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糖姜茶

卑微老板


    是不是她太冲动了?
    陈新河瞧着她闷闷不乐,问道:“怎么了?”
    “你说”余小桃欲言又止甩甩头:“算了,没什么好说的。”
    多一个只是徒增烦恼,何况她不想让陈新河觉得她什么事情都干不好。
    “连我都不说了?”
    余小桃实在受不了他那深邃直视的眼神。
    走到他身边搂着他脖子,撒娇卖萌。
    “真的没有什么,就是有点不开心我给自己放三天假休息陪你好不好。”
    男人挑眉,嘴唇微抿。三天假?余小桃是什么样子他最了解了,无缘无故怎么会给自己放个假,如不是在工作受委屈......
    余小桃腰间吃痛,埋怨道:“很疼的。”
    背着她的男人似笑非笑看着她,使劲的手稍微轻了点,表情冷漠严肃。
    这三天余小桃一直跟着陈新河。一来陈新河不放心她一个人。二来两人想相处的时间长点。
    一起处事的朋友打抱不平:“哎,陈哥你女朋友在外面呢,你就别工作了去陪她吧,我们都不好意思让你待在这了,这都第几天了,人家一直在外面等着你。”
    陈新河手上的动作停下,眼里总是不经意间露出温柔对她。
    推开门走出去。
    “你忙完了?”
    “嗯。”
    “那我明天也去上班。”
    “你别担心我,我一定没事。”别看陈新河大男子汉,一到她这,总是被余小桃吃得死死的。
    “行,明天我送你。”
    “不用,我明天自己去,我总不能一直依赖你吧。”余小桃一本正经道。
    说这话她多少有些心虚。
    “嗯,好。”他摸了摸她的头,应道。
    余小桃有些喜出望外,她还以为不会答应呢。
    这么做当然是有他的原因。
    ——
    “那我走了。”
    余小桃踮脚亲吻他,挥手道别。
    温柔的眸子在她离开时恢复冷清,两人差开一个小时出门。
    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五半分散漫,总带着几分狂野的味道。一出现引得大部分人的注意。
    此刻在一楼大厅等候,齐易风尘仆仆靠近。
    “你是谁?谁允许你进来的?”
    陈新河冷笑一声:“怎么连我都不认识?”
    “陈..新河?”听着有点像,齐易不确定问道。
    “算你识相。”
    齐易不敢置信,“你怎么会在这?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你电话也打不通。”
    哭肝肠的话题被打住。
    “我来就一件事。”陈新河语气冷傲盛气逼人。齐易隐隐约约不安,虽然见过陈新河不近人情世故的模样,但今天这着实让人......
    “你说吧,我知道的肯定告诉你。”
    “这里有是不是有叫余小桃的。”
    “有啊。”
    “你认识吗?”
    “余小桃不是前两天被我骂回去的那个女生,笨手笨脚的。”
    齐说的投入根本没注意到他每说一个字陈新河的脸就黑了一分。
    手指关节吱吱作响,抿着唇,眉间藏着杀机。
    “你来问这个干嘛?”
    “跟我来厕所一趟,借个火抽根烟。”真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听他废话,陈新河步子跨的大,齐易慢半拍跟上去。
    找他就是借个火,不可能吧。
    答案就是惨不忍睹的惨叫声,门口观望的人被陈新河的凶狠吓退,齐易硬生生被保安撑起来。
    只见他脸上没有一处好的,鼻青脸肿像一只猪,说话都是咋咋呼呼。
    “喂,陈新河你过分了。”
    齐易甩开保安的手,屁颠屁颠跟着他,拳头还没挥霍过去被他一个眼神退回去。
    实实在在的怂,欺善怕恶。
    “陈新河你要是不给我一个理由,我跟你没完没了。”
    “你教训她的时候怎么没想想。”
    “跟她有什么关系。”
    ......我靠,不会是那个电话里的嫂子,不会这么巧?
    “你最好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否则就按我的规矩办事。”
    “你大爷,你一来就威胁我,我才不干。”
    齐易脸色一变态度转变:“行行行,我让着点。”
    除了不使唤她,工作的事情还不是他说了算,齐易笑得吓人,你也有载在我手上的一天哈哈哈哈......
    对面男人面色凝重,犀利的眼神看着自以为是的他,呵声道:“你记住今日的事不要告诉其他人。”
    会说出去是傻子。
    就在助理买药的同时,齐易变成猪头的样子传开了。
    余小桃可没心思听八卦,一心挂念着工作。
    小心翼翼敲门。
    “进来。”
    “那个,我回去想好了,之前是我不对,希望齐总给我一次机会。”
    诚恳的语气,余小桃略微弓着背也不敢去看那张惨不忍睹的脸。
    齐易恶狠狠盯着她,就是因为你我才变成这样的,明明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一个女生怎么和陈新河那种十恶不赦的大魔头在一块。
    还偏偏他是个宠妻狂魔。
    齐易咬咬牙,气得肝疼,说出的话阴阳怪气。
    “你先下去,等会在叫你。”
    冤冤相报何时了,齐易越想越生气,服气就不是他小爷干的事情。
    助理瞧这一幕担心受怕上药,才几个小时不见怎么老板变成这副鬼样子,真是既担心又有点好笑。
    出神的片刻齐易感觉到疼痛,抢过东西:“下去下去。”一个个竟跟他对着干。
    镜子里的人没了往日的帅气,下手如此之狠没个半个月都好不了。
    最是命苦的还是余小桃。
    自个男人没轻没重的把人打了一顿,收拾烂摊子的还得是她。
    何况齐易一个大男人也是小鸡肚肠一天天不让余小桃干正事,非得让她成了专业跑腿。
    一来二去,有心人都少不了议论。
    “买来了?行了今天可以休息了,有事在叫你。”
    “我还有话没说。”
    “这些不是助理该做的事情吗,我一个员工何德何能做这些。”
    伶牙俐齿,瞧瞧,这模样跟那男人如出一辙,齐易眯眯眼总算知道余小桃为什么能跟他挂上钩。
    余小桃笑得抽筋,嘴角一扯也不愿假惺惺了。
    面前这个男人是不是那里有问题?
    齐易吭声道:“好了,有什么问题?下次再说。”
    余小桃被迫无奈。
    他可是查清楚了陈新河的工作时间,那家伙出差一个星期,这才多少天呢也管不着我,谁让他欺负我来着,不在他媳妇上讨点好处,都不叫小爷我。
    可齐易千算万算还是算岔了陈新河这个不定数。
    余小桃只能照办,发着呆瞧着天天跟她报备踪迹男人的相册。
    倒是许久未聊天的景苑凑在她身旁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怎么啦?怎么愁眉苦脸的?有什么烦心事吗,跟我说说。”
    余小桃垮着一张脸,露出一个艰难的微笑:“没事。”
    景苑关心问着:“哎呀,跟我有什么不能说的,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她摸了摸脸犹豫着,还是开着口:“听说那个齐总怎么有些稀奇古怪的,我听公司里私下八卦说你们俩是不是有些过节,好端端的一个女孩子,怎么变成了跑腿的,那齐总果真是残暴天良。”景苑压着嗓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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