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将妃专治各种不服

第一百四十五章 再无瓜葛?


    她坐在营帐里,看着张神医拿着几个药瓶在那来回摆弄,时不时还倒出几粒闻一闻,然后满意的放到了一边。
    “张老,我这都是看着书做出来的,应该没有什么事。”
    “是吗?”张神医把一个瓶身通黑的瓷瓶放到桌子上“断肠草做的东西安全吗?”
    呵呵,她尴尬地把那瓶药揣进怀里,这时她为了自保带来了。
    这叶凡好奇的凑到了两人身边,当他看见楚元倾手里的药瓶时,额头冒出一层冷汗……
    就在三人说得热闹的的时候,就听外面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楚元倾一只手摸在了短刀上,她好奇的走了出去,却不见一个人。
    她回过身的时候,一张纸从她面前飘落,她捡起那张纸,上面写道:南边树林我等你。
    她带着一脑袋的问好回到了营帐,将那张纸放到了桌子上。
    “什么?”叶凡问。
    “谁给我的?”楚元倾纳闷的看着那张纸“我去不去?”
    “我陪你去!”叶凡坚定道。
    她点了点头,跑到主帐挥挥洒洒写了个纸条用短刀压在了一明显的地方。
    他们出了军营,朝着南边的树林走了过去,这片树林不同都内城外的,这里地树可以说是野蛮生长,没走几步就回有树枝挡住他们的路,他们不得不绕开。
    树林深处,一块石头砸在了楚元倾的头上,她转过身要捡的时候,一人落在了她面前。
    她仰着头看着那人“昆慕叔!”
    “是。”
    就在楚元倾放松警惕的时候,叶凡将她拉到了身边,警惕地盯着昆慕。
    “我有话对小倾说,叶公子能否回避。”
    “什么话不能当着我的面说?”叶凡彻底将楚元倾挡在了身后,他不知道昆慕为什么找楚元倾,但是他知道,这个人没那么简单。
    “叔,你说吧。”
    “夜慕要见你。”
    “不去!”他猜的果然没错,这人就是没安什么好心。
    “叔,他为什么见我?”楚元倾问道。
    这昆慕面露为难之色,她抿着嘴,对上昆慕的眼神“孟山?”
    听到楚元倾这个称呼,昆慕一个慌神,叶凡也是一惊,他是万万没想到楚元倾的直觉竟然这么准。
    她抬起手,露出空无一物手臂,昆慕淡淡一笑。
    “从今日起,你是夜慕杀手孟山,而我,是清霄将军府嫡女,即墨月的贵妃楚元倾,你我二人再无瓜葛。”
    说着她将一挂着铃铛的手饰拿给了昆慕,见昆慕迟迟没有接,她一松手,铃铛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小倾……”
    “孟公子,这一趟恕我不能去。”
    说罢,她拎起裙摆绕过昆慕向树林外走去,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昆慕偏过头看了眼她的侧脸,恰巧见到一滴泪从她的脸上滑落。
    她离开后,淡淡的香味依旧在他身边飘荡。
    他们走出竹林,碰巧遇到即墨月他们回来,祝岑之扶着胳膊骂骂咧咧地走进了主帐。
    她跑到即墨月身边问道:“怎么样啊?”
    “不愧是善战的辽鹜,我们险些陷在他们的陷阱里。”
    “你的脸受伤了。”她牵过即墨月的手,带着他就往营帐里跑。
    她从一边的桌子上拿着药为即墨月上药,即墨月抓住她的手腕,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我的儿,为娘也受伤了。”祝岑之捂着胳膊坐到一边的凳子上,张神医走到祝岑之身边说了句你这是脱臼了,随后就见张神医扶着祝岑之的胳膊轻轻一托,然后要祝岑之活动一下胳膊。
    “这事你找她,她还未必会。”
    “她就会搓药丸子。”叶凡在一边道。
    “喂。”
    谁说她只会搓药丸的,她还会给自己配治疗感冒方子呢。
    她白了眼叶凡,然后手法轻柔地继续为即墨月上药。
    “张神医你知道阴阳蛊吗?”
    “阴阳蛊,你问这个做甚,给谁下,你别冒着个险知道吗?”张神医坐到一边喝着茶水“差不多得了,伤口还没老夫指甲大呢。”
    “您和我说说这个阴阳蛊。”她给张神医续了杯茶。
    张神医又喝了口茶,道:“阴阳结合为解,故为阴阳蛊。”
    她眨巴着眼睛,这老爷子说了又好像什么也没说。
    所谓听君一席话,胜似一席话。
    张神医将一本书丢给了楚元倾,说是里面有详细的记载,具体哪页他不记得了。
    她一目十行翻看着医书,寻找着记载阴阳蛊的那一页。
    “这个看法可不行,逐字去品方知答案。”
    她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继续快速看着那书,张神医摇摇头,不听老人言,有你吃亏的。
    张神医离开营帐后,即墨月拿着一张纸走了进来,他坐在楚元倾的身边正要开口说话,楚元倾指了指手上的医书,表示她现在没有时间。
    见楚元倾没有时间,即墨月只好先离开回到主帐和祝岑之等人商量下一步的计划。
    看了有两个时辰,她放下医书,揉着肩膀走了出去。
    此时天色已晚,她走到了叶凡的身边,一个精瘦的汉子给她盛了碗粥,然后就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她被看的心里发毛,她喝了口粥,那个精瘦的汉子又跑到另一边拿了盘肉递给她。
    这是什么意思?
