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的祷告

第三十章-记忆宫殿


    在地球的最南边,这里曾经叫南极洲,现在叫斯诺大陆。
    这里早已没有雪了,由于温室效应的不断积累地球吸收的能量和放射的能量不均衡导致温室效应,所以这里早已没有帝企鹅和海狮了。
    斯诺大陆土壤肥沃,长满了亚热带的小灌木,上次看到这些树还是在日本。
    反正从海厄尔出生的时候这里就树木茂盛鸟语花香。
    南极有一道门,人们一般叫它“幻门”因为它时有时无。
    幻门的背后是一座城堡,城堡很大很宏伟,典型的石造建筑,石墙内部用碎石和燧石混合加固;风格是典型的拜占庭式风格,大型的“穹窿顶”,倒方锥形的柱头,彩色玻璃的花窗,浮雕,大理石拼凑的马赛克壁画等等都看出了七世纪古罗马宗教建筑的宏伟和绚烂。
    但这个城堡没有国王,这个也不是什么教堂,人们对它的称呼只有一个:
    “记忆宫殿”
    记忆宫殿有多大?没有人知道,反正唐龙是没转完过,这里有无数的密室暗门;有遗留的,也有扩建的,这些的具体作用只有一个:
    放书。
    唐龙曾经想找找自己那本,但看着一城堡的书就摇摇头放弃了。
    这里有三个老太婆,老太婆的年龄和这座城堡一样神秘,她们给每个人都写了一本书,这本书包括了过去和现在和未来。
    三个老太婆分工也很明确,一个写,一个整理,一个摆放。
    这三个老太婆还有另一个手艺,制造“记忆钢印”。
    人们拿着钱源源不断的来到的南极就是为了换取一枚珍贵的记忆钢印。
    三个老太婆门下还有一众弟子,但听这三个老太婆说李淳风和袁天罡是她们教过最得意的徒弟。
    没有人听说过这两个人,倒是有本《推 背图》一直放在这儿。
    唐龙和海厄尔坐在城堡的圆顶上,远处的太平洋上洒满了极光。
    这种修长莫测宛如烈焰般闪现的光线,就像天使的裙带在空中飘荡。
    “嘿,你看。”海厄尔指着远方的极光。
    “我看见了。”唐龙戴着耳机听京剧《宇宙锋》“它真美不是吗?充满希望。”
    瑰拉在城堡的草地上练拳玩,自从唐龙教给瑰拉几路长拳之后瑰拉联系的很是勤快,什么“仆步穿掌”、“虚步挑掌”虽然没什么力量但都练的有模有样。
    “你看,瑰拉其实很适合习武。”唐龙指了指草地上的瑰拉。
    “不了不了,我打算让瑰拉在这里跟着三个老太婆学习。”海厄尔从兜里拿出一支烟点燃叼在嘴里“你自己打打杀杀就行了别祸害我女儿。”
    “这三个?这三个也没多好,她们也是战争的推动者之一。”唐龙手里玩着一枚记忆钢印“你看看这东西,能凭白的让一个人变强而没有任何代价,任谁都会心动,只要植入一枚这样指甲盖大小的芯片就可以。”唐龙转头看着海厄尔“你心动吗?”
    海厄尔不说话。
    “但正因如此,战争才会继续,最主要的是。”唐龙想了一下看着海厄尔“植入的人数越来越多,我感觉这东西正在控制人类。”
    海厄尔手抖了一下,他知道唐龙的担心并不是不无道理。
    唐龙抽了口烟继续说“本西特疯了。”
    “听说了。这年头什么破事都能遇见。”海厄尔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戏班还有几个人了?”
