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在你手里

4 他叫欧阳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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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记说了,那小子叫欧阳凌。这个名字让我无比的艳羡,首先他是复姓,这个对于一个拥有一个通俗而普遍的“杜”字的我来说无疑是一个打击。然后就是那个凌字,放男的身上会无意识平添一股秀气,给女孩子则会增加一种士气,是一个讨好的名字,而且我也及其以及非常的喜爱这个字。
    问到名字是在回他家的路上,你问为什么是他家不是我家?那我只能告诉你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待宰的羔羊任凭处置。
    他的家可以用简约来形容,简约到可以一目了然。一个桌子,一个凳子,一个水壶,整齐的放着各种口味的方便面。唯一的一个屋子里面只有一个床垫,铺着淡蓝色的床单,旁边是一个不大的柜子,然后就是一个行李箱。这里的一切简单干净的让我觉得下一刻这里的主人就会拉着那个行李箱离开这个屋子。
    我径自找了我认为整个屋子最舒服的地方,也就是那个床垫子,想也没想的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后就看着欧阳凌驾轻就熟的在柜子里面寻了一堆与这个屋子很不相称的齐全的处理伤口的工具和药水。
    我用诧异的眼神看着欧阳凌,充分的表达着我对于他熟练地处理伤口的动作的疑问。可是他像一个屏蔽器一样,完全无视我探究的眼神,一心只用在我红肿的膝盖上。
    我很感慨他对我的细心照料,我很愤怒他对我的漠然无视。于是我采取了一个很不明智的办法,用我那伤痕累累的废腿试图压倒他。原谅我这么自然地用这种方式来引起他的主意,实在是,实在是,太习惯了。
    我捂住我刚刚上好药的废腿又是一阵吼叫,欧阳凌不明就里的立马用手捂住我的嘴巴,眼神斥责着让我闭嘴。
    “你乱叫什么?这个房子隔音效果不好,大半夜的你想街坊邻里全起来么?”我突然发现,他细长的眉眼竟然在生气的时候也那么漂亮。
    后来我们坐在月光映射下的床垫子上面聊天,基本上都是我在说他在听,我很怀疑他是因为我是为了救他才受伤的所以才会容忍我一直呱噪个没完没了。再后来吗,就很自然地睡了。诶诶诶诶,不要想歪了,这里的“睡”字是个名词不是动词。在我第二天一早上起来看见对面的细皮嫩肉,长长地眼睫毛倒影出眼底的阴影,嘴巴嘟嘟着,粉嫩可爱的人彻底崩溃了。在我二十八年的人生里面从来没有出现过和一个这么合胃口的男孩子在床上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单纯的睡觉的情况。于是我悲愤的想到我一定是被打傻了,虽然打的是腿,但是是会转移的。
    我眨了眨眼睛看了个底朝天,对面的人却丝毫没有醒来趋势,于是我大着胆子伸出我的嘴巴。
    啊啊啊啊,你不要突然睁开眼睛吗,我还以为诈尸了呢。干嘛这么瞪着我,我这嘴不是还没下去呢么?
    “你干嘛?”这么一副戒备的样子,老子又不能吃了你,再说我一向不喜欢霸王硬上弓的。
    我看着他紧紧皱着的眉头,本来挺匀称的眼睛非要睁的老大,好像我和他不共戴天一样,最最要死的是他那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睡衣的领口。这绝对是对我人格的践踏!!!!
    “喂喂喂,你这是什么姿势?你以为我要干嘛?也不照镜子看看你自己上下哪一点值得我对你有心思?我手掌一挥就有一票比你漂亮一百倍的少男少女排着队等着我临幸!”
    我说的咬牙切齿,他听得义愤填膺。细嫩的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洁白的小牙咬得粉嫩的嘴唇似乎要渗出血来。看的我那叫一个畅快淋漓啊,可是为什么我的心却有些不忍呢?看来我真的是脑子坏掉了。
    我眼看着他微启朱唇,然后硬生生的吐出来一个字,“滚……”
    这是一个很值得考究的字,自古以来无计可施的人都会用这个打法胜利者。而且就这个字本身来说,真的是一个很难达到的高技术含量的动作,所以没有人会把它付诸实践。
    和欧阳凌的相遇很像一个芝麻绿豆点的破岛经常拍的那种俗烂到家的肥皂剧,当然他们一半的都是男女对戏,而这次和我对戏的是个男孩。我不认为我会和欧阳凌有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继续上演,因为我很难想象我会爱上一个人,而且欧阳凌一看就是那种玩不起的人,所以我们半毛钱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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