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再一次让谢姐在外交上力压对手,谢姐自然是相当的满意。
汉王和赵颖走后,谢姐笑眯眯的对张无忌说:“小伍,雷老八能收你做小弟,真是前世积来的阴德啊。上一次你帮我在奥马尔面前露了脸,这一次又帮我在坤沙的儿子女儿面前不落下风。你说我应该怎么赏赐你好呢?”
张无忌道:“谢姐和雷老板都对我很好,这是我应该做的。”
谢姐道:“不行,我谢姐向来赏赐分明,这样吧,昆明市区的重庆大酒店的股份你拿两成。”
旁边的众保镖听得群情耸动,小刀疤更是咂舌不下,这样一来,张无忌就属于重庆帮在昆明的第二把手了,职位仅次于雷老八。
张无忌连忙推辞,但谢姐不准。续问道:“我看你好像以前就和汉王打过架似的,到底是什么回事呢?”
张无忌道:“这事过去很久了,我以前在陕西,跟过当地一些大哥。碰巧汉王也和我的大哥发生了矛盾,我们在黑暗中打过一场。本来大家都已认不出对方了,今天能认出的,其实是彼此的武功家数。这个是其他东西无法取替的。”
谢姐不会武术,但也能理解,大笑道:“别人怕他坤沙,我可不怕。全世界都把坤沙捧成了黑帮教父,在我看来,也不外如此 。”
口上虽然不说,但想起汉王一掌击碎石台的神功,还是忐忑不安的。众保镖于是趁机大赞老大,歌功颂德。
谢姐又说:“我过段时间还得去一趟昆明,你就先在这里住下,到时候才和我一起回去吧。”张无忌应诺。
这晚小刀疤要求张无忌庆祝升职,张无忌也不吝啬,拿出之前雷老八赏赐的钱,邀请了谢姐手下的一众保镖去吃饭。
众保镖都是江湖豪杰的性子,最喜欢结交英雄好汉,于是都兴高采烈的去捧场。有几个老成持重的推脱说要留人值班,张无忌也不强求。
吃完饭后小刀疤又招呼大家去重庆最出名的亮点俱乐部唱歌,大家欢然应邀。
亮点俱乐部之前张无忌已来过,但之前只在一楼等雷老八他们开会,并无上过二楼以上。
这才已经是营业时间,一来到门口,即有身穿旗袍的咨客小姐上来招呼,把十多人带到三楼的歌舞厅,只见里面已经是声震瓦砾,摇滚音乐开到极致。
一大群红头绿脸的年轻男女使劲的在摇摆和喝酒。由于空气不太流通,张无忌一进入就已经闻到一股熟悉的毒品气味,这个只有他们接触过毒品的人才容易感觉得到。
说明这个场内必然有人在吸毒,张无忌四处张望,但光线太暗而且人员混乱,一时也看不出谁在吸毒。
小刀疤为了帮张无忌拿面子,点了许多酒水,其实张无忌也不在乎,对钱并无什么概念。
喝了一会,俱乐部的经理亲自上来,躬身向张无忌问好,说:“听说这位老大是谢姐身前的头号爱将,难得光临,今天的酒水以及一切消费都包在我身上了。”
张无忌道:“怎可以让经理破费呢,这单还是算我的。”经理连忙掏出名片自我介绍,说叫许明来,叫我小明就行的了。
小明招招手找来服务员,说:“来,把我们场里的头牌姑娘叫过来,陪曾老大喝酒。其他的弟兄也随意点人陪玩。”
众保镖喝一声彩,陆续就上来一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一时间热闹非凡。其中一个身材高挑容色绝美的女孩来到张无忌身边,行礼敬酒。
小明道:“这是我们亮点俱乐部最漂亮的姑娘小胡,今天晚上就送给曾老大作陪,曾老大看中不中意?”
张无忌一时颇感不好意思,小刀疤在旁边马上拉小胡姑娘坐下,道:“小胡你听着,这是我们大老板最器重的兄弟伍哥,你今晚把伍哥陪好了,我重重有赏。”
张无忌一时也推却不得,便让小胡坐下,拿起酒碰了一杯。小胡大约十七八岁的样子,酒量并不好,都是随意碰碰嘴唇的样子,张无忌也不管她。
其他的众保镖都已经把身边美女上下其手了,但张无忌却保持礼仪,只碰杯饮酒。
喝了好一阵子,经理小明又从其他酒桌过来敬酒,看见张无忌和小胡并无缠绵,便批评小胡说:“你是怎么陪的伍哥的,让伍哥不高兴了我打死你。”
小胡神色十分惊恐,连忙把身体伏在张无忌胸前,细声说道:“伍哥你怎么了,你不喜欢我吗?”
