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友不是受

第27章


  高高兴兴地碰杯,当然只是俺和已经是俺家的轩,他趁机提出在比赛结束后就跟他回去见家长,我一时忘情就答应下来,差点拍胸脯说包在我身上。
  结果后来才想起,是要去他家见家长啊,比这个比赛恐怖多了,他得意且悠闲地换了话题说:“我确实如同你说的那般可亲。”然后凑脸过来,就想要我亲他。我却几乎暴走,“什么!见你父亲!”
  “是啊。”他点头。
  “你开什么玩笑,”我朝嘴里扔花生,“咱又不是结婚,不用见你爹吧……就算是结婚也没有到年龄吧。”
  “反正也不能结婚,你怕什么,只是让他看看你。你以为他不知道你的存在吗?他只是不挑明而已。”
  我彻底无语了。什么啊,他们家那么富有,他爹还不定是多么恐怖呢,我们又不结婚,见家长干嘛……我不甘不愿,他只是抢过我的花生警告我:“你已经答应了哦。”
  我立刻决定到时候赖掉。于是,乐呵呵喜滋滋地转移话题,这可是我的强项!“轩,陪我去打耳洞~”我那张脸皮现在只有“谄媚”二字,只想把何雨轩给勾去打耳洞。
  他闲闲地端坐在老爷椅上,明明是一副休闲的样子,都有一种高贵的气质,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有,所以我只露着眼睛盯着他软软的头发下饱满的耳垂。打了耳洞应该会很好看吧。嘿嘿,好吧,我自然不是那么纯洁的想法,打了耳洞,他应该会更受才对。
  当然,他是拗不过我的,在我的威逼利诱下,他正正经经地索要了一个吻,才同我去了学校旁边的小饰品店。不过,刚进去他就开始皱眉头,最后竟生生地把我给拖出来。
  大半夜的大老远的,居然去了市中心的金店。
  整个一金壁辉煌的世界,几个服务员凑成一堆嘻笑,见我和何雨轩走进去,居然都不散开,只派了一名年轻一点的代表带着我们晃悠。我正感叹着世风日下,世态炎凉,那群老女人居然全都围过来了。
  当然,不会是围着我,是围着这店里唯一一个雄性。我觉得何雨轩被呵护得像花园里茁壮成长的花朵,自己躲到一边自顾自看着耳饰,暗暗地骂那小子特意过来,原来是为了见这些相好。
  他排除万难到了我身边,向那堆寂寞的老女人解释,“打耳洞,她打在左耳,我的打在右耳,同一位置。”最年长的姐姐招呼我们过去,我边走边笑,我敢不笑么,要是她们要靠打耳洞对我不利,我就得不偿失了。
  我的笑容也没能改变被耳朵被戳破一个洞的痛楚。整条街都是我凄惨决裂的惨叫声,回声延绵不绝,连我都差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遭受□。丫的,虽然俺是跟着那位受受的帅哥来的,让你们没了指望,也不用这么害我吧。我就该拼死拼活不和何雨轩出来,我就该在学校附近把这一切搞定了,多好。
  何雨轩打那个耳洞多么的潇洒,温柔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回绕,“痛不痛?”我在旁边捂着我少了块肉的耳垂,恨恨地盯着她们那场戏。
  他眼睛都不眨,耳洞已经打好,而且嘲笑我,“一点都不痛的,被某人搞得跟杀猪似的。”我有苦难言哪,无奈地看着他打在身体同样位置的洞,“何雨轩,你耳朵怎么还在流血!”
  “没什么。”何雨轩避开我的探视,“一会儿就好。选几个好看的耳钉,就回去吧。”
  “好吧。”我不情不愿,废话,我在一群对我旁边的男同志眼睛冒着星星的阿姨们旁边挑选耳钉,那是多么的煎熬。
  幸好有何雨轩在旁边护驾,不过,他站那里也只是给我带来更猛烈的嫉妒火光,我灰溜溜地选出了几对。何雨轩也没什么意见,只是付账时我才发现是多么的昂贵,白金的东西果然非同凡响,而紧盯着他的那些人更是把他奉为财神爷。
  这年头,有钱又舍得花的人也不是少,但是像他这么年轻帅气的,确实不多。
  出了店,我就开始嘱咐他,“回去不能洗澡洗头,要不然伤口容易发炎,还会流出恶心的黄水……”他却恍若未闻,挑起我的下巴,宣告似的说,“现在我们终于连在一起。”
  我心脏突然剧烈跳动了一下,“何雨轩,你那只脑袋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啊!”
