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注定罪过一场

第十四章 租房


    要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种啊,会打洞,这话其实还真不假。史论拖拉的性格活脱脱就是史钱一个模子出来。要他做作业,不是这里就是那里的问题去逃脱做作业。想尽办法想要看电视,和他那个排除万难也要看电视的爸爸一样。自从在胡丽艳办公室谈话后,翠花就下定决心要史论下狠功夫在功课上,无奈的是翠花自己也就是读了两册书,这狠功夫怎么下?真是伤透了脑筋。另一方面,翠花还很迫切的是,面子还要争回来啊。当初算命大师说她崽是人中龙凤,后来读书又进入好班,多少人都羡慕着自己,这份荣耀不能掉啊!生活贫苦,就靠史论争气当蜜饯含着了。
    史论还不知道人生荣枯一半光阴一半是什么意思,在很多人换着法夸他的时候,他并没有表现的自己很有优越感,当然也不是为了在现在这种‘落魄’时期做铺垫。相反,他觉得自己很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在很多时候,看到人家的孩子有好吃的水果零食或穿好看衣服时,心里除了羡慕,还有深深地自卑,特别是当看着别人吃东西吞口水被人发现的且笑话自己的时候。那天妈妈把自己从学校拎出来的,那么多人看见了自己,这种自卑感史论更加重了。史论想不阴白的是,妈妈总是回忆以前自己多么的聪阴伶俐,总是问自己现在怎么变了?自己有变过吗?难道是觉得自己变蠢了?以前别人问自己是要考清华还是考北大,自己可是连北大都看不上。现在连大学都估计都考不上了?妈妈就觉得变了?那天,以为自己再也没有书读,后来能再次回到学校自己是很开心的,也想努力变成好学生,但是那些好看的电视真的好想看啊!也不想写作业,很多题都不会也没人教自己。
    这天,史论无意间偷听到夏园茵向妈妈献策,说:“你家里学校好些近,又新盖了2楼,你可以把你二楼租出去啊!便宜点没关系,但是要租客屋里的小孩子学习好。如果孩子有个伴一起学习,起个带头作用,可能会好点。”
    翠花听了觉得很有道理,忙问:“去哪里找学习好的小孩?你崽听说学习好,怎么不放来村里的学校来读呢?不然和你崽做个伴多好。”
    翠花只见夏园茵的脸上一抹欣慰,回答:“主要是我舅舅和舅妈是我娘家那边学校的老师,我崽在那边读多少有个关照。”拍了怕翠花的肩膀,又说:“你屋那口子去广州打工,现在你又要下田又要搞屋里的事。现在史论又不听话,有什么你要和我说啊!”
    听见夏园茵的温言软语,翠花心里好似委屈被掀开一般,眼泪止不住从眼眶大颗大颗跌落出来。夏园茵开导,安慰,最后说找租客的事情她来解决。翠花心里好受多了,但是对于偷看到这一幕的史论来说,心里却不是滋味。他在心里反问,我哪里不听话了?除了学习不好,上个月爸爸跟着熟人出去打工后,周六日哪天不是自己做好饭菜等着妈妈干农活回家?还有,家里缸中的水全部都是我每天自觉挑的啊!为什么在大家眼里我就是坏孩子了呢?我做好的地方,她们就看不到吗?史论心里委屈,但是并没有出来反驳,史论很清楚反驳不过是让妈妈白白多打一顿罢了。
    自从夏园茵谈论租房后,半月来,确实总有三三两两的人过来问房子。在一个周五的下午,夏园茵带来了一个大概55岁的老头。这老头叫吴均梵,戴着眼镜,看起来很儒雅,他的头发两鬓有点发白。据说是邻市的什么文官,很有学问的,因为女儿嫁在邻村,生了一对龙凤胎,现在孩子上二年级,为了给女儿带孩子,所以想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子。
    吴均梵很满意这房子,翠花也觉得吴老先生有涵养愿意租给他。就在打算做成这个交易的时候,夏园茵拉着翠花走到一边细声说:“这话我不好当老吴面说出来。这老吴啊!学问肯定没的说,从说话就可以看来是个文化人,但是听说那对双胞胎学习不好,很贪玩。之前本来在老吴自己那边的学校就读,结果太贪玩,惹得学校老师生气不肯收他们了,这才送过来我们村的。我怕到时候把史论给带坏了。”
    翠花想了想,也对,史论这孩子虽说总是看电视看得太晚,不写作业,但好歹老实不惹事。吴老头带来的这对小孩阴显就是家庭条件好,什么都依着所宠出来的混世魔王。再者,史钱也不在家,一个老头住在自己家里也不合适。于是就把自己的想法也和夏园茵谈论了一下,决定房子不租给他。
    翠花委婉地和老吴说:“我这房间目前还没清理出来,之前也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看重,如果您老要的急,你也可以让夏园茵带您老再去找找。如果您老看中的话可能要等上一月左右,我这边家里家外都是我一个人,可能没那么快。另外,这里房租每月60元一个月,押半个月等您不租了再退回。”这村里的租房价格大概就是40-45元一月,也不需要付押金。翠花想自己多要15-20元一月,这老头知道行情,又不傻,应该不会租自己的房子了吧!果然,吴老头当场和翠花表示自己还想多看几家,如果需要再联系。
    又是一周过去,想要过来租房的人陆陆续续有来过好几拨。原因都是嫌自己的孩子成绩不好,想要住的近一点就可以多点时间来学习。翠花回观发现还只有那个吴老头最适合。首先他有文化,有点学习上的问题完全可以教孩子;其次,虽然那对双胞胎是混世魔王,但是史论就在自己的眼皮地下,相信也闹不出什么岔子来。最后的问题就是史钱不在家,与一陌生男子住在同一屋檐下怕是会遭人闲话,农村的人嘴碎,风言风语哪能受得了。想了一晚上,也没想出个方案来,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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