张无忌尴尬道:“不是不是,我今天比较累,所以喝着喝着就没什么精神了。”
小明经理看见此情状,这才赔笑着离开。其实娼妓自古就有,张无忌也并不稀奇,但是他心静如湖,任凭小胡姑娘年轻貌美,但并不心动。
这晚大多数同来的保镖都抱得美人归,张无忌却推脱自己头疼,提前离开了。
小刀疤偷偷跟张无忌说:“伍哥,这小胡这么漂亮你都不泡,是不是怕被谢姐骂你?”他曾经见过谢姐在重庆大酒店叫了张无忌上房,以为他们已经成了那事。
张无忌瞪他一眼道:“不该问的别问。”小刀疤连忙住嘴,按照职位,现在张无忌已经是自己的顶头上司了,不能再像以前般任意玩闹了。
张无忌把之前雷老八给的几万块拿了一半出来给了小刀疤,让他买单,自己借故离开了。
回到谢姐的别墅时已经深夜,张无忌正想回房休息,忽然又看见谢姐的老公,状若痴呆的出来到屋厅,身上只穿着短裤,蹲在地上自言自语。
其时屋内并无他人,张无忌知他吸毒过度,脑子已坏,心下怜之。便过去对他说:“你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吗?”
对方继续自言自语,好像当张无忌是透明的。张无忌见无人理会,便从自己房里拿出之前用辣条配好的药丸,喂他吃了一颗。
谁知道他吃完后居然大呼疼痛,抱着心口处在地上来回滚动。
这样一来就把屋里睡着的人都吵醒了,谢姐穿着睡衣出来看见,问道:“你给什么他吃了?”
张无忌一边把她老公扶起来,一边用内功帮他温化药力,一边和谢姐解释道:“这个是我以前戒毒吃过的药物,相当的灵验。”
谢姐却怒道:“无端端的你给他吃这个干嘛,他这辈子都没得救了。你管他闲事干嘛。”
正说话间张无忌的功力已透达那人诸经,那人竟然不再呼痛,连忙抓紧张无忌双肩问道:“你是谁?谁派你来害我?”
张无忌温言道:“先生,我叫小伍。我是来帮你的,我给你吃了戒毒的药。”
那人使劲摇头道:“你骗我,你是喂我吃毒品,你要害死我。是不是谢彩平指使你来害我?”
那边谢姐听见,不由得怒从心起,大声骂道:“你这死鬼,我还需要害你吗?你只有半条命在,我还用得着害你吗?死毒鬼······”
她丈夫这才把眼光看向谢姐,突然扑过去用手叉住谢姐的脖子,面露凶狠之色,道:“我要杀死你这个贱人。”
张无忌大吓一惊,不过人家夫妻的事,一时又不好插手,却见谢姐自己一脚就把她丈夫踹开,状如癫狂般开骂。
她丈夫吸毒已久,身上无力,虽然一身怨气,但打起来连女人都不及。
这时谢姐家中的仆人兰姨已被吵醒出来,连忙拦住夫妻两,道:“你们不要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一边说,一边把谢姐的老公拉回房间,用锁头锁起来。
张无忌看得这一幕,心中奇怪不已,但涉及人家家事,又不敢询问。
谢姐却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哭得半天,这才自己回房睡觉,临走前斥责张无忌道:“你以后不要再搞那死鬼了,他一有精神就想杀我,你要是想我死,就那样做吧。”
张无忌一脸无辜,却做声不得。谢姐回到房间,不禁忆起过往的许多伤心事:
当年自己青春年少,和初恋男友乳胶似漆,正在向往这美好的未来。不料初恋男友偷偷贩毒获利,却被她现在的老公文斌发现了罪证。
当时老公的亲哥哥文宇强正在公安战线负责抓捕这类毒贩,谢姐为求保住男友,委身下嫁了文斌。
虽然一时保住了,但是婚后没多久,初恋男友又不明不白的死去,现在回想,大有可能就是老公设法杀害的。后来她走上黑道,伺机报复文斌。
偷偷在他的香烟里掺入毒品,致使文斌吸毒上瘾,并越陷越深,终日要注射毒品顶瘾。虽然夫妻之间从来没有爱情,但是因为黑道的关系,谢姐始终不敢和文斌离婚。
因为文斌的亲大哥,就是重庆市公安战线的顶梁柱,是一个跺跺脚就重庆都得地震的大人物。
自己能在黑道上走到今时今日的地位,没有大伯的照顾是不可能的。文局长一声令下,她谢姐就可以什么都没有。
所以一直以来她困住文斌在家吸毒,自己却在外面声色犬马,荒淫无度,借此来控诉命运的捉弄。谢姐一边想一边饮泣,不知几点才入的睡。
次日起来,谢姐已恢复如常,她老公被锁住,没有出来。谢姐对张无忌和另外两个能打的保镖说道:“下午你们三个和我去一趟广汉办点事。”三人应诺。
广汉是四川的一个县级市,距离重庆三百多公里,位于“天府之国”的腹心地带核心区。自古就有“益州门户,蜀省要衢,通京孔道”之说,是成都的北大门。
谢姐一行四人,坐着商务车来到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四人在一家高级餐厅里吃了饭,谢姐就带着他们来到餐厅旁边的一个游戏机室里。
那时候的游戏机就像现在的冰箱一样大,屏幕占了机身一大半,流行的是街头霸王和雷龙等游戏,很多小青年不务正业的都在里面消遣,是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张无忌没成想谢姐会来这种不入流的场所,只见谢姐把其中一个营业员叫来,吩咐道:“叫你们老大刘均汉来见我,就说重庆的谢姐来啦。”
那营业员不认识谢姐,而且仗着平时有老大撑腰,性格十分不羁,轻蔑的说:“我们老大不是谁都见的,你到底是来帮衬还是来捣乱?”
