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精的私房话

第33章


闲暇时,我想起了在当地我有个要好的大学同学,在没毕业前就去了法国留学。每当想起她,我都会很心伤,我也会时常看着她那本借给我的书发呆,因为我不知道此生是否再有机会见到她,把书还了。
  6点的时候,泽的电话来了:你在哪里,我现在已经到步行街了。
  我突然开始紧张了,怕他并不喜欢我:我在麦当劳2层,就是在和商场连接的走廊处。
  泽:好,我知道了,我马上上来。
  天啊?他马上要上来了,我好紧张啊,我的发型会不会很乱,我的状态是不是很疲倦,我,还没准备好,他怎么就来了。不管了,豁出去拉,即来之,则安之。
  我低着头,双手特淑女地放在桌子上,希望他在看见我的一刹那就喜欢上了我。我的心跳的越来越快,我用余光慌张地注视着每一个来往人群的腿。5分钟过去了,我发现没有一个人在此停留。地方就这么小,难道他离开了?他舍我而去了?他怎么可以这样。他不会的。
  电话在我惴惴不安地时候响了,是泽,难道他要连当面和我说话的勇气都没吗:上官,你在哪里,我没有看到你。我在走廊。
  我:什么?你也在走廊,可走廊里只有我一个人拿着电话啊。你是不是在麦当劳跟商场连接的走廊处。
  泽:哦,我是在麦当劳两层户外的走廊处,就是出了房间的。
  我惊慌地说:那,我去找你吧。
  挂了手机,透过明亮的玻璃窗,我终于见到了期待已久的泽。
  决不
  泽坐在窗外走廊的椅子上,他一直在拨打着我的手机,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手也在发抖着迟迟没有听电话。我想我应该从他身后走过,叫他先对我的背影有所了解,然后,就被一种感觉所吸引,在人群中一下认出我来。想到这,我背着包向门走去,但意外地是我刚来到泽停留过的位,却发现他已不在,我愣了,难道我们又错过了?不,月老不会这样对我的。
  迟疑中,一个声音喊住了我:你是上官懿群吗?
  我定定地站住了,接着,缓缓地转过身来,包涵着泪水:泽,我终于来了。
  泽沉默地了一下,从我的肩膀上拿下来有些重量的行李,略带责怪地说:你干什么,要搬家啊,不是说过了,我这里什么都有的,不用带什么。
  我低下头喃喃地说:人家想多给你带点好吃的吗,你又不喜欢吃糕类的东西,只能买素鸡素鸭和你妈爱吃的牛皮糖。
  泽摸了摸我的头说:你长的很象徐静蕾。
  我惊讶地看着他:不是吧,只是有人说我有气质,我还真没听别人说我象徐静蕾。不过,总算是被归在美女的一类里,但,你要真觉得我们有点相似,请你更改下语言,你应该说徐静蕾跟你有点象,OK?
  泽笑了:傻瓜,我们去超市买点东西,晚上,我亲自下厨给你烹饪一桌满汉全席。
  我用力地点点头,并抿了抿嘴。
  超市就在隔壁,我觉得有些尴尬地是别人为了找个存储柜看来看去的,而我的行李和泽的包居然存了3个箱子,想来是很愧疚。
  泽和我并排地走着:你想吃什么?
  我羞涩地说:什么都行,你拿手什么就做什么吧,我南方北方的菜都习惯,我,适应性特强。
  泽:随便的菜可是最难做的哦。对了,我给你褒排骨汤吧,不过,明天才能喝,今天有点晚了。
  泽很帅气,谈吐中隐隐约约地透露出一种不凡的气质,可是就是这样气质下,他竟然非常熟练地挑选着各类物品。我不由乐了,心想:找老公就是要找会做饭的,恩,每天不仅有饭吃,还能有帅哥欣赏,真好。
  我注意到泽虽然认真着琢磨地买什么菜,但他也不时地偷偷地看我。我心里甜蜜蜜的,尽管我不爱吃蜂蜜什么的:你喜欢我吗?
  泽沉默地点点头。
  我知道他是思考过的,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你可要多给我买肉,我喜欢,我可是肉食动物。
  泽看着我:不行,你要减肥,你看你的脸都婴儿肥了,把它减了。
  我:我警告你,我上官懿群从不提减肥口号,你知道吗,健康才是最重要的,美丽对我来说只是第二哦。
  泽:如果我就要呢。
  我:那,我先考虑考虑吧。
  说完了,我自己都觉得惊讶,我本来是一个不为任何人进行改变的人啊,甚至在口头也决不。
  没有自己
  难道爱一个人就会为他而改变吗?如果这个定律是成立的,那么我会不会越来越没有自己?我不知道,但我清楚只要泽爱我,我将愿意把身边所以的光环都抛弃,因为我爱他,我,可以没有自己。
  思绪中,我发现泽突然看了看自己的身材说:我经常吃排骨,可现在我的身材越来越不象排骨了,不过,还好目前只是135斤,但要照这个进度下去,不知道会不会哪天成了个胖子。
  我扑哧一下笑了:你的身高配合这个斤称是正好的,不用愁了。
  泽也笑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上海的号码,望着那个数字,我迟疑了,并且身体抽搐了一下。泽有些莫名地看着我:接啊。
  我慌忙地按了接听:喂,你好!
