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武力值又爆表了

230:千桔的穷


    闽如行忍俊不禁,忽而捂住嘴,笑咳了两声:“玄医莫要这么唤我……我可是要不好意思了。”
    闽家老爷是一眼的好奇,岁安什么时候这么会开玩笑了?
    傻愣着的闽家老爷被管家扯了扯,闽家老爷瞬间就明白了。
    两人交谈的很顺利,好像是相熟多年的好友似的。
    闽家老爷不由得动了别的心思,但这心思……说出来着实有些不易出口,自家的孩子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心性什么的都很清楚,但是人好好一姑娘,医术出众高超,怎么会喜欢一个病…病秧子呢?
    闽家老爷叹息不歇,管家亮了眼,但随即也是和闽家老爷一样的叹气。
    “大美人,我师兄说我是仙女,我倒是觉得你比我更适合这个称呼。”两人笑闹之间很是熟悉,直到闽如行不得不陷入沉睡。
    晴朗笑颜的面容瞬间收了起来,重剑在背上衬得这小身板格外坚毅。
    “我话说在前头,二位老人家莫怪我说的直接了,恕我无能为力,闽公子这一身天生的病痛我无法拯救。”
    “我可以延缓他的寿命,但是这毕竟是天生的病弱,我只能延缓,无法解脱。”千岁一言一字都很直接。
    “西海之上,有一玄木岛,据说岛上有一灵药,其名太岁。”
    “食太岁者,延年益寿。”
    “我会将具体图案画给你们,你们需要在十日内寻找到,若是无法,那也莫怪。”
    千岁的话淡漠无意,全然与方才那样子不相同。
    “多谢玄医……但,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闽家老爷偷摸的抹了抹眼泪,不知要怎么面对这么一件事情。
    本来就是知道的,但给了希望,又将绝望送来,这才是最让人心痛的。
    白发人送黑发人……古往今来都是痛中之痛。
    ——
    “殿下,你醒了?”鲧很是担心,伸手扶着席千岁靠在床边上。
    席千岁眼前的一切由模糊变得清晰,出乎她所喜欢的繁华奢侈,这一切朴素的伤心,她不喜欢这种朴素。
    第一句开口就是:“这谁的破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鲧温声道:“殿下,您在界主大会上昏睡过去,兽神说您无大碍,便先休息了几日。”
    “这地方自然是兽神的地方,兽神大人还说了……”鲧突然有些犹豫,毕竟兽神大人的语气着实不算很好。
    “说。”席千岁扫了扫眼前的石台石桌石凳子,几乎包括这屋子都是石头的……天,果然是自古以来最贫穷的兽神。
    梼杌什么时候这么…这么朴素了?我记忆里还不是这样的呀。
    脑海里划过一丝画面,细去捕捉又摸不着摸不到。
    “兽神大人让您醒了就赶快离开,顺便,顺便交一下您这些日子的房屋费用。”鲧很委婉的表达出来,但实际上千桔的语气才没有这么好说话。
    兽族,尤其是凶兽,最有领地意识,让席千岁在这里暂住,鲧许下的不平等条约还有这房屋费绝对不低。
    “我连房屋费都交不起了?”席千岁下意识就想要去翻自己的空间领域,结果打开领域的一瞬间……她惊呆了。
    这是——
    这是什么人间小可爱啊?
    啊啊啊啊!
    巨大的九尾微微晃动,好似在和领域精灵嬉戏玩耍,全然的兽态,毛绒绒!!她只能冒出来这三个字用以形容。
    毛绒绒的尾巴,毛绒绒的jiojio,毛绒绒的面容,毛绒绒的耳朵……啊咧!怎么可以有这么可爱的生物。
    “殿下?殿下?”鲧的声音忍不住有三分担忧,因着殿下方才说的那句话,说过之后就这么傻着了,也不知道在自己的空间领域里看见了什么东西。
    “啊…?”席千岁回神过来,面上染了几分红意,略带驱赶的意思,让鲧先出去。
    然后自己一人入了空间领域,巨大的兽,约摸有十来米的高度,这毛绒的每一根都被放大,但入手却是极为软和。
    仿若畅游云海之间,这种舒适感,就像……好像还在蛋里的时候曾经感受过。
    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雪白绸缎。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轻纱。眉长入鬓,细长温和的双眼,眼下一点朱砂泪痣,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
    啊咧???
    !!
    发生了什么?
    我那么大一只软绵绵呢?
    席千岁双眼里难得的生了疑惑茫然,方才还在掌心软绵绵的毛绒,怎么突然就变成一个人了?
    怎么变成人了?
    我那么大一只兽呢?
    因着方才动作的惯性,席千岁的手正搭在那化为人形的兽的脚踝处。
    下意识去捏了捏,然后听见一丝若有若无的轻笑声。
    “阿辞怎么的?金屋藏娇可喜欢?”那人似是醒来了,脚踝也遮了起来,那双足不若女子的秀气,但也算得上白皙二字,出乎席千岁的认知,他脚踝处系了一根红绳…?
    一般红绳应当系在手腕处才对,怎么这人系在了脚踝处?
    想着这般也就问了出来:“你的红绳怎么系在这一处?”
    闽如行随手幻了一张软榻,整得这个空间领域和他家中无二,随意极了。
    正常情况下席千岁应该生气的将这人扔出去,但面对刚刚那一副软绵绵的超级美景,席千岁是不生丝毫的嫌弃。
    “古时月老都是用一根红线牵男女姻缘的线,所以不言而喻女子单独带红绳是为了祈求姻缘的到来。那我在手腕上带着红绳,阿辞觉得会是什么意思?”闽如行笑了笑,极尽魅惑之意,指了指脚踝处,“这红绳原本就是系在手腕处的,只是后来才系在了脚踝处。”
    还不是因为我家阿辞太过清心寡欲,这不就是想诱惑一下,彰显一下主权嘛。
    红线的习俗逐渐被红手绳所取代,它是爱情的象征,恋人各自在手腕佩戴一只,男左女右,是爱情的信物;代表永远在一起、一辈子相守。
    阿辞与我何止是一辈子?
    身为创世神明,阿辞是我最珍爱的宝贝,其后往生轮回我都不曾忘记。
    有人说左脚带红绳,此生不遇有心人。右脚戴红绳,此生不遇负心人。
    但阿辞,我与你从未信过那些俗言,因为我们自己就是神明,只需要信自己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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