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长之青玥篇

第八章 随国局势 第二节 到司马府


    他们在屋里谈了许久,已到后半夜,天亮前长要赶到城外与杜玥他们会合,想着他们可能已十分着急了。
    长从门的薄纱看到屋外的护卫点着头,似乎犯困中。刚才阿翁在他们吃的食物中放了少量的瞌睡散。
    长轻轻打开屋门走出,关上房门后看着看守的护卫,摇着头,嘴里还发着“啧啧啧啧啧”的声音,然后一跃飞上屋顶远去。
    杜玥和公子恽一夜未休息,杜玥心里十分乱,想着:“如果长真的出事,我要如何做?”这么久,杜玥已习惯长在身边,她从不认为长会出什么意外,在她心里,长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人,但此刻却十分担忧。
    而公子恽的心情不用想也知道,他想着的是:“如果随州也出事,我又该如何?”
    估摸着再过不久天就要亮了,两个心情复杂的人不经意间四目相对,欲言又止,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片刻后,杜玥说:“如果天亮小黑还没回来,我就进城去看看。”
    公子恽说:“我......”他不知道怎么说,杜玥明白,对公子恽说:“公子,你暂时先在这里。”
    这时一阵风刮动火堆,只见长在他们面前轻轻落地。杜玥看到长立即站起身:“长......小黑,你怎么去这么久,是出什么事了吗?”
    长看着着急看着他的公子恽和杜玥,他说:“确实出事了,公子布被随王幽禁府中。先不说那么多,天亮之前我先带你们进城。”
    长揽着杜玥和公子恽到了城墙附近,公子恽正想说:“墙这么高,墙头上还有士兵把守......”
    他话未说出,就被长一跃又是五丈多高,公子恽和杜玥看着下方的城墙顶上的火盆和士兵,十分不可思议。公子恽感到城墙和防务对高手来说形同虚设,长虽然比他小几岁,但他任然对长产生敬畏之心。
    长上次来时已熟悉城中的每一处,他带着他们到贫民住的街区,先到那里等着天亮。
    天已蒙蒙亮,长带着他们到了一间荒宅,这附近没什么人。
    长说:“我们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赶了一天路,大家一夜没睡,趁天没亮休息一下。”
    杜玥和公子恽看着长,长说:“我知道你们有很多问题想问。”然后看着公子恽轻声说:“公子布遇到和你相似的状况。当日你逃到随国找公子布就应该听闻随国的朝局。”
    公子恽说:“当时我逃出楚国时,时间仓促,只知道找的是公子布,不是随王也不是世子凡。当时我也纳闷,到了公子府后没多久我就毒发晕死过去了,也就对这里面的事了解不多。”
    长说:“几年前随王因得重病便让世子监国,后来身体恢复后,继续交给世子处理很多大小事务,包括城中防务。
    世子监国时,天龙山庄的人找上他,表示支持他,帮他办理一些见不得人的差事。后来被公子布发现,他没有声张,他要收集证据后再向随王禀明,所以你的事除了公子布没其他人知道,他这一年多把你藏在密室里。”
    公子恽说:“看来帮我的大臣替我考虑的十分周全,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做才能帮到公子布?”
    长说:“现在要做的事先养好精神,公子,你刚醒来没两天,更要休息好。今日我要去见些人,还要进宫一趟。”
    杜玥和公子恽异口同声问:“进宫?”杜玥问:“你不会又?”长回答说:“不要瞎想,老东方在临行前让我转交一封信函给随王。”
    你们先在这里哪里也不能去,小白,公子就交给你负责了。”然后他们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休息。
    长想起一件事,他从脖子上摘下一个挂件,是寒玉做的小拇指粗细的东西。
    长拿着东西走到杜玥面前,直接往杜玥脖子上套,杜玥看着寒玉做的坠子,轻声问:“送我?”长点头,说:“你吹一下。”
    杜玥将玉坠子放嘴边轻轻一吹,立马就发出清脆的声音,杜玥非常开心的问:“这叫什么?你什么时候做的这个?”长说:“我看了你的排箫就试着做了一个,想着这个也许有用。还没有名字,你取一个。”
    杜玥想了想说:“那就叫箫子吧。”
    杜玥说:“这个太好了。”长说:“你不能乱吹,像今日我不在这里,如果你遇到棘手的解决不了的事,你就吹这个。”
    杜玥怀疑的口吻问:“你在那么远,能听见吗?再说听见了能赶得及吗?”长说:“我耳朵好使,我速度快。”杜玥开心的笑着。
    公子恽看着他们“两兄弟”,尤其是杜玥那个甜丝丝的笑容。
    已是辰时,长站在一座府门前附近,只见他端正的盘发上簪着一根鱼骨发簪,一身素色粗布长裳,不过多了胡须,看着一幅隐世文人模样。
    那府门匾额上写着“司马府”,长也发现有些人在这周围盯着。
    长走向司马府门前敲了敲门,看门的下人打开门后问:“你有什么事?”长说:“是司马大人让我来给夫人瞧病的。”
    看门的下人看着长像郎中的模样,听是司马大人召来的人,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禀报一声。”说完就关上大门,立即前去禀报总管。
    司马府的总管一听十分生气,说:“哪来的大胆狂徒,居然敢咒夫人病了,走,立即把人给我抓进来,看我不好好收拾他。”说完立即就带人前往大门去抓人。
    当他们打开大门后,门庭前空无一人。他们四处看了一下,没看到长的人影。
    司马府内的一间书房中,一位白发苍苍十分消瘦的和东方澈差不多年纪的老人正在写着什么,他就是随国的于谦司马大人。
    本想发火的,但想着此人用这么个理由要见大人,事有蹊跷。于是立即去禀报司马大人。
    突然听到站在房门外的下人喊了声:“谁?”随后就没声了,屋中的司马大人并未停下手中的毛笔,他缓缓道来:“高人如此做派非君子之行。”说完才放下毛笔,抬头看向五官端正神清气爽的长。
    于谦看着长的面相穿着,身未带任何利刃。他站起身走到长面前,一脸严肃,没有笑容。
    半晌后才开口问长:“你不惜冒着险闯入我府,是要夺我性命还是有其他事?”
    长说:“公子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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