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富全皇朝后,王爷等我娶他

第一百二十八章 身孕


    这几日苏酥食量未减,人反倒是清瘦了不少,香菱还是搜罗各种好吃的送回府里,但是苏酥好像对什么都没什么胃口,反应平平。
    人也变得懒懒散散的,不爱动 ,酌影看了都叹气,他一个顶尖杀手还是头一次做人家保镖,贴身保护,但是被保护的这位,每天就只懒散的躺着,他在府里闷的骨头都软了。
    还是香菱在烟雨斋闲话家常的时候 ,江母偶然听到,觉得这症状甚是熟悉,坚持着要香菱请个郎中给她瞧瞧。
    香菱拗不过,只好照做,为了避开张婉月的耳目 ,带着郎中乔装打扮,天擦黑才敢来到王府给苏酥诊治。
    苏酥屏退了所有人,只留郎中在里头,过了半晌。郎中才拿着赏钱千恩万谢的走出来,任由酌影引着他出府。
    香菱狐疑的进屋询问:“苏酥,什么情况,郎中怎么不开方子就走了。”
    苏酥笑的一脸幸福,让香菱走进点,待香菱走到眼前时,苏酥拿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轻声说道:“香菱,你要做干娘了。”
    “什么!”香菱惊呼出声又捂住嘴压低声音,“真的呀,太好了,王爷还不知道呢吧。”
    苏酥颔首道:“嗯,他还不知,派人去大理寺递个话。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让王艳明早下了早朝直接回王府。”
    “好,我再摸摸。”香菱满脸开心,又凑了上去把手抚在苏酥肚子上。真不敢相信,这里头,竟有个小人儿在悄悄的长大。
    天光大亮,陵慕轩下了早朝,罕见的没去大理寺,径直回府,苏酥已在王府里等着他。
    “今儿个有什么事?非得让本王回府说。”已入了春,苏酥偏还半靠在暖呼呼的榻上,抱了杯暖茶,极惬意地窝着,比那宫里的娘娘活得还舒坦。
    苏酥斜眼瞥他,看陵慕轩入内堂换了身常服出来才道:“没什么大事,便不能支使王爷了么?”
    陵慕轩上前端起杯盏,抿了一口茶,抬了抬眼皮子,“怎么会,本王得见王妃召见荣幸之至,只是别卖关了了,快说。”
    “王爷,我有身孕了,郎中说,已两月有余。”
    陵慕轩的神情惊愕,整个人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缓了好半晌他才消化完苏酥这句话的意思。缓缓开口道:
    “你的意思是说,本王要当爹了……”
    苏酥寻了窗边的软椅开始晒太阳,朝窗外望去,院子里,香菱挽着袖子,正在替院中的花草浇水,面容沉静娴雅,一派大方。
    苏酥收回目光,看着激动不已的陵慕轩揶揄他道:“王爷啊,你可是咱们东陵叱咤风云的人物,不至于听到妻子有孕的消息如此大惊小怪吧。”
    陵慕轩瞥见她眼底的揶揄,掩不住眼底的欣喜:“苏酥,这是本王第一个孩儿,是我跟你的孩子,”
    苏酥听到这话,眉眼微笑,“王爷想要男孩女孩?”
    陵慕轩接口道:“男女都好,只要是你我的孩儿,本王都喜欢。”
    说罢,陵慕轩微一沉默,“苏酥,你可知现下,皇兄忌惮我的势力。”
    “伴君如伴虎,自古帝王无情多疑,王爷,你是担心咱们的孩子?”苏酥望了一眼窗外,缓缓道。
    陵慕轩一向只管百姓和案情动向,对于朝堂的事他干涉得极少,更不甚将这些话带回王府。见他不语,苏酥面色一变,沉吟片刻,眼底隐有惊讶,“难道秋狩之后,陛下又……”
    整整一年,东陵发生了多少事,几乎完全改变了朝堂局势,陵慕阳如今既然想扫清一切障碍,那也不会独独放过他……
    陵慕轩听出苏酥话里的惊讶,回转头,挑挑眉安慰道,“没有,皇兄没再有什么大动作,但是子嗣的事情咱们要保密,我如今若先于皇兄有了子嗣,皇兄难免不会忌惮,而且张婉月还在,她现在难保不是皇兄的耳目,小心驶得万年船。”
    “王爷,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万事小心。”苏酥郑重的嘱咐道。
    “对不起,都怪本王,让你如今怀着孩子,过的还是提心吊胆的日子。”
    看着还在不住安慰自己的苏酥,陵慕轩感到心疼不已,上前揽过苏酥,把脸埋在她的发间轻轻嗅闻。
    陵慕轩的鼻息,喷在苏酥脖颈上,麻麻痒痒的,苏酥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求饶道:“王爷,我怕痒……”
    “好了,洛川还在大理寺等我回去,你在王府好好休息,好好吃饭,本王得空就回来看你。”说罢,陵慕轩便在苏酥额上印下一吻。
    “王爷不必担心,我有香菱照顾着,还有酌影保护,他可是高手。”苏酥故意说的神采飞扬,好让陵慕轩少担心些。
    “嗯,好。”陵慕轩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西苑,径直向大理寺而去。
    “王妃,王爷方才回来了。”春娟小声说道。
    “什么!快,快给我梳妆打扮。”张婉月闻言惊坐起身,忙不迭的挑选珠钗。
    “不……不用了……”看春娟支支吾吾的,张婉月当下心就凉了半截。
    啪的一声把手中钗子丢在梳妆台上,笑容逐渐消失,“说罢,王爷是不是又去了西苑。”
    春娟小声怯懦的说:“是……王爷回来后径直去了西苑,然后…然后就回大理寺了。”
    “王爷说什么了吗?”张婉月不死心的问道。
    “并……并无。”
    张婉月腾的一下站起来,把桌面上的妆奁首饰,通通扫到地上,还不解气,又丢了几个花瓶。
    直到发泄的累了,才堪堪停手,气喘吁吁的瘫坐在椅子上,喃喃道:
    “我日日夜夜都想着他,他为何看都不肯看我一眼,少时起就爱慕的人,怎么做了夫妻,日子会过得如此煎熬。”
    “王妃……”看她这样子,春娟在一旁忧心不已。
    张婉月的眼神,由悲戚,逐渐转变成阴狠,一张清秀端庄的脸上,出现狰狞的表情。
    “是她!那个苏酥!自从她出现以后,王爷就不曾给过我好脸色。她究竟有什么好的,一个低贱的奴婢,竟敢跟我同一天嫁进王府。还受尽恩宠。春娟,你知道吗?王爷还从未与我圆房呢!若有朝一日她有了孩子 ,母凭子贵,我这个王妃之位,只怕是坐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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