谢姐笑着说:“我打了好多电话刘均汉都不敢接,今天亲自来了,难道还躲着我吗?”
营业员“嘿”的一声,说:“你别逗了,我老大还躲你,你吹天上去吧。要不帮衬赶紧走,别妨碍我们做生意。”
谢姐使了一个眼色给高个子保镖,高个子马上一脚踹在一台游戏机的屏幕上,“哐”的一声,屏幕应声而碎。这样一来可不得了,周围玩机的人都围了过来,纷纷问道:“干什么的,砸场子吗?”
营业员见此马上就嚷道:“你这婆娘,居然还敢砸场子,看老子叫人来,你别走哦,在这等着。”说完出去找人来。
谢姐把一张椅子拿来坐在游戏厅中央,稳稳当当的。其他那些玩客都围着看热闹,这游戏厅的老板刘均汉向来在广汉独霸一方,声名远播。
大家还没见过有人敢来砸他场子的,这回可有好戏看了。果然不出一会儿,营业员就带着几十个人冲回来,大喊着要收拾谢姐他们。
这些人有的赤手空拳,有的带了木棍或铁通,气势汹汹的。
张无忌也不待谢姐吩咐,如虎扑鸡群般,不要两分钟,这几十人就都躺地上呼爹喊娘了,不过都是关节外伤,没甚大事。
那带头的营业员倒没上来打,所以没受伤,只吓得哆嗦着道:“你你你们到底是哪门哪派的?就不怕我老大带家伙过来干死你们吗?”
谢姐哈哈大笑道:“给你十分钟时间,不把刘均汉叫来我就把这里砸得稀巴烂。”
营业员连忙撒腿便跑,去找老大刘均汉汇报。
过得一会,只见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开着一台嘉陵摩托来到游戏厅,那嘉陵摩托本来就是重庆产的,整天在街上能看到,当时许多干部都还骑单车上下班,此人能有个嘉陵摩托,都是比较牛逼的人了。
来者正是刘均汉,一到马上连滚带爬的走到谢姐面前,弯腰躬身道:“小汉不知谢姐光临,有失远迎,真对不起了。”
地上躺着和围观的小混混看到都大吃一惊,因为刘均汉在这个县里一直称王称霸的,从来没落过下风。这一次不但不敢报复,反而屈身求饶,到底这来的婆娘是什么角色,大家都纷纷在猜测着。
谢姐说:“怎么一直不接我的电话呀,小汉?”
刘均汉一脸惭愧的说:“是我不对,没脸接阿姐的电话,要阿姐亲自过来,真是该死。”
谢姐也不想太令刘均汉丢人,便说:“要不换个地方说话吧。”
刘均汉连忙答应,叫手下人去开了一间好房,和谢姐一干人上了房谈事。那营业员吓得不知所措,连忙工资不要避祸而去了,受伤的一干人等相互搀扶着起来,驱散围观众人。
上到房里,张无忌把门关好,刘均汉一下就在谢姐面前跪下,哭着鼻子说:“谢姐饶命,我不是有意回避,只是最近实在生意不好,拿不出钱来偿还你的债务。”
张无忌这才知道,原来谢姐是来收债的。
谢姐却皮笑肉不笑道:“小汉,你说你多没出色,怎么说你在这县里都是当大哥的料了。却有借没还的,以后你的小弟出到江湖上怎么抬得起头呢。敢把你这没用的大哥抬出来吗?”
刘均汉说:“是我不对,谢姐你要打就打吧,我不回避了。”
谢姐说:“行了,这几万块的小钱,其实我也没放在心上。不过你的态度不行,你难道在江湖上没听说过我谢姐的手段吗?钱送给你花都没关系,但你得交代一个嘛。”
刘均汉哭丧着脸道:“要不我砍一个手指,给您一个交代。”
谢姐这才温和下来,说:“那倒不必。你也可以将功折罪,帮我去办件事,把这些个钱给抹掉去。”
刘均汉像得了大赦般站起身,道:“有什么事谢姐尽管吩咐,我一力承担。要砍人吗?”
