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婢女升职记

问筠睁开眼睛，左手还放在襄悔赤裸的胸膛上，她手抖了抖，拧着被子在胸前。
    襄悔感觉到她醒了，一时又紧张起来，过了片刻，闷声说，
    “我会对你负责的。”
    她眼神幽深，“我是被下毒了吗？”
    襄悔抬起问筠的脸，看着她的眼睛，“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但，我一定会……”
    问筠打断他，“我知道，我想静一静。”
    她看起来很平静，和襄悔的郑重迥然不同。
    “好。”
    他穿上衣服，走到院中的月色中，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她轻轻咳了几下，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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