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皇帝爱上老鼠

第48章


  “嘿嘿我差点忘了。”罗建用手挠了一下脑袋。
  “去玩吧!”我推了东平和他一起出去。
  东平道:“下雨了,不去捞鱼了。捉迷藏好不好?”
  “皇姑也来”
  “好”
  东平蒙住了眼睛,罗建缩到桌子下,我躲在柱子后面,屏住了呼吸等着东平来找。
  “我抓到了,你是谁?”
  我看了一眼仍躲在桌子底下的罗建,心想坏了,不是康华来找我了吧!又不太可能,如果是康华来了,外面的人一定要通报。
  刚一走出来,松了一口气,原来是罗渊。“渊儿,身子还没有大好呢,怎么走了出来。”
  罗渊似笑非笑的道:“四弟这里好热闹。”
  东平低下了头,也不回答,半个月没见,她和罗渊生份了许多。
  许久后才迸出一句“你。。。好点了没有。”
  “我很好,就是不够你快活。”
  “那我就放心了。”
  “用得着你担心嘛!”
  “你,哼。。。”东平刚想还嘴,一看见我就不再说话。
  “皇姑我先回去了。”说是说,脚却没有动过。
  我推了东平,东平跟了上去道:“下雨了,我拿伞给你。”
  “不用”罗渊大声说道。“下一点小雨,淋不死。”
  “头受伤了,还在死撑。”宫人递了一把伞给东平,东平撑开了,硬和别扭的罗渊撑着伞一起回去。 
  晚饭时,罗渊宫里的人来报说东平晚上就和罗渊一起吃饭,不过来了.
  “夜风凉,姐姐就不要过去看了。” 
  “良妃那里如何?”
  “还不是那样,姐姐就不用操心了,我自会处理。”
  我挨在康华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他的背“行了,我不操心了,随缘吧!”
  说完就要穿好鞋子下去。“我出外走走。”
  “不许,陪我写完这几个字再走。”他眼快把我拉住。
  我拿起毛笔在他嘴边上画了两笔权当作胡子,他吻了下来,把未干的笔汁也印在我的脸上。我不够他力大,只得老实的待在他的怀里听着心跳声,没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看了旁边宫女忍笑的样子,立马照镜子,一照差不多笑倒,康华没把我脸上的墨迹擦掉,脸上一边一条笑咪咪的弯线,不止如此,他还加在我鼻子上加一个小圆圈,害我像猫一样。
入民
春初时份,雨一直哗啦啦下个没完没了,罗渊的婚事还没有再一次确认下来,太后已经等不及,身体益发的沉重起来.
  康华每次都与我一起同去看她.
  “怕母后吃了她不成,咳。。。。”
  那太后虽然在病重还是把自己装扮的外表华贵。 
  “太后哪里的话,皇上也想一同来尽孝心和臣妾同路而己。”
  “你这女人啊,少说好话,皇儿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 
  我把她扶了起来,拿起了茶杯给她喝几口顺气。
  她拉住了我的手,“你跟在皇儿身边,性子更是温和不过,平日里好好跟皇儿说几通法理不外人情的道理。”我知道太后担心在她走后,康华会向她的兄弟开刀。
  “母后多心了,皇儿怎会不理人情。”康华让她扶住自己的手,把她扶下了床。
  “咳。。。。哀家那几个兄弟确实不该护。。。。”
  “母后不用提,孩儿心里有数。”康华截住了她的话,太后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再说下去,眼睛望着我。
  “太后交待的事,臣妾自会放在心上时时提点皇上。”
  “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太后定了一下又道:“这身老骨头,也该是时候下去陪先皇。”
  康华连忙岔开了话题“千秋节(太后生日时叫的名称)差不多到了,那时下面的王公大臣不知想了多少花样来哄母后开心?” 