    她向叶凡投去求救的眼神,叶凡直接忽视了她,吹着口哨站起身,走到了别的地方。
    这时,那个与安怒长相接近的男人坐到了她身边,然后滴了嘟噜的对那个精瘦的汉子说着什么,随后那个汉子颓然走到了另一边。
    “他怎么了?”楚元倾戳了戳那个男人。
    “无事。”
    “对了,大个儿,你叫什么名字?”她把一碗粥端给男人。
    “安羽,祝夫人帐下的一员小将。”
    呵呵,她干笑两声,这安羽倒是谦虚,反正她知道祝岑之手里出来的将士,大多数都是稳坐中军帐。
    他们聊了没多久,即墨月和祝岑之从主帐里走了出来,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楚元倾的身边。
    “元倾,今天你出去了?”即墨月试探的问。
    她点了点头,告诉即墨月去见了一个朋友,至于昆慕的事只字未提,即墨月也没有再去多问她。
    他们说着,那个精瘦汉子跑到了楚元倾的身边,他将一把扇子递给了楚元倾,然后说着一些他们听不懂的关漠话。
    她皱起眉,看向坐在对面的安羽,安羽偷偷地竖起食指,指向了即墨月,看来这个汉子说的话不能要即墨月知道。
    她站起身跟着安羽走到了一个角落,安羽将那人的话原封不动的传达给她,说是这是一位公子要那个人带给她的。
    她打开扇子,一张纸从扇子上的飘到了地上。
    “安羽你要叶凡过来找我。”
    她捡起地上的纸条,看着上面的内容,今子时,能否再来一次树林,山。
    她将纸条丢到了一边的火里,以为什么大事。
    回到营帐,她继续翻看着医书,查找有关阴阳蛊的解法。
    “听大块头说你找我?”
    “不是什么大事!”
    叶凡探着头看着楚元倾手里书,她抬起头将书扣到了桌子上,指着外面要叶凡出去。
    “这就是你说再无瓜葛?”叶凡问道。
    她合上书,走到叶凡的身边,瞪了眼他,既然叶凡不离开,那她总可以了。
    “别走,他正在郁闷呢。”
    “郁闷什么?”她走出营帐,进了主帐,就见即墨月坐在群人里听着他们商讨策略。
    她坐到了即墨月的身边,皱着眉听了一阵,觉得听不懂站起身就要离开,即墨月抓住她的手腕。
    “我有点事,出去一下。”
    她偷偷摸摸地跑进了树林,东绕西绕的又来了早上的见昆慕的地方。
    她到的时候,昆慕已经恭候多时了,一席水蓝长袍,长发被一支白玉簪挽起,手里把玩着扇子,见楚元倾来他嘴角翘起一好看的弧度。
    “你找我?”楚元倾从袖子里拿出一把扇子递给昆慕“既然没有任何关系了,你的东西我也不好收下。”
    见昆慕没有接,她走到昆慕身前,拽过昆慕手,将扇子放在了他手里。
    看着楚元倾微微颤抖地睫毛,昆慕揽过她的肩膀,将她圈在自己臂弯里。
    她一愣,然后急忙挣扎着要推开昆慕。
    这时一支箭擦过她的发髻插在了树干上,昆慕松开她,避嫌地向后退了一步。
    “冒犯了姑娘,还请见谅。”昆慕抱拳道。
    她拱手还礼道:“无碍,多谢公子。”
    她转过身,眼圈已经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仰起头强忍着不要泪水落下。
    听着身后的脚步渐远,一滴清泪从她的眼角滑落,她回过头,就见身后的树桩上放着一把扇子和一封信。
    她拿起两样东西,坐在树桩上,看着信里的内容。
    信纸被她的泪水浸透,她抬起头,小声道:“骗子,要娶你早娶了,摘下面具以真实的自己见我就是表真心了,早干什么去了,我抢了你多少次面具,你摘过吗,还说找郑霁是为了保护我,我会信,什么成长就是你放手的理由,全丫的空话。”说着,她将信丢在地上又踩了两脚“想要我相信,你就亲自来说,大声告诉我!”
    突然,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上,就在她满心期待的回过头时,脖颈再次被人劈了一掌,整个人失去了知觉,倒进了一温暖的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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