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爬墙记2

第23章


怎么办?去找龙珏还是教主??木鸢到底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这种时候他不在,连个可以商量的人都没有——凤不会被怎么样吧??
  凤和宁弦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从天上打到地下,在从地下打到屋顶,不知什么时候宁弦手里的鞭子已经被凤徒手抓住,直接扯飞,于是两个人由追逐战变成了徒手近身战。宁弦几次被凤制住,恼怒地挣脱开,越发不甘。
  战争还在继续,从屋顶打到墙头,从墙头打到院中,再从院中打到房间……似乎,这条路线越来越莫名其妙。
  总结来说,宁弦根本就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打进房间里的,更不知道为什么打来打去,衣服会越打越凌乱,还越打越少的。她知道的只是,凤跑了,她就不甘心地去追,凤制住她,她就不甘心地想要反制,自己凌乱了,就一定要凤也凌乱,自己的衣服少了,当然不甘心所以非要凤也少一件……  因此等他们从屋里打到床上的时候,已经基本没人还有心思去考究他们究竟争执的原因是什么重点是什么还有争执的方法有没有错误了。
  “等一下!你干嘛还脱我!?”
  “是你多穿一件!”
  “你自己少穿一件找谁!你已经没得脱就不准脱我!——啊!————”  ——你说不准就不准么?虽说按教制这服装都是差不多的,但是女人愣生生就多了一件叫肚兜的东西,这不明摆着叫他吃亏?别想!
  于是嫩绿如春的小肚兜华丽丽的飞出床,飘落。
  ………………………………
  那厢,自打凤和宁弦打没了影,语霖就一直坐立不安放心不下,可是又不知道该去哪里去寻他们。
  于是他也只得随时去宁弦房间看看,期望能够见到她回来。
  如今幽冥天和极乐天的内斗越发激烈,幽冥天的人对于往日里常来的语霖虽不说敌视,到底也是别扭些。语霖往宁弦屋里转了几趟,也觉得有些不自在,还是先回去了。
  路过凤的房间之时,不管他原本有没有进去看看的打算,这回,都杵在那里动不了了——屋里,一声声传来的吵架声,几乎让他原地石化——
  “给我下去!!”
  “安分点!”
  “NND找死啊你!?衣服我已经亏了一件,休想我在下面!——啊啊你在做什么!?”  “到这个时候了还能做什么!别吵!闭嘴!”
  “让我在上面我就闭嘴!”
  “你居然跟我讨价还价?”
  “你是我的人,为什么我要被压!?”
  冷汗,一滴滴。
  语霖满脸通红脖子僵硬地左右转了转,脑子里已经一团乱,还在提心吊胆地想着:龙和玄武不在吧?对了,他们出门去了,千万不要回来啊!宁弦和凤,他们,他们怎么能在这——这这情况,他该怎么办?要当做不知道吗?用不用给他们把风?
  “乖孩子,听墙根可是很不好的习惯哦。”一个沙幽幽的声音在耳边轻拂,气息几乎吹到了他的耳廓,语霖惊得捂着耳朵就要叫,被一把从后面捂住嘴巴,“嘘——别吵。”  他转头,看到那个静若幽竹的人,惊讶地拿下嘴巴上的那只手,压低声音道:“教主?!”  东方觉皇再次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他离远些。
  “教主?您怎么——”
  居然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见到教主,比他发现屋里的那两个人在干什么还要吃惊——这个时间,教主不是应该还在睡下午觉吗??
  他的表情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想问什么,东方青冥幽然一笑,“我只是‘睡醒’了,出来走走。”  (——走走?一走还就走到人家私通现场,乃的命中率还真高。)
  语霖并不是很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睡醒”——可是现在,好像还没有到教主下午觉睡醒起床的时候吧?他来幽冥教三年,还从来没见过教主会提前起床的。
  第七十八章 妖精打架
  在很久很久以后,有一种运动,被称为妖精打架。
  这种运动一直被人们爱心耐心好奇心孜孜不倦锲而不舍地研究了千万年。而在这里上演的,似乎和这四个字所代表的内涵稍有出入,基本上可以按照字面上的意思来解释——  只见床幔半垂,隐隐可见白晃晃的两团赤手空拳大打出手互不相让。
  凤正要将人压在身下,宁弦却耗子一样从他手臂与床的空隙间钻出去——光溜溜的不穿衣服就是这一点不好,太滑。凤在瞬间总结还是应该像上一次那样压实了再剥,比较不容易跑。这时候宁弦已经往上一窜勾住床梁,回脚往他背上就是一踢——趁凤被她踢倒在床上,她松手落下,趴在他背上四脚也敢学章鱼,紧紧地压在上头。
  “哼,想压我?造反了你,你还是乖乖的待在下面吧!”
