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星光的日子里

    财阀总不可能是良善的，最多能为人称道的点是不那么邪恶。看着一脸阳光明媚的林允儿，还有始终带着微笑的杰西卡，姐妹们心里各有想法。
    “对了，录制完成我请各位吃个饭吧？”
    成员们刚想拒绝，只见金泰妍应承道：“内，我们录制完成会去的。那就麻烦社长nim了。”
    崔景珉转身离开，帕尼问道：“泰妍？你刚才为什么要答应崔社长吃饭的事情？明明知道李秀满老师会不高兴……”
    金泰妍也有点无奈：“你呀，想的太简单了。没听到刚才允儿提到那件事之后，崔社长都脸色变了变吗？显然是他觉得拿我们当枪使这件事有点不太好，所以请我们吃个饭权当补偿一下罢了，到了饭桌上会给点好处也说不定……如果拒绝的话不是不给他面子么？”
    帕尼无所谓地抱着西卡的胳膊：“那他还不是我们二姐夫么，这点小事还要分什么你我他……”
    啪！帕尼额头上响起一声清脆的暴栗，西卡翻了个白眼走开了。
    “呀！臭西卡，你为什么打我……”
    后面的崔秀英和su
    y两人吃吃地笑着，林允儿也笑得有些无奈——都出道这么多年了，像帕尼这样头脑简单的还是不多见。也多亏少女时代成员之间关系够好，要不然就帕尼在背后嘴别人男朋友这一句话也足以产生一点隔阂了。
    走出录音室，崔景珉直奔地下室的一号练习室，这里即将进行的是exid出道曲《每夜》的最终考核的日子，如果今天能够通过，她们即将进入第二首主打歌《
    oom
    oom》的练习。
    负责exid的新沙洞老虎，也就是李浩杨紧张地站在一边。一直作为作曲家活动在乐坛中的他，今天是第一次体会到像崔胜浩、方时赫还有金时代这种总监的工作有多么不容易。
    每夜这首歌几乎是le一个人包揽了作词作曲，只有编曲上和公司的其他人交换了意见。初一看有点类似sistar的怨妇风格，但加上le独特的说唱之后整首歌更加凸显了女性的独立和力量，这也是崔景珉对她们的要求。
    毕竟下一届总统的缘故嘛，都有某些组合公然拿出《女总统》这种歌来讨她欢心了，崔景珉觉得自己这样不为过。
    负责rap的le做好本职工作就行了，许率智的vocal和哈尼的舞蹈也不用担心，让崔景珉比较惊艳的是，这短短几个月时间，新来的副主唱徐惠璘和副主舞朴正花已经被调教地这么棒了。
    可以说完全不输于记忆中她们鼎盛的2014-2015年，不管是音准、力度还是表情管理和协作，都让崔景珉看到了一个高配置中型女团应该有的状态。
    除了性感这方面有点不足……嗯，除了哈尼，都需要再历练一下。
    “表现很不错，比我预想中的好不少，尤其是惠璘和正花……按照预计，出道时间在今年十月到十一月左右，成员就是你们五个人。t-ara覆灭之后很多女团吃到了红利，包括你们的师姐sistar和apink，至于你们能不能吃到这部分粉丝红利，就要看你们在出道前的演唱会上面表现怎么样了。”
    刚刚十八岁的朴正花喜不自抑：“我们……我们还能参加演唱会？”
    “练习生参加演唱会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吗？sm的公开练习生这样的先例多的是……何况你们都是预备出道的选手了。如何能在sistar、apink还有iu的夹击下还能展现出自己的优势，这是你们还有新沙洞老虎、裴允静等的事情了。”
    看到徐惠璘和朴正花两个女孩都快哭出来了，崔景珉对于朴振英这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恶鬼有了新的认识。
    因为都是练过的日语，歌曲还是原调，所以用了两个多小时少女时代就结束了一张专辑的录制。歪在椅子上晃着腿的西卡看了眼手机，说道：“我们直接下楼，楼下有一辆车送我们过去。”
    权侑莉感叹道：“怎么就这么有女友力呢？真是……看看你，嗯？”后半句是对着林允儿说的。
    林允儿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我是妹妹的角色，可爱的小妹妹，懂？”
    yuri嫌弃地看了她一眼：“明明和人家同龄，还可爱的小妹妹……不会真的演了部大学生电影就以为自己永远18岁吧？”
    su
    y在后面远远地喊：“你们都不行，老娘才是永远十八”
    泰妍一言不发地走在最后面，抿着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还是老地方，老板这次看到崔景珉一次把少女时代九个人都拐骗过来，是真的差点昏厥，随即做出了他今生最重要的一次决定——至少是之一——给少女时代免单。
    “喂！方哥！到时候你可别和我哥说这顿饭是我讹你的啊！”
