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皎竹的二叔名叫江更年,这些年来沉迷女色,挥霍了大量钱财,要不是这些年来靠着吸江家的血,他根本过不了现在的日子,他也根本没本事,要不是和江皎竹的三叔江更饶狼狈为奸,他也不会听江更饶的,把江皎竹的母亲藏在自己在外的房子中,这才慌慌张张中漏了陷,被抓了把柄当堂对质,眼看着自己快兜不住,只好胡编乱造的扯了个谎。反正不管怎样,只要让江皎竹暂时找不到江母,在外已经行动的江更饶就有机会替他圆谎。
不过目前,江更年得兜得住才行。
“皎竹你这话说的,我哪有怕什么,这不是怕你伤心嘛。”
江更年小心翼翼地看着江皎竹,硬着头皮圆谎。冷汗从他的头顶滑落又渗入衣襟打湿一片,江更年看着坐在主位上的男人,这个人才十九岁,在其他任何一个人身上,今年也不过是个刚成年的小毛孩,是可以任他揉捏的年级。可是他眼前这个人却像是活了几十年的老狐狸,一双眼睛锐利异常,被他盯着活像被一头准备猎杀的动物顶上,竟让他心虚冒汗。回想起这人一回来,便逼得三叔江更饶让了位,心不禁又颤了几分,冷汗直冒。
江皎竹可不管对方究竟冒了多少汗,他哼了一声:“二叔若是怕我伤心,不如别再阻挠,好好看着就行。”
“各位叔叔伯伯,江皎竹既然叫你们一声,自然不会亏待你们,但如若各位非要掺和进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众人听江皎竹这么一说,到还有一两个人动摇起来,但他们大多都上了江更饶这艘贼船,就算没上也是绑在一起,根本没有脱离的机会,也只能连手对付江皎竹。
看如此多人口口声声劝着自己,江皎竹心里越发烦躁,他冷眼看着眼前这群人虚假的嘴脸,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好在,事情很快就迎来了转机。
一辆不起眼的小车悄悄由后门进入江家,又悄悄将人带入卧室。来人正是江皎竹的母亲。她先前被软禁,那人是江更饶,他想从她这儿得到家产股份,可惜的是她早早的藏好了,根本没让人找到,财产转移需要本人,江更饶才只好将她软禁起来,知道今日才被救回。
人被带到家中,很快就有人向江皎竹通传,江皎竹眼看计划成功,便随便找了个理由结束了这次对质。
事实上,他这次对质是烟雾弹,最主要的是逼人将江母转移,只有这样他才有机会找回江母,也才有机会将自己的人安插进对方,现在,对方根本不知道江母已经不在他们手上,只会以为江母已经安全转移,而江母却早已回到江家。
将江母找回,江皎竹又轻松了一分,脸上阴沉的表情已经消失不见,他整理好着装,准备去看看江母。一路上江皎竹步履轻松,听着耳边下属汇报苏语清近期又做了什么,脸上笑容又温和明亮了几分。
就在江皎竹安顿事情的时候,苏语清已经制作好自己的宣传视频,历时一周,千雕万琢。无论是叶老还是苏语清都已筋疲力尽,看着大荧屏上一遍遍播放的宣传视频,苏语清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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