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云门厅堂内,一顿饭吃的众人酒酣耳热,宾主尽欢。
“罗兄可是伤了我的心,枉我与你还同生共死过,你如今见了肖庄主,便对我视而不见了。”袁飞龙低垂着眼眸,轻声道。
肖文杰这边还未来得及开口拒绝,袁飞龙便假意地垂着头,黯然神伤,袁飞龙能如此说,自是知道几人此次去运城有急事,是以才故意插科打诨。
“袁兄,以我们两的交情,你自可随意出入我若云门,何来对你视而不见了?”罗川爽朗地笑道。
听他如此说,黎君昭自然知道,袁飞龙与这罗川应当是关系顶好的兄弟。
“我们也不能逗留太久,去运城还有些事。”肖文杰淡淡拒绝他的挽留。
“哦,正事要紧,来吃菜。”罗川边说,边招呼几人吃东西。
“嗯,以后无事了,若路过此地,定会来叨扰一二。”肖文杰继续道。
“那自然最好。”罗川是一个爽朗直接的人,听罢也不在意,只不停地招呼几人。
几人用罢晚膳,已是深夜时分,黎君昭哈欠不断地打着,见众人好似有说不完的话,她也不打扰,只轻轻擦了擦眼角的泪花。
“几位若是累了,便先回房休息吧!”罗川见黎君昭接二连三地打着哈欠,饭也用罢,也不继续留着几人说话。
“嗯,明日还需赶路,失礼了。”黎君昭站起身,轻声道。
“无妨,来人,带着几位贵客去客房休息。”罗川对着门外喊了一声,陆续进来几位丫头,规矩地行了礼,领着几人往外走。
若云门的客房在正中大道的西边,一排排厢房,建的整整齐齐,顾玄几人早已溜去找房间睡觉。
肖文杰拉着她的手,跟着若云门人一路往客房走去,走到客房门前,丫头指了房间,行了礼,这才转身离去。
“今日已夜深了,早些歇息,明日一早我来叫你。”肖文杰拉着神色恹恹的她转过头,神色柔和地说道。
“嗯嗯,肖哥哥也早些歇息。”黎君昭已困得眯起双眼,艰难地点着头道。
“这几日宿在野外,也确实有些不便,罗门主已吩咐仆从烧了热水,你别泡睡着了,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
等着肖文杰将事无巨细地叮嘱完,才放黎君昭进屋。
进到房间,黎君昭站在门口拉着扇门,看着肖文杰,粲然一笑,“我关门了,你快回去。”
“好。”见她关了门,肖文杰才迈步往房间走去。
小小客房,却五脏俱全,进门右边一架清幽山水屏风,屏风后面摆放着拔步雕花床,窗边妆奁架上放着一面菱花镜,粉色软烟垂地惟帐后面似有袅袅热气冒出。
左边入眼便见织锦软塌,榻上矮几上摆着一套官窑青花瓷茶具。
黎君昭已无暇顾及其他,只边走边脱衣服,直到走进浴桶,浑身上下只剩下肚兜,她才抬腿迈进去。
墨竹真没想到,她进门便脱衣服,肖文杰又在门外还未走远,看着浑身上下如同瓷玉般白皙的肌肤,他赶紧闭上双眼,可脑海里却忍不住跳出她那浑然天成的身姿,想到这,只觉得鼻端似有温热液体流出来,“滴答……”
空气仿佛禁止了一瞬,他脑中所有旖旎画面如同泡影一般消散了。
“谁……”
劲风袭过,刚刚还困意十足的人儿,此刻去精神抖擞的站在房梁之上,看着被她劲风击倒在房梁上的他,衣服歪歪地披在身上。
他愣愣得抬起头,眼神直直地看着她还在流水地发丝,脸色绯红,满脸怒容地瞪着他。
“你这个臭流氓!”说完话,劲风夹杂着内力,向着他的脑袋突袭而去。
墨竹还未开口说话,便被打出了房间。
黎君昭整理好身上的衣裙,火急火燎地奔出房门。
门外两人已打得不可开交,两人功夫相当,又对对方不爽已久,都未有停手的打算。
“那个……你们两打得差不多了,便停手吧!”她期期艾艾地说道。
“你站远点,别伤到。”肖文杰关心的依然是她的安危。
“君昭,屋里黑灯瞎火的,刚刚我真没看到什么。”墨竹知道黎君昭对名声清白看得很重要,便只能无奈解释道。
“你骗鬼啊!习武之人,夜里视物便如白日一般无二。”黎君昭气愤地吼道,说完才想起,自己明明要让两人罢手的。
两人越打越起劲,却在这时,肖文杰手一伸,拉坏了墨竹胸襟地衣服,一条素色锦帕掉了出来。
那帕子缓缓向着地面坠落下去,却被肖文杰抓在了手中,墨竹伸手抢夺,却被肖文杰挥手一甩,内力激的墨竹滚了出去,摔在地上,他半坐起身,抬头瞥了一眼神色难看,脸色苍白的黎君昭,愧疚地低下头。
原来开始时,肖文杰并未对墨竹下死手,此时怒气上涌,他双眼通红的看着素色锦帕上明晃晃的一个昭字。
又抬眼看着旁边神色凝重的黎君昭,“你给他的?”
“肖哥哥,你听我说……”黎君昭说了这话,却不知如何继续。
告诉他是墨竹抢去的?他肯定不信,他本就告诫过自己不要与墨竹来往的。
“你说……”肖文杰低垂着脑袋,神色阴在阴影之下,辩不清楚。
“是我抢她的,与她无关。”墨竹站起身拍了拍衣襟,淡然地说道。
“你给我闭嘴。”温文有礼,总一副淡然处之的肖文杰,此刻却如同怒吼的雄狮一般,神色狠厉的看着墨竹。
“抱歉,是我没有收拾好自己的东西,……”黎君昭此刻已心乱如麻,本是小事,却不知肖文杰为何会看得如此重。
她却不知道,自上次她被墨竹偷袭一吻后,肖文杰已对两人地来往耿耿于怀,贴身锦帕又是女子私有物,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赠与。
私自赠与锦帕香囊,是不允许的,会被文人墨客诟病。
“你怎能如此不自爱。”
肖文杰神色冷淡地拿着锦帕走至黎君昭面前,轻轻拉过她的手,将锦帕放在她手心,也不再理会旁边站着得墨竹,垂着眼眸,转身便回了房间。
黎君昭听到这句话,脸色苍白,浑身一颤,他竟如此看自己的,在这个时代,这句话便能让她浸猪笼。
墨竹走进黎君昭,想要说两句歉意的话,却张了张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黎君昭此刻心中难受的不知如何形容,明明都是墨竹自己抢去的,为何最后都怪在她头上,就连辩白他也不听,还被他说的如此重。
黎君昭转身便往若云门外走去。
飞身跃过若云门的高墙,黎君昭踏着尖利之物如飞鸟一般轻盈地落到地上。
任她轻功已很好了,却还是被尖刺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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