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富全皇朝后,王爷等我娶他

第一百七十二章 薛方录颓败


    自从陵慕轩给临风香菱赐了婚,临风便每日都挂着笑,憨憨的模样,惹得酌影每每都要取笑他一番。
    婚期仓促,倾城和胭脂也每日忙着给香菱置办嫁妆,看到临风嘴笨,每每被酌影取笑了,支支吾吾半天还不了口,就替他急得慌。
    苏酥含笑的看着这一幕,陵慕轩走
    到了她的身旁,将她揽入怀中,唇边也浮
    现出了笑意来。
    苏酥从善如流的靠在他怀里,有些
    惬意的眯起了眼睛。
    “香菱,你感觉怎么样啊?”胭脂好奇的问道。
    “什么怎么样?”
    “马上跟喜欢的人成亲的感觉。”
    “……还不错。”
    香菱回答胭脂问题语气有些好笑。苏酥脸上的笑容更加大了,香菱是她来到东陵以后的第一个朋友,她是最最希望她能过得好的人。
    苏酥蹭了蹭陵慕轩的肩头,“王爷,我有点累。”
    “累就睡吧,一会儿本王抱你回去。”
    苏酥不知怎么,最近动一动就疲惫不堪,这一会儿就累了,明明上一胎还没什么感觉的,这一胎怎么如此辛苦,不过靠了陵慕轩一会就熟睡了过去。
    等她睡熟,陵慕轩将她打横抱起,带到了寝殿里休息,贴心的给她盖上了锦被。
    接着,负责婚礼事宜的嬷嬷,二话不说将香菱带去试喜服了。
    “真是的!竟然一言不合就把
    新娘子带走了!真是过分!”
    “就是就是!我们还要问好多问题的好不
    好!”胭脂跟倾城愤愤道。
    酌影一踏进院门就听见这些人气愤填
    膺的声音,伸着懒腰走出门,悠哉悠哉的
    靠在门框上,目光在她们身上一一略过去
    ,眼角上挑,“怎么,这是也想嫁人了?”
    胭脂倾城等人看了眼旁边淡淡站着的酌影,面色不变。“是呀,酌影公子不也没人作伴。”
    下一秒,所有人都作鸟兽状四处纷逃走,只留下酌影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
    只见陵慕轩依旧靠在门框上,看着没只有他一个人的院子,啧了两声,摇头。
    “大名鼎鼎的杀手酌影竟然被个小女子给拿下了,真是讽刺。”
    “陵安王何必挖苦我,我这是好男不跟女斗,
    要不然胭脂那个丫头早被我吓哭了!”
    “嗯,是,酌影公子还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那是”
    酌影眨巴着眼睛,思考了几秒钟后
    反应过来说道。“王爷!你说的反话吧!”
    马车正在行走间,街边的店铺里传来一阵吵嚷声。
    “我说这位公子,您就别再喝了,你已
    经在小店儿里喝了整整一天了,赶快回家
    去吧。”
    “放…肆!连你也看不起我, 你知道
    我是谁吗?我曾经是三品的尚书大人薛方录,那时候我是多么的风光,人人见了我都要低
    头哈腰逢迎巴结。哼,狗眼看人低。如今
    我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早晚有一天我会东
    山再起,荡平了你这小店。”
    “这位...薛大人是吧,您可不能这样啊,您上草民这小酒馆来喝酒,还赊账不给
    钱,草民儿可没说什么。不过是劝你早回
    家你怎么就要毁了我的小店呢?”
    “掌柜的,他说的不过是醉话,你跟
    他一般见识做什么。再说了他平了你的小
    店儿他上哪儿喝酒去,人家那些大酒楼谁
    让他这么叫嚣,别听他胡说。”一旁的小厮满脸堆笑的解释道。
    “混账!你们都瞧不起我,你们等着
    ,总有一天我把你们这些对本官不敬的人
    全都投到大牢里去。”
    “行行行,您有本事,我们都怕您成
    了吧,好好喝您的酒去吧。真是晦气!”
    小厮甩了甩手上的帕子,转身不再理会这个醉鬼。
    温甫让车夫把车停下,走进了路边这个不起眼的破旧的小酒馆。
    来人衣衫华贵,相貌堂堂,一进酒馆自然引起了小厮的注意。
    温甫掏出了一锭十来两的银子扔给酒馆的小厮,身旁一个年近五十身材干瘦的老者,示意他将不相干的人全部请出去。
    金银动人心,酒馆的掌柜挨桌给人们
    赔罪,又赔了双份的酒钱,将多余的人全
    都请了出去,仅剩下了酒馆中间醉醺醺的薛方录。
    薛方录醉醺醺的抬头,看到温甫,不屑的道,“温太傅,我如今不是朝臣,我再也不用怕你们了。”
    “你醒醒吧,你现在已经不是尚
    书大人,只是一个四处逃窜的通缉犯,连酒钱也付不起,只能在这个破败的小酒馆儿里苟
    延残喘。”温甫在他对面落座,张口残忍的打破了他的幻想。
    薛方录抬起头来,茫然四顾,神情有些惊愕。
    “事到如今你可曾后悔过,可曾反省过
    自己?”温甫缓缓的说道,语气带着怜悯和悲痛。
    薛方录听到似乎有些激动,用手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我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因为
    陛下和陵安王,他们一点儿旧情都不讲。贪
    污受贿的又不是我一个人,吏部衙门里就
    没有一个人是清白的,为什么到头来只有
    我一个人落到如此境地。”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到什么时
    候你也只会推卸责任。你身为尚书俸
    禄优厚,地位尊贵,你还有什么不满足!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薛方录此时有些清醒了,抬头看着温甫定定的说:“难道就因为我错了一步我就活该
    一辈子受穷被人瞧不起吗?我偏不,我一
    定要金榜题名!升官发财,做大官,发大
    财。让那些曾经嘲笑过我的人全部跪在我
    的面前,像狗一样向我摇尾乞怜。”
    也不知薛方录是清醒还是糊涂,说话颠
    三倒四,前言不搭后语。
    “看来你已经是不可救药了。”丢下一句话,温甫便摇了摇头离去了。
    金鳞阁内,一片寂静,突然一声婴儿啼哭想起,乳母抱起孩子,轻声哄睡。
    “别让他再哭了,烦死人了!”洛昔燕歇斯底里的喊叫起来,乳母忙不迭的抱紧孩子走去了一旁的侧厅。
    薛方录一行人回到金鳞阁里休整,听闻陵安王大军大获全胜,陛下晚上要在中萃殿开个庆功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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