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很霸道

第10章


 就在那座山的山脚下有座石铸宅院,那儿就是他的好友富克的居所,也是他
准备正面迎战宄釜的暂居之地。
 “今晚咱们就别休息了,继续赶路。”最好在明日天亮前赶到富克的居所,
晚一天师兄就多一分危险。
 “为何要这么赶呢?”夜里还在小径上走可是满恐怖的。
 “我们已经耽搁太多时间了。”他故意环顾四周,嘴角挂著的笑容分明就是
在嘲笑她。
 胡蝶知道,他是在取笑她这个包袱。
 “别以为我听不出你的弦外之音,走就走。”她赌气地加快脚步,可才没一
会儿,天候居然变了!
 答、答、答──不妙!豆大的雨点落在碎石道上,溅湿他们的鞋,也淋湿两
人的衣衫。
 “算了,还是我背你走吧!”他先褪下身上的斗篷披在她身上,而后背起她
加快脚步往前行。
 他的斗篷是用兽皮所缝制,虽然重,但相当防水,躲在下头的胡蝶完全没被
雨淋到,可却感觉得到上官狩全身几乎湿透。
 “斗篷还是让你穿著吧!”完了,她不但是个累赘、还是个麻烦。
 “不用。”他忙著赶路,已管不得会不会淋雨。
 “可你淋湿了。”
 “给我穿的话,你不也会淋湿?所以还是算了。”他没有回头,专注地往前
走,胡蝶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是枉然,便不再多话。
 所幸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衣服湿了可没这么容易干,而他就穿著一身湿
衣背著她赶路。
 一路上,她迷迷糊糊地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直到再度清醒,已是隔日清晨,
美好的曙光绽放。
 “你醒了?”他蜷起嘴角。
 胡蝶这才发现他的衣服竟然由湿转干了,但从他的神情却不见一丝倦意。
 “我们已经到了吗?”她揉揉双眼。
 “没错,看见那条小路吗?一直过去就是我们要歇息的地方。”说完,他又
继续走。
 “等等,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她既然醒了,雨也停了,就没道理再让他
背。下了地后,她又问:“你的意思是我们要住在别人那儿?”
 “不算别人,他可是我的拜把兄弟。”说穿了,他的拜把兄弟可不少,除了
富克之外,石槐、蔺祁也全是他的生死之交呀!
 “那我去的话会不会很唐突?”她垂下脑袋。
 “你是我的女人,跟我一块儿去有什么不对?”他转首含笑俯视著她。
 她的小脸又出现不自在的晕红,“人家才不是。”
 上官狩笑得诡祟,“又口是心非了,其实你早就这么认定了吧!”
 “那你说的又是真心话吗?”胡蝶偷偷看著他,“我不希望你对我好只是为
了报答我对你的救命之恩。”
 “你就慢慢观察吧!”他轻笑,搂住她的肩,和她一块儿往前迈步,“我们
以后会有许多时间。”
 “如果过了好久好久我还是观察不出来呢?”她一向笨,不擅观察。
 “如果真的过了好久好久,连银发宝宝都出世了,你也不必再观察了。”上
官狩拧拧她的鼻尖,“别胡思乱想,快赶路吧!”
 “哦……好痛,才观察的第一天你就不合格了。”她俏皮的说道。
 “什么?这样就不合格?”他瞪大眼。
 “当然啰1说著,她便开心的向前直奔。
 上官狩带笑追了上去。
 ***bbscn ***bbscn ***bbscn ***经过大半天,两人终于到达
那幢石铸宅院。
 才走近大门,就有数人将两人团团围住,其中一名护卫瞧见是上官狩,立刻
对其他手下喊道:“别伤人,他是主人的好友。”
 “是。”
 众人这才退下。
 不久,闻讯赶来的富克在看见上官狩时,兴奋地张臂抱住他,“好家伙,这
么久没来看我,今儿个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的?”
 “还说我,你不也一样?都不知道该回去中原看看儿时的玩伴。”上官狩畅
意谈笑。
 “中原太纷扰,还是待在这里好,我保证你住下后一定也会爱上这里,不想
回去了。”富克热情地拉著他进入大厅,并命人送来茶水。
 “那可不行,麒麟宫的人还等著我回去呢!”上官狩转向一直静默地坐在身
旁的胡蝶,“我来为你介绍,这位姑娘是胡蝶,杏春药庄的弟子。”
 “哦!”富克笑望著胡蝶,“令师曾与我有几面之缘,欢迎欢迎。”
 “富大侠,叨扰了。”胡蝶微微屈膝。
 富克若有所意地看向上官狩,“一路上有佳人陪伴,感觉不错吧?”
