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小团宠又娇气了

668他的本质——不要脸!


    白墨好奇地拿起了一只鱼鳔,在手里捏来捏去,然后还凑到了鼻端,耸了耸鼻子。
    “这好像有点香、还滑滑的。”白墨觉得很新奇,“为什么要这样处理鱼鳔呢?”
    司喻旻额角突突直跳,总觉得小王妃把玩的不是鱼鳔,而是……
    司小旻一紧……
    “啪”一声,司喻旻直接扔掉了手里的书,快步来到小王妃的身后,握住了她那只把玩着鱼泡泡的小手。
    他咬了咬她的耳垂,哑声道:“白墨墨,鱼泡泡不是用来吃的,是给夫君用的。是防止你怀上娃娃的。”
    白墨身子一阵麻,被司喻旻贴得太近,脸颊忍不住红了,结巴道:“什……什么意思……”
    司喻旻的大掌包裹住小王妃的小手,并且将鱼泡泡一并捏住,“夫君这就告诉墨墨,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说完,一把扫掉桌面上的礼品。
    白墨被司喻旻的手一推,后背就落在了绣着鸾凤和鸣的大红桌布上。
    司喻旻的薄唇如骤|雨一般落了下来,将她的理智瞬间湮灭。
    红烛烛火在两人相连的脸上摇曳着。
    墙壁上倒映着黏在一起了的身影,有力的线条占据着绝对的优势。
    白墨的手被大掌带着往一个方向而去。
    ……
    司喻旻低声在白墨耳旁问:“墨墨现在可猜出鱼泡泡的用处了?为夫君戴……可好?”
    白墨脑子叮一声,仿佛有一根弦断了,她眼睫如同风中的蝶翼一般抖了起来,“我我我……我不知道,我不要,我还要清点登记礼品……”
    “礼品不会跑,夫君会难受……”司喻旻眼尾染上了红。
    可是小王妃始终还是脸皮子薄了些,司喻旻只好自己动手。
    他固定住小王妃的小手后,啪嗒一声解开了云纹玉帯钩。
    衣袂飘落。
    大红桌布流苏晃动,白墨的指甲陡然掐进了司喻旻的肩胛骨旁。
    极其不舒服时,她一口银牙直接朝司喻旻的手臂咬了上去。
    ……
    “殿下、王妃,已是亥正,该歇息了。”红英的声音忽然从屋外传了进来。
    司喻旻双手用力圈了一下小王妃后,额角汗水滴落。
    本该满足地笑的他,眉头紧拧,烦躁道:“滚!”
    谁知红英不知死活似的,“殿下您明日还要上朝,为免明日出纰漏,请克制!”
    司喻旻沉声:“父皇既然能派嬷嬷过来,相信嬷嬷应该是个经验老到的老人了,怎会不知道男人在床笫间不能憋,否则会憋坏的道理?”
    红英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睛,差点以为自己听错。
    都说三殿下高贵优雅,可今日他竟然说出男人在床笫间不能憋这种荤话来还是对她一个嬷嬷说的!
    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司喻旻。
    而司喻旻也没有给她时间思考怎么反驳,“看来嬷嬷也觉得本王说的话很有道理,所以选择了默认。那就请嬷嬷离开吧,本王要做宣泄了。”
    红英:“……”这是什么鬼虎狼之词。
    她还想说什么,但是水灵直接把她扛起就走,“哎,放下我……”
    寝屋里,白墨凤眸瞪得圆溜溜的,声音如同小猫一般低低响起,“司哥哥,你……你刚才说的话,好像有点不要脸……”
    司喻旻轻抚着小王妃的发,轻笑道:“你夫君我早就不要脸了,否则怎会把墨墨娶到手呢?”
    白墨嘴角抽了抽,好像,他说的是事实。
    比如她确定自己的心意前,他就有各种亲她的理由。
    原来自己是当局者迷,今日才看清他的本质——不要脸!!
    司喻旻眼尾再次泛起了红,手伸到锦盒拿起了新的鱼泡泡。
    白墨呼吸一滞,还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锦盒里面的鱼泡泡少了五只,白墨哭得眼睛发红,司喻旻才不得不盖上了锦盒。
    可他觉得还不够,还很燥,想来一定是那碗汤加了东西!
    他不得不到耳房,冲了一个冰水澡。
    翌日,天未亮,司喻旻就起身洗漱,准备上朝了。
    上朝时间很早,司喻旻基本上才刚躺下就得起床了。
    红英领着侍女们进来准备伺候白墨和司喻旻洗漱。
    司喻旻喝止前去叫醒白墨的红英,“你想做什么?”
    红英恭敬回道:“殿下要上朝,王妃应该起身伺候殿下。”
    “都出去!本王不需要王妃伺候,也不需要侍女伺候。”司喻旻话音刚落下,水灵再次出现,然后再次一把将红英扛走。
    动作之熟练,让侍女们嘴角齐齐抽了抽。
    王妃的贴身侍女,好像挺猛的啊!
    感受到司喻旻的冰冷气度,侍女们匆匆行了个退礼逃也似地离开了寝屋。
    司喻旻在风五的伺候下很快就洗漱更衣完毕,临上朝前,他行至榻边,俯身轻抚着小王妃的脑袋,并在她的唇上落下了一吻,这才不舍地前去上朝。
    ……
    白墨是被饿醒的,醒来时已是午时。
    红英见白墨终于醒了,一边领着侍女为白墨洗漱更衣,一边在白墨耳旁教导白墨,“王妃,您是殿下的妻子。要做他的贤内助,而不是任由他胡来。虽说憋着可能对身体有一定影响,但是太过放纵,对殿下的身体影响更大。”
    这番话,红英昨夜被水灵抗走了之后想出来的,就等着今天拿出来训白墨。
    白墨扯了扯唇,定定地看着镜中地红英,认真问:“嬷嬷,这王府你是主母还是本王妃是主母?”
    红英梳头的动作一顿,立刻给白墨屈膝行礼,“自然您才是王府主母。”
    “是吗?那为何本王妃觉得,是嬷嬷在处处管着殿下和本王妃呢?”白墨说,“本王妃准备回门礼,只是准备得比常人多了些,你跳出来说太多;
    本王妃和殿下新婚,初经人事,觉得美好,只不过是多尝试了几遍,你就出来叫停。谁家主君和主母会像殿下和本王妃这样,被一个嬷嬷骑在头上撒野?!”
    “王妃,奴婢是奉官家旨意过来伺候您和殿下的,目的就是要让奴婢在必要时劝说殿下和王妃要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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