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传说

But they back again....不知过了多久，电话响了，我睁大眼睛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按下接听键，试着说句：“你好！”里面并没有人说话，却出现一个女子的沉重的喘息声中夹杂的尖叫声以及衣服摩擦地面的声音。我想了一下，是苏白白！我边向听筒里面喊道：“喂！喂！白白！！！”一边快速冲下楼....
    真的是冲着下楼的，长长的楼梯我觉得我两步就迈下去了，出了楼洞，觉得一条腿酸辣辣的疼，管不了那么多了！
    “白白，白白！”我大声叫道，希望她听见我的声音能够给我回应。
    我安静下来，凭借我出色的听觉以及一直引以为傲的第六感快速冲向小区的车库！“白白！白白！你在哪！”我大声的呼叫，希望就算碰到危险歹徒听见有人来了也得吓跑！做贼心虚么。但是我围着车库跑了一圈也没见到人。
    转了好一会，“严旭！”我赶紧循声望去，不远处一片阴影的墙角处似乎有一道黑影，我赶忙跑过去。正是苏白白。但此时的她蜷缩在那里，头发蓬乱，破了个洞的风衣盖在她娇小瑟瑟发抖的身体上。我伸出手去扶她，没想到她本能地一躲，警觉地看着我。“我是严旭！严旭的严，严旭的旭啊！”“苏白白似乎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我半天，突然身体一软就要倒下去。我赶紧伸手扶住她。“走吧，咱回家去！”苏白白却没有反应，似乎刚才发生的什么已经抽光了她一天的力气。我深吸一口气，左手拖住肩膀，右手拖住双腿就把苏白白抱了起来。哒，哒。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我低头一看，是两个屏幕还亮着的手机。一个手机显示的是一串陌生的号码，另一个手机显示的是，师父大人....
    回到家门口一看，房门还开着。走进去反手关上门，把苏白白慢慢平靠到了沙发上。苏白白似乎是睡着了，头低着，呼吸比刚才平缓了许多。我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从茶几底下拿出烟--其实我很少抽烟的，从我买一盒烟到抽完大约需要一年的时间中可以看出来。刚想点着，看了一眼躺在旁边似乎睡去的苏白白，又把烟放了回去。
    “...严旭!”“唉，我在这呢！”“你这里能洗澡吗？”“嗯，能。你现在要洗澡？”苏白白睁开迷离的眼睛看了我一下，那意思是这还用问？“我给你放水去吧，你等一会。”苏白白又闭起眼睛平躺到了沙发上。
    “水...已经放好了....”苏白白没反应。我走近推了一下她肩膀：“水放好了...”“唔...哦....我去....哎呦....”苏白白刚要站起来脚似乎拐了一下，接着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她一手擦着眼泪又坐到了沙发上。
    “你的脚怎么了？”苏白白白看了我一眼，但是没有说话，却抬起了胳膊。“扶我一下，我想去洗个澡！”
    其实刚才她睡着的时候我就打量过她了，除了外套破了个洞还有些灰尘之外，里面穿的衣服和裤子都和走的时候一样，也没有什么擦破的痕迹，应该问题不大。可能就是遇到抢劫的吓到了。
    我扶着苏白白走进浴室。其实我家的浴室不大，因为我也不是有钱人，靠文字为生的人攒不了什么大钱，只是饿不到，冻不着罢了。
    浴霸已经开了一会，水蒸气开始缓缓上升。“你能....”我没有接着说下去，倒是苏白白说话了：“我胳膊使不上力气，你帮我拽一下裤子就可以先出去了。”
    说完用手狠狠抽了一把鼻子。只是说话的神色很平淡，几乎没有任何感情色彩。我从旁边拿过一个小凳子放到浴缸旁边，让苏白白先坐到凳子上，我径直蹲到她脚边，等着她下一步的动作。苏白白犹豫了很久，中途又擦了几次鼻涕，终于缓缓解开皮带扣子，抬起臀部，将裤子自腰间一点一点退下...。如果要是直接脱下来就没什么了，偏偏可能是她已经没有力气的原因，裤子是一点一点一点一点的脱下来。这个过程大概有五分钟。看得我血液直往头部和□□蹿....
    等她把裤子退到脚边，我轻轻把裤子拽了下来放到旁边的洗衣机上。“我先出去了...”我刚要关上门，“等一下!”“嗯？怎么了？”“帮我把衬裤也拽一下吧，我实在是使不上力气！”“哦。”我又蹲在她脚边。“你先转过去一下，等我叫你转再转过来！”我直接转了过去依旧蹲着。听着身后摩摩挲挲了好一会，才听苏白白说道：“好了！”我转过身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白花花的大腿，虽然室内已经被水蒸气笼的氤氲，但因为离得比较近，依旧能看见几乎没有毛孔的雪白丰腴的腿。大腿和小腿生的也很匀称笔直。我不敢继续看下去，伸手拽住衬裤的裤脚，穿过苏白白的小脚抻了出来，依旧放到洗衣机上。
    “....我...我先出去了....”我转身往外走。“等一下！”果不其然苏白白又一次叫住了我。难道是....
    “...再..麻烦一下，把我放进去吧！”果真被我猜中了！但我不敢表现出任何的情感，再一次蹲在苏白白旁边。苏白白抬起胳膊，那个意思是“可以了！”这时候苏白白下身只着内裤，上身仍旧穿着大白兔图案的T恤衫，我也没多问，只是再一次抱起了这副身体，右手扶住肩膀，左臂托起膝盖弯，把她慢慢放进了浴缸，然后走了出去。
    关上浴室的门，我想我还是补充一句比较好。“嗯，有..有什么需要就叫我吧，我就在外面。”里面传出一声弱弱的回答：“好！”
    我靠坐在沙发被面，冲着落地窗点燃一支烟--特意定制的落地窗，因为我喜欢雨天在落地窗前边喝着咖啡边想着心爱的女人的感觉。但现在我却不能确定我心里想着谁....
    思绪一缕一缕往回拉，仿佛现在还坐在这里抽着烟，猛地一下子回到大学放假时的火车上，透过车窗瞧着一路上陌生的景色，听着周围夹杂各地口音不知说着什么....进入车厢，我和她的衣服都被雨水打透了，试着坐在座位上，衣服裤子由于很湿的原因贴紧皮肉，很难受。她把外套递给我....外面下着雨，我和她站在站台上冻的瑟瑟发抖，我试着把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她看了我一眼，没有反驳--第一次没有反驳....今天就要放假了，看天气很不好，估计要下雨了。每次回家她必带伞，但这次她说不能下雨，不必带了.....
    一个个曾经如此熟悉的身影风中飘去，似乎只记得微笑，却记不清样子....
    现在，你的身边是谁？我的身边是...我顺势回头望了一下，浴室的门还是紧闭着...哎呀....突然觉得手指一烫，烟已经烧完了，剩下一条如同榨干了记忆般的烟灰还宣示着曾经走过灰茫茫的路....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雨了，打在玻璃窗上啪啪地响，室内的温度仿佛也跟着骤降，我赶紧拿来一件外套披上....但是怎么这外套，也如此似曾相识....
    ......终于听到浴室传来响声，我赶紧跑到浴室门口，停住，轻问道：“你....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