    老板不在意地摆摆手：“这有什么，一顿饭而已，能亏我多少钱？”随即抱着和少女时代全员的合影宝贝似的哪去装裱收藏了。
    崔景珉有些担忧地看了看面前的九个人——正是如狼似虎……不对，半大小子……不对，反正很能吃就对了。至少他见过林允儿的饭量，比健身时的自己绝对吃的多不少。所以今天这老板方哥要亏多少，还真不好说。
    “咳咳。”崔景珉清一下嗓子，少女时代九个人马上停止了小声的叽叽喳喳，准备听他说话。
    “大家不是第一次见，我和你们少女时代也算熟人了，甚至也和有些人发生了比较亲密的关系……”说到这，成员们眼神都往西卡和允儿身上瞟催记，崔景珉立刻感觉到两边腰上的软肉传来两种异曲同工的酸爽。
    “所以就这么说了，loen和你们少女时代的这次演唱会安排是为了拖垮jype才这么做的，而且这种利用，你们李秀满老师也完全知情并且默许……当然，公司是公司，少女时代是少女时代。我可以理解你们和2pm之间可能会有的友情，又或者是什么别的原因。所以作为补偿，你们提出合情合理的要求我都可以满足。”
    或许是崔景珉的财大气粗吓到她们了，包括西卡允儿还有泰妍在内的九个人都一脸不知所措。su
    y和秀英无言地对视一眼，往西卡允儿身上瞥了个眼神，互相都懂了——这其实并不只是所谓的补偿，还有借机把郑秀妍和林允儿两人在对内的地位立起来。
    只要少女时代有一天享受着崔景珉的这份恩惠和便利，那西卡和允儿两人在队内的地位就会无形中提高，也就不会有背后被说三道四的情况出现。
    所以理智告诉她们，这份所谓的补偿是不能要的。但是，真的不要么？
    实在是诱惑力太大了啊！林允儿今年事业的起飞就从她的《请回答1997》开始，一部电视剧血洗了之前票房毒药的印象，然后拍了天朝大制作电影，从此腾飞。
    西卡的个资也已经摆上台面，她也没有对姐妹们遮遮掩掩——要往时尚界发力了。
    不用脑子也能想到，这俩以后的事业稳步上升是肯定的了，甚至不怎么需要公司的助力。那自己呢？还窝在对于个资异常吝啬的sm公司，为少女时代团体鞠躬尽瘁到最后一年，然后拿到一个差不多的solo走人？
    但凡有点追求的爱豆都说不出来这话，所以一时无言。
    “先吃点，然后慢慢想。”
    崔景珉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呆呆傻傻的西卡一时转不过来，不过林允儿倒是把他的意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不过允儿对于某些人把这种玩弄人心的小手段放在自己成员身上这件事情表示有点不齿。
    光明正大地说就完了呗，非要和自己的姐妹们玩什么心理游戏，看不出来这一点的肯定就掉坑里了。
    “哦对，其实给泰妍xi的solo曲我已经写好了。”崔景珉临时决定加一把火。
    金泰妍睁大眼睛：为什么战火会烧到自己？明明我才是最沉默的那个好不好！
    想了想，金泰妍回答道：“那个……嗯，崔社长，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
    崔景珉玩味道：“所以你拒绝？看不上我写的歌？”
    泰妍连忙摆手：“不是的不是的！我是说要看公司的意思，如果公司能安排我的solo活动，那一定最优先选择您的作曲……”
    崔景珉笑着拍了下旁边的林允儿：“你们队长平时都是这么官方的吗？还是我这个人太严肃了？”
    一边是自己的队长，另一边是自己男人，林允儿两边都不能得罪，只能扁着嘴不说话。
    金泰妍没回答，尴尬地笑着。眼看着又要冷场，泰妍的一号亲故帕尼赶紧接话：“崔社长，我能不能先问你一个问题。”
    崔景珉点点头。
    帕尼问道：“其实，我从第一次听你唱歌的时候就有一种感觉，就是你和wings这个人特别像——就是在纽约那次……之后又看到网上的视频，我越看越觉得分析的真对啊……所以您到底是不是wings？”
    “哦？如果我是，会发生什么？”
    帕尼脱口而出：“如果你是，我现在就和你表白求你做我男朋友，就算我是小三小四小五都无所谓……这可是wings啊，哪怕只是没有名分，这件事本身也是完全大发……”
    这下西卡和允儿都坐不住了，崔景珉一手一个按在她俩大腿上，笑道：“可惜不是。”
    帕尼懊恼地低下头，完全没注意西卡和允儿两个人表情的细微变化。
    活泛的金孝渊和yuri还想插话，被金泰妍一个严厉的眼神扫过来制止了——还敢添乱，是嫌这一张桌子上不够乱吗？
    在略显沉闷的氛围中吃完一顿饭，金泰妍恰到好处地“接”到了经纪人的电话，然后带着成员们赶紧告辞。送走少女时代之后，他看着手里的两张小纸片若有所思。
    一张是崔秀英的，另一张竟然是徐贤的。分别留着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