谢姐呵呵笑道:“你看你那身手,砍人我还用得上你么。刚刚你的几十个精兵猛将的,被小伍单枪匹马就打得落花流水了。砍人我还真用不上你呢。”
刘均汉讪笑道:“那也是,那也是,谢姐身边高手如云,怎需用到我这蠢猪呢?”
谢姐这才入正题道:“我听说你和缅甸的罗星汉是远房亲戚,是吗?”
刘均汉吃了一惊,道:“谢姐的消息真是灵通,罗星汉罗大将军,他是我老婆的表叔呢。”
谢姐眯眯笑道:“能联系上吗?”
刘均汉刚想说能,头脑一转,问道:“谢姐找我表叔干嘛?我表叔现在在缅甸位高权重,我们好久没联系过了。”
谢姐道:“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白给我联系的。”
说着从手袋里拿出一大叠钱,说道:“这里有二十万,给你的,连同之前欠我的五万,都不需要还了。不过你得介绍我和罗星汉做一笔生意。”
刘均汉顿时眼睛放出光彩,但是并没有立刻拿钱。想了一会,才说道:“我和表叔虽是亲戚,但是不知谢姐要和他做什么生意,我不能担保表叔一定会答应呢。”
谢姐微笑道:“那个你也不需担心,成不成交都与你无关,你只需要负责引见就可以了。罗将军答不答应这钱都是你的。”
刘均汉脸上立刻露出狂喜的神情,但想了一会,又说道:“我可以亲自去一趟缅甸求见表叔。但是谢姐,我另有一事相求,请谢姐成全。”
谢姐皱眉道:“你还想怎样?嫌少吗?”
刘均汉卑微说道:“我怎么敢嫌谢姐的赏钱少呢。只不过我也想和谢姐你做一单生意呢。”
旁边的高个子保镖突然拔枪,一把指住刘均汉的太阳穴,喝道:“不知好歹的东西,敢趁机打劫么?”
刘均汉却没一丝的惊慌,缓缓说道:“谢姐请明鉴,我刘均汉虽然不才,但是有一点点对期货市场的独到眼光。我研究了那个钢材的期货好久了,看准了下一波的行情。但是可嫌自己囊中羞涩,难以成此大事。现在如果谢姐能另外借给我五十万,我一定能在这次期货市场里赚取大钱,一飞冲天。”
谢姐哈哈大笑道:“你这文盲烂仔,居然学人家炒期货,你别笑掉我的大牙吧你。”
刘均汉眼光坚决的说:“谢姐别看低了人。我是真的悬梁刺股的研究过这波行情,必然成功的。你当入股也好,借给我也好,如果亏掉了,我提头来见您。”
谢姐想了半天,从手袋里拿出支票,刷刷的在上面填了五十万的数目,放在刘均汉面前,严肃的说:“行,就当是我借给你创业的本钱,要是你真的成功了,以后不要忘了谢姐的照顾。”
刘均汉欢喜得想要跳起来,激动的说:“刘均汉一辈子忘不了谢姐的大恩大德。我表叔的事,我马上去办。您看相约什么地方见面。”
谢姐摆摆手说:“也不一定需要见面,你找到罗将军以后,拨通电话让我和他说话就行了。”
说着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写给刘均汉。刘均汉欢然接过,便去准备。
谢姐看他去了,这才吁出一口气,招呼手下众人,回程重庆。
后来果然,刘均汉在1994年的钢材期货中一战成名,积累了人生第一桶金,其后凭借个人技术连过商关,扶摇直上。
最后成为了四川省功成名就的大商家,势力财力甚至盖过谢姐,只手遮天。但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话说谢姐一行人回去重庆以后,张无忌偷偷把这边的信息报告给老程,老程细问之后说道:“这个谢彩平向来和缅甸那边没有交往,突然联系罗星汉,看来是要对付坤沙来了。”
张无忌不解道:“罗星汉是什么人物,能对付得了坤沙吗?”
老程笑道:“你和他儿子是好朋友呀,你不知道罗星汉其人吗?”
张无忌大奇道:“谁是罗星汉的儿子,怎么会是我的朋友了?”
老程说道:“你在缅甸的乃罗镇时,是不是认识了一个叫做恩宁的小和尚呢?他就是罗星汉的儿子呀。”
张无忌一拍额头说道:“原来小恩宁是罗星汉的儿子啊,怪不得坤沙想方设法要绑架了他。”
老程继续分析道:“这次谢姐和奥马尔联手,目标是要对付坤沙来了,这是金新月和金三角的一场较量。我们放长双眼,看看谁赢谁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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