    “估摸着没多少了。”唐龙起身拍了拍灰“回吧。”
    “烟要少抽。”海厄尔在后面说了一句。
    “尽量吧。”唐龙叼着烟挥挥手。
    城堡的索罗斯大厅里灯火通明,这可能是世界上最大的大厅,环绕着的橡木书架和正中间的奥丁雕塑装饰着这里的一切。
    但今天晚上不太一样,所有人都在大厅里忙碌着,翻着每一本书唐龙和海厄尔进来的时候都吓了一跳。
    “你们不睡觉吗?”唐龙小心的把门关上,海厄尔也把叼着的烟吐出来摁灭。
    “今天晚上可能要出事了。”三个老太婆忧心忡忡。
    “这个地方除了我们都没人来过。”唐龙从房间回房间里拿了两罐啤酒出来。
    “我也希望如此。”三个老太婆说。
    唐龙递给海厄尔一罐,自己打开一罐慢慢喝,耳机里从京剧换到了评弹《狸猫换太子》。
    她末手捧妆盒心忐忑,一步一思一沉吟。
    海厄尔也打开啤酒这么喝着,所有人就这么等着,因为三个老人写下的一条预言。
    教堂的钟声敲响,进入了子夜,唐龙打了个哈欠打算回房睡觉,他实在有点困了。
    “书被偷了!”有人喊了一声。
    唐龙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一个人蹲在书架的角落,那个书架不是特别起眼,而且这么多书,随便偷一本很难发现。
    “谁的?”老太婆问。
    “我看看,书单上写着这里应该放着是……”那个人一页页翻着手里书单然后惊恐的看向众人“宙斯……”
    所有人都沉默不语。
    海厄尔喝了口啤酒看向窗外,突然看见两个黑影在向海边奔跑
    “走。”海厄尔看了眼窗外伸手一把扯住唐龙追出去。
    辽阔的草原上,两个人在拼命奔跑,他们跑的速度极快,而几公里外就是辽阔的太平洋。
    “截住他。”海厄尔说了句,手里的沙石开始纷飞聚集,凝聚成一排长矛向两个人飞去。
    其中一个人转身,用胸肌硬生生怼住飞过来的石矛,巨大的惯性让石矛变成碎石。
    有胸肌的好处在于,不但能给女生靠,还能怼长矛。
    “那个交给我。”唐龙呼气,全身肌肉膨胀,阔背肌后面生出两对宽大的翼骨;唐龙跳起,翼骨将他带到高空越飞越高,唐龙快速飞向那两个人,翼骨缩回背部,唐龙靠着自身的重力快速下坠。
    一掌拍在那个人脸上。
    “你见一记从天而降的掌法么?”唐龙左脚下沉右脚伸展,拉开右手将拳头甩向另一个人。
    这是洪拳里常用的凶蛮打法:丁八步.长桥抛拳。
    拳头自身的重量加上快速抛动的速度,可以打断犀牛角。
    拳头命中那个人的下颚,巨大的力量让他的头高高的扬起,双脚脱离了地面。
    唐龙没有停歇,右拳对准下颚又是一拳,跳起来对准下颚来了一记膝顶。
    就想是做梦一样,唐龙将游戏里才能见到的连击通过极致的锻炼带到了现实中,这种梦幻的打法就像拳皇里的二阶堂红丸。
    唐龙跳起来抓着衣领将他扔出去,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如果在拳皇里这绝对是一套完美的连击。
    那个人慢慢起身,扯掉身上的黑袍,露出里面整洁精致的西装,两只手上戴着两个白手套。
    海厄尔从身后斜刺上来,无数巨石从他身边飞过海厄尔用最暴力的方法解决这一切;直接将对手砸死。
    那个人脱掉手套伸手,飞来的巨石瞬间风化,变成了一缕灰尘。
    以他为半径的五米范围地上的草开始枯黄。
    “拿人东西那就得自报家门。”那个人整了整西装“我叫潘恩,躺在地上的那个是涅斐勒。”
    涅斐勒慢慢爬起来,把脑袋从土里拔出来扭了扭脖子。
