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抢了老爸的情人

第13章


    我想站在大街上喊,我恨你,毅老爷!可是我不能,理由也很简单,他是我爸爸,奶奶的,为这破烂不堪的理由我想骂人!
    吃饭前毅老爷也回来了,我估计是妈妈打电话让他回来的,妈妈知道我是很维护她的,可在她的心里是不希望我与毅老爷有什么分歧的,我们两个是这个世界上她最关注的男人,她善良地以为自己受点苦是没什么的,只要我们两个友好相处就可以了,可是她没想过,面对一个时时伤害我母亲的男人,我又怎么能与他友好相处?
    “雨泽啊,钱够用吧?”坐在了餐桌前,毅老爷就问上了。
    我嘴里含着的一口饭差点吐了,在他眼里,他就是钱的化身了,见了谁都想问,怎么样,你需要钱么?叫我声爸爸我给钱的!我晕!
    “够了。”我闷头说了一句。
    “雨泽,你和你爸爸喝一杯吧,喝多点也没事,反正是在家里。”妈妈提议。
    我想摇头的,可是妈妈在看着我,“恩。”拿过了那瓶白兰地,我给毅老爷倒了一些,然后又给自己倒了点,举起了杯,我说,“爸,多喝点,这酒可是好东西啊。”
    “怎么?儿子,你体会出酒的好处了?”他有点惊讶。
    “那是酒色财气,男人至高追求吗!”我轻蔑地一笑。
    毅老爷听出我话里的讽刺意味了,“你这孩子,酒没喝,先说醉话了。”
    我想说,是吗?当你打妈妈的时候,你不觉得你很牛比吗?当你睡了别人的女人的时候,你不觉得你很牛比吗?酒,在你的眼里,不是做事的借口么?醉了,就可以胡天海地,醉了就可以肆意妄为了,不是么?
    我抿了一口酒,奶奶的,变味了!
    吃过了饭,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我先是侧耳听了听,楼下很静,看来这些日子他对妈妈的态度有点收敛了,我心里多少有点放心,早给他点教训,他大概就不会对妈妈那样恶劣了。我想。
第1卷 第二十五章 猫捉耗子的过程
    上网,又上了自己的QQ,我的QQ有个很另类的名字,沧桑有色!起这名字的时候,是与杨荣在一起的,不知道怎么就说起了人生了,杨荣絮叨着说是,这人生无聊啊,怎么这天空看起来都老了,一副很沧桑的样子。
    张建插了一句,你管天空是不是沧桑干吗?你自己不要被沧桑搞得没“色”了就行了。
    “切!我就是沧桑的走不了路了,我也是‘色’字第一号的。”杨荣随口就说了一句,“沧桑有色,哎,这名字不错啊,做个QQ名字,没准会色来一帮妹妹呢。”
    这名字是不错,我也这样想着,就对杨荣说,“这名字归我了,你们可不准叫。”
    “为什么啊?”
    “没为什么,归我了就归我了。”我横眉。
    “好,好,归您,谁叫您是少爷呢。”这家伙妥协了。
    就这样,我的网名正式启用“沧桑有色”。其实这样的噱头就是为了无聊的时候,在网上制造点小火花什么的,你还别说现在的女孩子还都是喜欢大叔一级的,对于看起来很沧桑的男人刮目相看呢。
    这时节,沧桑不是贬义词,是成熟与稳重的意思。
    我查看了那女人的资料,填写的还都是真实的,连她是个教师也没隐讳。
    她还有空间,我打开一看,就乐了,看来这女人还挺浪漫的,在里面搞了一些诗歌啊,散文啊,都是些正统人说的靡靡之音,上不了台面的。诗歌这方面我不敢说有个三套五套的,可是拿出一套来,那还是绰绰有余的。上高中的时候,学校里成立了个诗社,我不才被选为了社长,其实讲究起真正的文才,那我不行,可无奈的是,我长得帅啊,出手又大方,带领着诗社里那帮小女生,是玩玩文字,吃吃喝喝,整天里忙得不以乐乎。
    我的酸涩诗歌就是在那时学来的,我本来是不想学的,可给我写情诗的女生很多,我就随便的那么看个一眼两眼的,很遗憾地,一个多情的诗歌王子就诞生了,被沾染其实是一种无形的力量,而我对女孩子的免疫力又稍稍低点,所以也就安心地做他们的王子哥哥了。
    我这样说可不是吹牛啊,“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这样的高境界的诗歌我是写不出来,可是写几句酸溜溜的情啊,爱的,那就是小菜一蝶了。
    这女人既然喜欢酸的,那就好说了。我用自己的QQ进了她的空间,然后就耐着性子从头看起,一篇篇地看,然后再酸不拉叽的留言,都是情意缠绵的那种,可惜我功力不够,若是能写出让她心痒的那种诗句就好了,那功效应该是事半功倍的。
    一开始对我的留言她没理会,可我留得多了,她开始回复了,还带着点疑惑。
    我没正面回答她什么,也就是左一句右一句地与她回复着。
    到了晚上10点她说她要下了,说是也会去我的空间里看看,说我一定是一位很博学的男子,她还说希望能经常看到我的身影出现在她空间。这是她发来的小纸条,看完了我就笑了,我觉出她有点恋恋不舍的意思了,但我并没有加她,我知道太过卤莽了,就会坏事的,我要一步步来,慢慢地就走进她心里,这过程就是个猫捉耗子的过程,对于耗子来说,那是毁灭的开始,可对于猫来说,那过程是及至的享受!