  电话那头沉默了:上官,是我,海,我回来了。你还能再原谅我一次吗?
  海?他居然回来了,还有脸给我电话,一时间,我异常地愤怒,什么都没说就挂了。
  泽什么也没问我,只是低着头选菜,看着他,我觉得自己象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于是,伸手去拿他手中的篮子。泽:很重的,怎么能叫你拎呢,我是男人。
  我调皮地向他眨眨眼睛说:我是女人,谁说女人就不能提重的东西。对了,我有个大学同学也是福州人,大学没毕业就去了法国留学。不知道现在回来没有,现在过的好不好。在她刚出国的时候,我Q上碰到过她,她说打工很不容易,后来就再也没有收到有关她的任何消息,她怎么能这么无情,其实,我只想知道她过的如何,哪怕个只有一个好字。她过去的号码都已经停机了,可我依然舍不得删除,因为那毕竟是一段难忘的记忆。
  泽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我冲他微微一笑。
  买完东西,我们打车去了他的住所,他的家很大,并且,客厅里是没有窗帘的。于是我好奇地问:为什么客厅里没有窗帘啊?
  泽用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我住的最高,况且,对面楼上的5层,6层还没住人,没人看的,要什么窗帘。再说了,对面楼的4层住的是个美女,我希望在晚上在他仰望星空的时候更容易观察我,了解我的生活。
  我一既粉拳搐了过去:你这个人太坏了,简直是色狼。
  泽抓住我的手:可是,你喜欢的就是色狼。
  我紧张了,这是我第一次跟他有了身体上的触摸,顿时我的脸红了:讨厌,我饿了,你还不赶紧作饭。
  泽迅速地亲了一下我的额头:好,我马上就去。
  他倒是迅速,一转身就去了厨房,留下我一个人傻傻地站在客厅里独自发呆:喂,傻站着做什么,把衣服换了。
  我哦了一声,就从行李中找出了自己的睡衣:那我在哪里换呢。
  泽:对了,我还没换呢,我们一起出卧室换吧。
  我:去死吧,我才不干呢。
  幸福是什么
  带着胆怯,我迟疑地拿着睡衣到了卧室,心一直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生怕他在哪一刻突然地闯进来,所以我慌忙而迅速地换着,可是,等我都穿好了,泽依然在厨房里忙活着,我静静走过去,站在他的身旁,望着他把排骨剁飞了的惨状,我笑了:你的动作好危险哦,我真怕被哪块排骨袭击了。
  泽用胳膊蹭了下额头说:哈哈,怕还过来,快,到客厅看电视去,这不是女人呆的地方,你要乖乖的,饭一会儿就好了。
  厨房不是女人呆的地方?听了他的这句话,我的眼眶里顿时出现了闪动的泪珠,是啊,在上海这么多年了,什么苦什么累都吃过了,我太需要一个疼爱我的男人给我最温暖的怀抱。我想从他后面抱住他的腰,但我还是忍了。
  半小时后,饭好了,泽给我盛了最嫩的饭,而自己的是锅底的饭,吃的过程中,他拼命地往我碗里夹肉,可奇怪的是他居然说:你少吃点肉,女孩子胖了不好看。
  我依然调皮地说:我就是喜欢吃肉,对了,你怕我胖还夹肉给我。
  泽竟然莫名地跟我说:你知道吗,45度看你特别的漂亮。
  我的脸又红了,是的,我,上官懿群,在谈判桌上久经沙场,甚至很少有输的记录,而此时却心甘情愿地拜倒在一个喜欢的男人身旁,无怨无悔,恐怕这就是爱情吧。
  晚饭过后,我们一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外文版的汽车总动员,其实,我一点看的心思都没有,因为我不喜欢看动画片,尽管据说是很多成人都喜欢的搞笑剧,其次是我的眼睛不好,有点近视,泽家的客厅是那么大,就算有汉语注释,我也看不到下面的中文翻译。
  泽兴高采烈地问:好看吗?
  我勉强地说:我,眼睛不好,看的不是很清楚,我的英文也不好。
  泽:哦,这样啊,对了,我有办法了。
  泽从一个房间里抱出一床被子铺在离电视很近的地毯上:来,过来。
  我异常地感动坐了过去。
  许久后,泽主动抓住了我的左手,接着他的右手与之交叉握着,我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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