  太后眯起了眼睛出了一会神晃悠悠的道:“不知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了。”
  雨一直连绵的下,人没有几个能高兴起来的。 
  “秦梅啊,跟在你身边的书瑜(东平)什么时候带过来让哀家看一下。”
  “东平毛燥的很,臣妾怕她到时冲撞了太后。”
  “小孩子都那样调皮的很,你啊把她藏得很好,哀家这个皇祖母想看看她都不成。”
  皇祖母,太后的言下之意是希望东平。。。。。
  “良妃是个见识短的妇人,大好的机会摆在眼前,却不会用。”
  我慌忙回道:“太后,东平是个平民出身的人,不知规矩,良妃做得对。况且臣妾教的也不好。”
  ““哀家还能不懂渊儿的心事,你这个做父皇的人到时看着办,到时别让你的儿子受委屈,咳。。。。。”康华连连点头称是。 旁边的宫女接手扶住了太后,太后开始闭目养神起来,把手摆了摆,康华会意和我告辞了一起出来。
  未几太后驾薨,离她的生辰就差两天.举国致哀。宫里面更是一片素白,禁乐,禁嫁娶,禁酒,禁肉。。。。随即大赦天下。
  太后灵前哭声一片,我和妃嫔们守了一夜,看着入敛前的她脸上一片安详,珠翠围绕,显示的荣华不逊于生前。
  太后的离世,更加延迟了罗渊的婚期。
  又到了汛期, 康华有感于罗渊大部分时光都在宫内,把他派了出去去每年发水较厉害的州县视察,同时明令,只能带随从,不能表明身份,并把历来上奏的河务之事拿给他自己整理,对照有没有欺上瞒下的事发生.
  前一天闷热的天气经过晚上雨水的洗礼,清凉了起来,大街上人来人往,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落,我紧紧跟随在康华的身后,如果他看中某一个铺子停留下来细看的话,总会转头望我一眼.
  他进了一家名为富记的绸缎庄,详问起了价钱,从哪个地方来的.....如果不是他穿着富贵,又带了随从.我猜想绸庄的伙记早就没耐心把他撵了出去. 临走时,倒也没负伙计的厚望,总算在我扯他的衣服的时候,买了半匹回去.
  “宫里的比这好多了,买了回去能作什么用。”
  我接着他的话答:“那伙计招呼了你半天,口水都说干了,总不能让人做白活吧!”
  他脚步快,我有点跟不上,他伸手就想拉,让我避开了“这大街上,可比不得在自个家里。”
  “忘了”他放慢了脚步让我跟上,本来想坐轿子或马车都让他想察看民情的理由推脱了。
  我们先后光临了米店,古玩铺子,字画摊子。。。。。。,我的脚都起泡了,他还兴致勃勃,后面随从的手里都捧了一大堆东西。
  “擦擦汗”
  “这会不避讳了”
  我慎怪的看了他一眼,“都流到眼睛边上了,自己也不动手擦擦。”
  “谁叫你一路上都不让我碰你一下。”
  悄悄的看了一下,这个街角比较僻静,把手伸了过去,他闪电般握住,原想轻轻让他握一下就好,这下就挣不开去,行人看见的都对我们行了注目礼,倒是他旁若无人牵着我过了几条街才放手。
  (注:古人不可当街拉手的,就是夫妻也不行,不然会招来旁人的耻笑)
  来到一间热闹的茶楼前,他总算愿意停脚休整,主要他是看中了楼外面停了很多从各州各县赶来的马车。
  二楼上,南来北往的商人们一言一语的交谈着各个地方的奇闻见识,康华津津有味的听着,面前的点心一样都没动。
  “听说了没有,听说沙州的那帮狗官近来安份了许多,税收的也不像往常那样多。”
  “应该是上面来人了,前脚来,后脚一走,还不照样,不过这次上面的人来头比较大,许多州县的官们都老实了许多。”
  “谁说呢,用银子一塞,不就稳妥了吗?了不起再用美人计。”
  “当官的就他妈的好,官小点就压民,官大点就等着下面的来孝敬。”
  “嘘....小声点。”
  “怕什么,虽说是天子脚下,不说那皇帝老儿天天呆在宫里,这京里的官也不会上这么小的地方,说不定,他们还在被窝里搂住小娘子睡大觉呢。”
  听的人哄笑了一阵,又说起他们各自家儿女老婆的事了。
  “可能是有人泄了密,到底谁有那么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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