    “书在我身上,只怕你拿不到了。”潘恩歪头,咧嘴笑了一下。
    唐龙看到站起来的涅斐勒,回身五指并拢刺向喉结处。
    这一招叫咏春拳的“标指”或者是空手道的“贯手”,两个都是用掌去刺敌人的要害从而达到一击致命的目的。
    咏春甚至有句俗语“标指不出门,出门必伤人。”
    不过今天的不太一样,唐龙的标指次中了涅斐勒的喉结,但喉结的坚硬程度简直匪夷所思;他感觉自己在打一块石头。
    唐龙脑子快速反应,腰部发力,手掌快速爆发力量变成拳头,打在喉结处。
    咏春寸劲拳。
    巨大的力量让涅斐勒连连后退,然后正过身,没有丝毫伤痕。
    唐龙没有停歇,右脚随即跟进半步,左手出拳。
    形意拳.半步崩拳。
    这一拳正中涅斐勒的腹部,巨大的冲击力透入涅斐勒的五脏六腑,涅斐勒顺势飞了出去。
    涅斐勒挣扎了一下从地上爬起来。
    “变态吧……”唐龙骂了一句,右拳向上抄起,结结实实的打在涅斐勒的鼻梁上,巨大的冲击让涅斐勒整个人仰翻在地。
    洪拳.抄拳
    涅斐勒从地上慢慢坐起来,揉了揉鼻子,没有丝毫伤痕。
    “什么玩意……”唐龙嘟囔着腰后面的皮鞘里抽出一对弯刀。
    他看向海厄尔那边,海厄尔的流石根本近不了潘恩的周围就像一道结界,周围的草会干枯腐朽,靠近的石头会风化成灰。
    唐龙转身马步,左手刀直刺向潘恩,南方双手刀中的“进马刺刀”,用快速的反应和刁钻的手法将短刀练得无比凶险。
    刀尖冒着寒气射出冰流,锋利的冰流在碰到潘恩右手的一瞬间融成了一滩水。
    唐龙还没反应过来,右脸颊就被结结实实的打了一拳;这一拳没什么技术含量就是单纯的力量,唐龙很确定这拳头就是块石头。
    涅斐勒从兜里拿出一个汽油打火机,铜质的外壳上雕这一只白羊;慢慢的涅斐勒手也变成黄铜色,然后是脸,最后涅斐勒全身都散发着金属的光泽,就像老港片里的少林铜人。
    “我能同化成我接触的东西。”涅斐勒点燃打火机,风网里冒出淡淡的蓝色火苗;涅斐勒将火苗靠近嘴里的香烟“包括金属。”
    唐龙感觉嘴里一股腥甜,他摸了一下发现自己鼻子流血了。
    “我们再玩玩,小朋友。”唐龙从地上挣扎着起来,狠狠的抹掉鼻血“小爷我最擅长砸易拉罐了。”
    白访丘穿着一身白色汉服打着黑伞走在香草大街上,腰后背着一个很长的匣子显得格格不入。
    衣服是典型的宋代汉服,前襟后裾,宽袍大袖。
    领口处绣着一个三角里面是一只右眼。
    全知之眼
    下面还用花体英文写着Free and Accepted Masons(自由石匠)
    香草大街的两旁有一些零散的建筑,埃及人在建筑方面总是有得天独厚的造诣,他们善于将几何融入石堆中,从而堆砌起建筑,这样的建筑经历撒哈拉沙漠的风雨侵蚀也能屹立不倒,这便是永恒。
    白访丘这身装扮在埃及挺少见,毕竟挺热的。
    这里已经不是哪个人说的算,瓦尔基里来到这里后实行了“鸽派”作风,这种和平的中庸之道看样子效果不错,至少开罗人们的正常的生活还是很好的。
    “哎你听说戏班了吗?”迎面走来两个路人,嘴里议论纷纷。
    “没有怎么了?”一个人问。
    “嗨,这不我也是听说吗,当年那真是名噪一时啊,但我听说里面有一个疯了,关在巴黎……”另一个人娓娓道来感觉很懂行的样子。
    “假的吧……”那个人买了两瓶水“算了算了,这种小道消息……”
    白访丘想了一下,开始订去法国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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