儿死在这个医院里。
    在我苦苦请求之下,沈阿姨帮我取出了1997年医院的病历死亡册。
    那是一个很厚的黑本子,我没有头绪地一页一页地翻着。当我翻到靳氏人名时,心跳莫名加速起来。
    病历上姓靳的人标有10多个。当目光游移到最后一行的时候,我惊恐的看到了一个不情愿看到的人名:靳雪盈。
    靳雪盈,死亡时间:1997年11月20日死因:病毒性心脏玻监护人签字:连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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