 上官狩笑得恣意,目光转向胡蝶,就见她低垂秀颜,羞赧窘涩的模样,“你
这么说,倒让胡姑娘不好意思了。”
 “呵……那就不调侃你们了。”富克将话题转向正轨,“我想你这回来漠北,
不会是专程来看我的吧!不知你的目的是?”
 “救人。”
 “谁?”
 “刘荧。”上官狩微微蹙起双眉。
 “他!”富克冷哼了声,“这种人你还救他做什么?太过贪──”
 当他这话一出,就见胡蝶瞠大眼,眼中满是不解,“富大侠为什么要这么说
他?他到底做了什么?”
 富克轻嗤,“上官狩没告诉你吗?当年他──”
 “富克!”上官狩对他摇摇头,“往事就别再提了。”
 胡蝶转向富克,“麻烦你告诉我好吗?刘荧是不是做过什么不可原谅的事?”
 富克看看她,又看看上官狩,“这事你还是问他吧!”接著,他又问上官狩,
“刘荧落入谁的手中?”
 “宄釜。”上官狩狭长的眼掠过一抹幽光,“一年前,宄釜把整个金釜堂迁
移到漠北,为的就是要躲避官府的追捕。”
 “他还不放弃?”这个宄釜还真是阴魂不散!
 “他有本事追著我,我就有本事应付。”说时,上官狩又转向胡蝶,“是不
是累了,先去休息吧!”
 “说的是,我这就命人带胡姑娘到后面厢房歇息。”富克立刻喊来下人。
 胡蝶深深注视著上官狩好一会儿,明白他是刻意遣她离开,于是站了起来,
“那我就先去歇息了。”
 直到她离开后,富克便笑说:“老兄,你是怎么和这位胡姑娘牵扯在一块儿
的?”
 “一个多月前,我误入宄釜的陷阱,是她救了我一命。”上官狩不想在他们
之间的关系上多做著墨。
 “原来如此,所以你是为了报恩啰?不过见你对她的态度,应是对她有意思
了。”想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他富克还了解他。
 “你还真懂我呢!”上官狩并没否认,“别谈这了,目前还是以救出我师兄
为要,晚点咱们再从长计议。”
 “那好,你也先去歇会儿,待会儿就要用早膳了。”富克哪会看不出好友是
不放心那个小美人。
 “谢了。”上官狩撇唇一笑后,也离开了前厅,转往后面的厢房。
 宅院里的造景融合了边疆与中原的特色,给人一种非常独特的感受,若非有
要事在身,他还真想待上数日,再找来匹马,在漠北广大的草原上恣意驰骋。
 进入其中一间房里,他看见胡蝶就趴在窗口,望著外面的景色,“我知道你
不开心。”
 “因为你有事瞒著我。”她小脸一皱。
 “我不是刻意要瞒你,而是这是我们麒麟宫的丑闻,再说师兄已悔过,又何
必一再提起。”上官狩解释道。
 “好吧!既然关系到麒麟宫,那我也不想知道了。”胡蝶并不想强人所难,
转身看向一旁的暖炕,开心地说:“哇……看来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你是不
是也该回你的房间了?”
 “我曾说过,除了跟著我,你哪儿都去不了,尽管休息时亦是如此。”他那
带著三分邪气的俊颜有著勾荡人心的笑容。
 她愕然地睇著他,“你也要住这间房?”
 “没错。”说著,他便褪下外衫。
 “可这里是别人的庄院,你跟我睡一块儿若被传扬出去,那……那很不好的。”
胡蝶毕竟是个姑娘家,顾虑也较多。
 “傻瓜,这里是北方,没人会介意这种事的。”他将她紧紧扣在怀里,让她
的身子贴著他坚实的胸膛。
 上官狩的大手乘机钻进她的短布袄内,拉开抹胸的细绳,似笑非笑地说:
“你大可放心。”
 “可是……你别这样……我还是觉得别扭。”她的身子不安地蠕动著。
 “你这是在诱惑我?”他温润的黑眸紧黏在她晕红的小脸上,还有那对含醉
带媚的双眸。
 “你别想歪,我才没有,你不能……”她的身子禁不住又泛起一丝轻颤,气
自己为何老是无法抵抗他的撩拨。
 “我不能!真是这样吗?”老听她口口声声说不,更激起他想唤起她女性本
能的念头。
 他伸指轻轻抚过她的菱口,来回磨擦著……
 胡蝶软馥的身子已控制不住地偎向他,结结巴巴、语不成句地道:“你……
你已经错了一次,不要……再错第二次……”
 “你当那次是个错误?”他微眯起眸,狂妄冷峻的脸孔微微一僵,“好,就
算上回是个错误,但这回绝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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