  “裘、宁、弦!”
  凤的口气里已经森森地带了咬牙切齿的味道,某个人就这样完全地光溜溜地一丝不挂地而且紧密地压在他背上,背后敏感的皮肤无比诚实且清晰地向大脑传达着自己所接收到的滑腻触感,还有紧紧压在他背上的那两团柔软,以及纠缠在他腿上的修长玉腿。
  身体的反应是诚实的,可是这死丫头居然把他面朝下的压着!
  他抓住宁弦从背后绕过来的手,扣住脉门用力一拉,宁弦顿时使不出力便跌落一旁,随即凤结结实实地压了上来——
  “你!你——造反了你!?”
  凤冷冷一笑,“想在上面,以后再说——现在别想。”
  “为什么!?”
  她的问题自然没有得到答案,就连问题的尾音也一起被凤冰凉柔韧的嘴唇一起堵了回去。——答案?嘁,让她在上面,万一她要打退堂鼓不是方便她随时逃跑么?一定要结结实实地压住了,让她没机会跑路再说。
  凤的吻她不陌生,甚至是有一点点习惯了——有点凉,有点湿湿软软,有点霸道。可是对于他的身体,这份柔韧,精炼,结实而灼热的包围,都让她很难适应——在上面的时候她是无所畏惧的,可是在下面的时候,莫名的就容易生出些弱势的无力感。
  她的手用力推在凤的胸前,心里在抗拒,可是手上那份薄薄滑滑软软软的肌肤包裹着坚韧肌肉的诱惑感觉,却让她的手不断地想要闹叛变——丫丫的她不要在下面!!
  忽然间一股味道飘入鼻孔,冰冰凉凉清爽到劲暴——凤正腾出一只手不知打哪儿摸出个瓶子,将里面淡淡绿色的半透明膏状物摸在她鼻下和太阳穴。
  “这什么!?”
  “清凉膏。”——提神醒脑,防止断弦。
  “讨厌!味道好冲!快拿走——啊啊!不要往我鼻孔里塞!!”
  凤的舌头在她唇上流连,“你最好还是别这么大声音,若是其他人回来听到了,小心一出了这个门你就被绑去当萝卜栽。”
  凤的手在她身上缓缓游移,描绘着身下这具身体的曲线。他沾过清凉膏的手指残留着冰凉的气味,在划过时直入皮肤,引起微微的颤栗。
  “你的手在做什么!?摸过清凉膏的手不要碰——呜——”
  “好啊,若嫌太凉,我不用手碰就是——”
  ——不用手碰用什么碰?需要我解释吗?真的需要我解释吗??某这么CJ,乃们一个个都比我色,就不需要我解释了吧。
  “啊——”
  凤额头的青筋浮了浮,“你又叫什么——”
  “你——这个——太烫……”
  凤只觉得自己额头的青筋噼里啪啦就断了一片,他现在真的很想掐死她!  如果还想继续,她这张嘴不堵上绝对不行。于是凤身体力行,直接用唇再次将她的话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呜”声,手抬起她那条依然不肯安分的退,身子用力往前一送——  “呜——!!”
  ——进……进了!?
  宁弦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脑袋里面有一瞬间的混乱。凤用力咬了咬她的下唇,舌头便又轻柔的纠缠,他的手走过之处,掌心带来的温暖仿佛要将紧张的皮肤熨平,不自觉地想要舒展开来,可是下体的紧绷感却丝毫不能被缓解——
  唔唔唔——怎么床事竟然会是这样的!?
  啊啊啊——死凤凰你居然还动——!!
  ………………………………
  “教主,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
  “但是他们两个……”
  “不是很配吗?”
  “但是其他人……”
  东方青冥轻笑一声,“其他人?其他人就是太闲了——看来我睡觉的时候没找点事情给他们做做是闷着他们了。走,我们去看看他们到底闲到什么程度。棒打鸳鸯可是要遭雷公劈的呢。”  东方青冥迎风转身,竹青色的长衫猎猎扬在风中,更显得身子纤细单薄。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少年模样病怏怏的苍白年轻人,却让人丝毫不敢小瞧。语霖赶忙跟上去,不断的瞧着这个见面机会不多的教主——他来幽冥教的时间在所有的护法中最短,虽然自小也常常随爹爹来教里走动玩耍,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常常和宁弦一起玩,但那时未曾见过教主。直到十二岁正式入教,十四岁接替了爹爹的护法之位,他才有机会同教主接触——
  初见时便惊诧于教主的年轻——幽冥教并非一开始便是魔道第一邪教,听说由于前任教主的种种原因,教内一片混乱,随时会面临散教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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