第1卷 第二十六章 又一个礼拜二
    第二天晚上,我回家就上线了,依然是看她空间里的文字,然后很殷勤地回复。我发现她也去了我的空间了,看了我几篇诗歌,也很温柔地留言了,大概是白天在学校里看的。我给她的文章评论了不大一会儿,她就回复了。
    于是,我们就又是一来二去的相互文字里传情。
    不知道别人什么感觉,反正在我若是游戏做的多了,也就会多少有点投入了,我感觉只这两天的时候,我的诗歌水平那是噌噌地一个劲地朝上窜。
    坐在望远镜前面,我边用诗一样的语言对她倾诉,一边就从镜头里看着她的样子,她有时会微笑,有时会蹙眉,再或者还会调皮地眨巴着眼睛,我有点喜欢了,这是真的,这个女人在没有与毅老爷在一起的时候,象是换了个人一样,周身都在散发着一种难言的魅力,我现在理解她的那些学生转为她成立的什么维徐派了。
    有风从窗子那里吹进来,迎面就扑在我脑门上,我一下子就清醒了,奶奶的,怎么还没行动就中镖了?刘雨泽你不是这样熊吧?
    我收了驿动的心,又开始琢磨着怎么诱惑她了。
    人在做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的时候,总是会觉得时间过得很快的,10点到了的时候,我主动发了个纸条说,不早了,你好好休息吧,我怕你辛苦,那我就……我隐藏了省略号后面的话,我要她自己去填写,我知道她会填写的比我写的还要好的,那样她就会更感觉幸福了,那就是我要的目的,我就要给她一种难以丢弃的幸福的感觉。
    这天晚上我依然没有加的,而她也没好意思。
    下了线,她走出了阳台,默默地站立在哪儿,晚风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拂起了她的衣衫,她就那么飘逸着,象是夜里的一个精灵。
    我看着有点愣神,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舅姥爷说的这知己知彼还真是重要啊,若是我这样一目了然地在敌人的视线里,那结果不就是一个字么,“死”,而且是死得很难看,我毕竟不是女人,女人在紧要关头还可以出卖个美色什么的,我出卖什么?想必就是灵魂那也是没人要的。
    这或许就是女人比男人优势的一点吧。
    礼拜二那天,毅老爷来了,自然那女人是上不了网的。他们出去吃了饭,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快10点了。
    我在望远镜前面都等的不耐烦了。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等?究竟自己在等谁?可是我就是不想睡,一边开着电脑,进在她的空间里,听着她空间里的音乐声,思绪就有点伤感了。
    毅老爷先躺在了床上,那个女人去了卫生间。
    再回来的时候,身上是一件若有若无的纱的内衣,好象是淡粉色的。这女人的身体若是很直白地袒露着,那还真是没什么看头,不都是一样的么?无非是谁的乳房大点,谁的小点而已,可若是你隔了一层纱去看,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会把你看得热血沸腾的,你的眼神里满是欲望的想象,想象着那薄薄的一层纱后有一片开满鲜花的芳草地,你就急不可待地要奔过去,掠夺它的芬芳,占有它的娇柔了。
    那女人一出来,毅老爷的眼神就直了,他嘴里乱叫着,就一把揽过了那女人,然后大嘴就印上了她的身体。
    我看清了,月色里的女人眉头在微微皱着,象是在忍受着些什么,也象是在渴望着什么?夜色里的这样的缱绻已经迷乱了一切。
    照旧,毅老爷不大会就泄了,死猪一样的睡去了。
    照旧,女人躺在他一边,哀哀地,我知道她在叹息,只是这次她没有吸烟,也没有抚摩着自己,好象在想着什么,我其实很想知道她是不是在想那个叫“沧桑有色”的人,想他有那么文才,会不会又是一个懂情意,会体贴女人的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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