  他诡秘一笑,“我满脑子都是你。”
  真相
  回了宿舍听小七祝福我荣获冠军三八快乐,才记起了今天是三八妇女节,高高兴兴给何雨轩发了一条赞誉他的短信:好老公就像□,舒服贴心永远支持你;也像内裤,永远包容你;又像卫生巾,你伤心流血帮你擦干;还像□,捅多大娄子都帮你兜着。
  一面恶心地笑着,一面才躺在床上俺娘打电话汇报喜讯,顺便祝她妇女节快乐。俺娘劈头就问:“现在和何雨轩相处得怎样?”我囧了,“太后啊,能怎么样啊,就那样呗。”我心里其实是欢乐的:您就得意吧,要是他爹不喜欢我,估计你卖女儿这件事也很难办。
  “那就好,你们不要太激进。”俺娘小心嘱咐。
  我更乐了,她莫不是怕我和何雨轩发生什么,于是在旁边猖狂地大笑。隔了电话,也听见俺娘啐我一口,“老叫我太后太后的,我看你才是太后!”我在窝里挪动,找个舒服的姿势才问,“怎么会?我哪里能撼动您的政权!”
  “你脸皮太厚!”我妈得意地宣称,让我头上顺利地飞过几只乌鸦。
  我只能琢磨着我最拿手的转移话题,“您身体好些没?能下床了不?”
  “你要是再晚点打电话,我都出门打麻将去了。你说我身体好不好?”我娘对她的恢复状态十分满意。
  “什么!”我叫起来,“你居然还要随便出门,万一又遇到那些人怎么办!你就算是瘾大公司的也不能这么不把自己当回事啊!”
  “哟!看不出我女儿还是心疼我的嘛,”突然感觉我娘腔调里也带着小小甜蜜,“你爹那案子已经办完了,头头都被抓了,哪还能把我们怎样!”
  “啊!办完了?”怎么现在搞得这么快。
  “是啊。刚完,没想到啊,我也是没想到……”“什么没想到啊,到底是怎么着的啊?”
  “林家那两个孩子是真惨!啧啧,怎么会有这种当爸爸的,死有余辜!”听到俺娘的感叹声,我糊涂了,“喂喂!给我讲清楚啊。”不能无视我的急切之情哪。
  “你要听什么?”我妈摆出了太后架子。“全部起因经过结果,您就全给我说了吧。”我苦苦哀求。
  “唔……”我妈似乎在思考着从何说起。“林义军——你朋友的父亲——死了,你爸正好是处理这个案子。林峰之自己招供是他和林义军打架,把他推到了墙上,撞了头。但是事情不是这样……”
  “那林义军到底是怎么死的?”我想我大概一直都处于迫不及待的状态。
  “事实上,是林义军打溪之,正好被刚回家的林峰之看到,按他们兄妹俩的情况,也最多只是能把他推到了墙上,休克了而已。只是他们俩太过害怕,故意制造成林义军自己不小心撞死的假象,就跑掉了。后来有人去他们家收债,见到林义军躺在地上,他本来就一直和林义军过不去,于是就给他捂上厚棉被,把林义军给闷死了。”
  “原来是这样的啊。” 稍微放心,我奇怪地问。“那为什么当时他们两兄妹不可能把林义军给撞死了?”
  “唉。”我妈先是叹气,才说:“那时他们两兄妹都刚被好多人侵犯过,实在没可能还有力气把一个身强力壮的大男人给搞死。”
  “什么!”我立刻从床上坐起,压低声音说:“妈,你是说林峰之他们兄妹俩都被人□?!”我觉得我开始头晕了。
  “是啊。林义军为了偿还他的赌债,把他的两个孩子活生生送入了虎口。他们那时几乎没了人样,在床上休养了好几天才能下地。”听着我妈毫不掩饰的同情,我都不知道我是什么想法,愣愣地几乎不能说话。
  好半天才想起来,问:“那林峰之和林溪之怎么样?会不会蹲监狱?”
  “具体的宣判好像还要等一阵子,我又搞不清楚那些程序什么,只知道那些主要嫌疑人都被监押了。”末了,又补充一句,“包括他们俩。”
  脑海里面一遍又一遍地播放去年林峰之告诉我他是受的样子,哀怨地微笑,他居然是微笑着在暗示我他被……我却立刻就被他吓跑。他的微笑下面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怎么可以微笑着告诉我这些话。
  我不敢想象他到底是在什么情况下被一群男人抓到,然后任意凌虐,只是好几天不能下床,就知道伤得多重。恐怕他见我时脸上的伤也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吧。那些人太过分了。我的心都揪了起来。
  突然瞥到对角床上的佳佳正听着歌,不出声地哼着,她知道不知道这件事呢?我却不能问。手机又亮起来,何雨轩的短信:对你而言,我是什么?
  我愣住,他什么意思?对我而言,他是什么?今天才一起去打了耳洞的他怎么会突然要问这么一个严肃的问题。
  我把手机扔到枕边,假装我已经睡着,没有见到这条短信。
  脑子里又乱成了一团,一会儿是林峰之的微笑,一会儿是何雨轩的认真。翻来覆去,只是睡不着,而熄灯时间早就过了,听着她们均匀的呼吸,才觉得自己失眠已经到了一种境界。
  “小米,你睡了吗?”我轻声呼唤对床的小米,因为从我这个角度看只有她床边有隐约的亮光。“嗯?”她模糊地声音透过被子传来,突然又清晰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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