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陵人之启示石

第四十一章 熊立


    “是了,胖子,你就叫什么名字?”
    “我呀,姓熊单一个字立,立正的立。”憨憨的胖子说起自己大名,还做了一个立正的动作。
    “熊立,那个王盟到底什么来头?”
    “他嘛,恃着自己是二房的人,教场里人都不敢惹,天天在作威作福,没有背后的靠山,连个屁也不是。”熊立说起此人来气。
    “二房?”
    “坐下,我和你科普一下,我们靖阅山庄里的所有人都是王氏血脉,有正统、旁支以及百家姓子女,正统与旁支都姓王,百家姓就是姓百家咯。
    正统是历代不与外族通婚的人,他们地位权利最大,但唯一不好的地方是近亲通婚,能正常活下来的孩子很少;其次就是旁支,他们能与外族通婚,权利仅次于正统,可近几百年来也男丁稀薄;百家姓子女就是正统与旁支嫁出去所生的孩子们,虽然权利不大,但胜在人数,如果多家联合,正统也有忌他们三分。
    二、三、四房是旁支,以二房为首。所以嘛,有权有势就是好,不然王盟个龟孙子也不会如此嚣张。”
    “依你所言,你和我都是百家姓咯。”
    “我是,你不是,嘻嘻。”熊立吃着吃着把予诺饭盒了一直搁着没吃鸡腿拿到自己饭盒中说。
    “怎么可能,我又不姓王。”陈予诺把饭盒中所有肉类都夹给了胖子说。
    “谢谢。以我收到的消息说,陈不是你本姓,你爸爸原也不姓陈,他是正统血脉姓王,儿时不知为何过继了给他人改姓陈。”
    “那我属于正统的?”
    “也不是,因为你妈妈不是正统血脉,理应属二三四房中的一房。”
    “原来这样。”陈予诺点了点头说。
    “但~你是双生子,所以还是归属长房所管。”
    “熊立,你就不能一次讲完,让我一个痛快吗?”
    “嘻嘻,我也是刚想到。”熊立挠了挠头傻傻的说道。
    陈予诺终于明白刚才姨姥姥所说王盟为何撼动不了他的地位。
    “走吧走吧,我带回你宿舍。”
    有熊立的带领和介绍,陈予诺很快就熟悉了周边环境,他走进一座单人宿舍,里面不大不小,一个人住蛮舒适的。
    “是了,下午第一堂课就是在刚才我和你说的道馆上,你可千万不要迟到,因为授课的教头就是今天早上罚我们的那个。”胖子忠告他说。
    “好,谢谢你。”
    “那我先走咯,回去睡个午觉。”
    “好,下午见。”
    胖子走后,陈予诺参观起要陪伴他数月的房子,房子依然是古老建筑,可翻新的地方依然清晰可见,房中摆放着一个青花瓷,肉眼看上去好像有些年份,至于啥时候的,他也不懂,是真是假他也不会分辨。
    椅子,桌子,床,衣柜也是老旧的款式,虽说是老旧的东西,但看上去就像新的一样油光锃亮,可问起什么木料,这也难倒他了,应该是上好木料吧。
    浑身酸疼,陈予诺也累得躺在床上稍做休息,万一下午又被罚他可没精力去应付。
    冬日里久违的阳光洒在山庄里的每一个角落,弟子们都走到室外享受着阳光是洗礼。
    “陈予诺,这里。”胖子对着身后不远的陈予诺招手喊道。
    第一次来上课,陈予诺生怕迟到,特意提早二十来到道馆熟悉环境。“你这么早就来了?”
    “今天我当值,早些来收拾一下道馆。”
    “我帮你一起收拾吧。”
    “别,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不然又被别人说我好吃懒做。”
    “那你自己弄吧,我到处逛一下。”说完陈予诺转身参观道馆。
    “啊?你真走不帮我了?”胖子一脸委屈的样子。
    “胖子,你要演哪出?”陈予诺无语地回头问道。
    “嘻嘻,那你就帮帮我呗。”胖子笑眯眯地递起一个扫帚给陈予诺说。
    “你我,以后直说就好。”陈予诺接过扫帚说。
    “好,以后我就不客气了。”
    “呦,死胖子,骗来一个跟班帮你扫地,不错嘛。”第三个进来上课的蓝衣弟子见状调侃道。
    “什么跟班,他是我兄弟,闭上你张臭嘴吧。”熊立大骂道。
    “你也配有兄弟,呵,世道变了,臭鱼烂虾都有人和他称兄道弟了。”蓝衣弟子讥笑道。
    “你,我和你拼了。”胖子被气得拿着扫帚冲上去。
    “你嘴咋这么臭,道歉。”陈予诺见状先胖子一步跑到蓝衣弟子跟前推了他一把说。
    “呵,和他道歉?脑子进水了吧你。”蓝衣弟子用手指要搓陈予诺的脑袋时,陈予诺一把抓着他的手指反方向一扭,疼得他半跪在地上哇哇大叫。
    “道歉。”陈予诺吼道。
    “和他这种人道歉,我宁愿废了根手指。”蓝衣弟咬紧牙喊道。
    “那就废了吧。”满眼愤怒的陈予诺更用力地扭动其手指。
    啊~~
    “住手。”禹凌寒抓住了他的手说。
    “寒。”听到寒的声音,陈予诺立刻恢复冷静,他看到被他扭得跪地哇哇叫,他迅速松手放人。
    “你俩,散。”禹凌寒看了眼胖子和蓝衣弟子命令道。
    堂主在上,胖子和蓝衣弟子被吓得夹着尾巴溜溜的赶快走。
    “知道你刚才要干嘛吗?”
    “我…很生气,他刚才说话太过分了。”
    “至于要把人家弄残吗?”
    “没有呀,我只是轻轻教训他一下而已。”禹凌寒双眉紧邹地看着他,他才感觉到刚才他好像有点不对劲,问:“我怎么了?”
    “你中毒了。”禹凌寒拿起陈予诺的右手把脉说。
    “中毒了?怎么会?”他进教场后一直走来都没遇几个人,怎么就被人下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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