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病娇死对头冲喜后,我安心躺赢

第43章 这就怕了?你不行啊


    闻言,萧墨寻就垮了脸:“我为什么解除婚约,你不清楚?要是我不解除婚约,你就是红杏出墙,你自己那点儿事心里没数吗?”
    黎蓉骚了个没脸,臊眉耷拉眼的往外走。
    可没走出几步,萧墨寻的声音便从背后传来:“把他弄进来,放榻上。”
    黎蓉当然是不情愿的,可看在季临风帮了萧墨寻的份儿上,只好乖乖听话。
    季临风再醒来,身下不是冰冷的地砖,而是软榻。
    枕着舒适的枕头、盖着温暖的被子,可他后颈的痛感却是实打实的。
    那个女贼拿了金子还把他扶上床,她也太有良心了!
    可他能被善待是沾了萧墨寻的光啊!
    季临风堂堂安亲王在自己家里被打劫,被女贼打晕已经够窝囊了。
    没睡在地上就让他对女贼感激涕零,他是傻了吧!
    他越寻思越窝囊,半点儿不想感激萧墨寻了。
    翻了个身,他脸颊撞上了硬邦邦的东西。
    他伸手摸了摸,凉飕飕的,但外表裹着的那层质地柔软、手感熟悉。
    低头一看,他心里那点不爽瞬间烟消云散!
    他的一百两黄金回来了!
    金灿灿、沉甸甸的金砖回来了!
    没什么是小钱钱不能治愈的,如果有就代表钱不够多!
    季临风抱着金子偷笑,美滋滋的合上了眼睛。
    他动作很轻,可萧墨寻一到夜里就伤口剧痛,难以入眠,故而把季临风这边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看着榻上拱起的一团,萧墨寻嘴角不自觉的勾起。
    转天,季临风在宗庙工地转了一圈,便被魏杉和苗骥请到了大理寺听审。
    季临风内心是拒绝的:“魏大人,本王在理藩院只是挂个虚职。上次被苗大人邀请,本王万不得已才去站台。”
    “你想请苗大人的上官听审,该让理藩院的尚书大人批条子。找个经验丰富、沉稳持重的官员。”
    “而且,宗庙修缮千头万绪,一刻也离不开人。魏大人,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王爷,您莫不是还在为上次核验笔迹的事生下官的气?”魏杉说的小心翼翼,语气中却带了调侃。
    季临风被定为嫌弃人,他难道不能生气吗?
    “看来王府的吃食都喂了狗了!”寒着脸说完,季临风转身就走。
    躲在暗处的邹展气的直跺脚,这个魏杉总爱戳人肺管子,太欠揍了!
    进来前,他非要不带条子,还让邹展在马车里等。
    幸好自己跟来了,不然这人又捅马蜂窝了!
    邹展想把出去把季临风追回来,却听魏杉幽幽道。
    “安王殿下,一旦萧宸坐实了大昌暗探的罪名,您能独善其身吗?”
    “你威胁本王?”季临风脚步一顿,脸色更冷了。
    魏杉谦逊拱手:“微臣不敢。”
    “本王是皇上唯一的弟弟,谁都有可能里通外国,唯独我不会。知道为什么吗?”
    魏杉皱了皱眉,他跟萧宸十分亲近,又跟皇帝不和,难道不该是他的嫌弃最大吗?
    请他去听审就是为了让他彻底洗清嫌疑,否则魏杉何必亲自跑到宗庙来?
    他的心思季临风明白,但他必须推脱,不然季灏会以为他上赶着给萧宸罗织罪名,是为了洗白自己。
    到时候,萧宸被驱逐出大昭,季临风的嫌疑就永远洗不清了。
    “魏大人既然想不通,本王不介意提点一二。”季临风俯视着他,一副高高在上的王者气派。
    一时间,魏杉似乎忘了他是个不讨皇帝喜欢的闲散王爷,而是坐在龙椅上的天子。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闪现的一瞬,连魏杉自己都惊了一跳。
    “还请王爷不吝赐教!”
    “附耳过来。”季临风朝他勾勾手指。
    魏杉快步走过去,耳畔传来他低沉的调侃:“皇兄一直膝下无子女,又专宠皇后一人。 而皇兄身日肥胖,贪恋声色犬马,万一他有个什么,你觉得谁会继位?”
    闻言,魏杉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瞬间脸色惨白如纸,季临风却笑出了声:“几句玩笑就把魏大人吓成这样?本王还以为魏大人的字典里没有怕这个字呢!”
    两人目光一对,季临风脸上满是整蛊得逞的得意。
    看着他满是坏笑的脸,魏杉完全无法把他跟刚才那个阴冷的声音联系到一起。
    难道季临风故意说那番话吓他?
    他直言皇帝有早夭之兆,而听到这番话的只有他们俩,季临风自然不怕魏杉告密。
    季临风到底是口无遮拦,还是心机深沉?
    魏杉自诩能参透人心,可他看不透安王,越想看清越犯迷糊。
    “安王殿下真会开玩笑!但这个玩笑太大,还是少说为妙。要是被上了年纪的大人们听到,只怕会吓得厥过去。”
    魏杉好心提醒,季临风岂会听不出来?
    可表面上,他依旧满不在乎:“一个玩笑罢了,谁会蠢到当真呢?”
    魏杉干干的扯扯嘴角。
    见他败下阵来,邹展忙小跑着来到季临风面前:“安王殿下,魏大人怕天色太晚去府上叨扰不礼貌,便跟微臣分头行动。刚刚,微臣拿到了理藩院尚书的条子,紧赶慢赶还是晚来了一步,还请王爷见谅。”
    扫了一眼他捧在手心的条子,季临风烦躁的蹙起眉头:“官大一级压死人啊!谁让本王只是个三品官呢,领命就是了!”
    “王爷识大体顾大局,实在是皇族的典范!”魏杉不情不愿的拍马屁。
    季临风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一眼,拂袖离去。
    不想也知道这是季灏的主意。
    他想看季临风心痛的快要死掉,还想让季临风牵扯进通敌的案子里,可季临风偏让他看不成笑话!
    邹展和魏杉一前一后上了马车,直到马车进入闹事,魏杉都没缓过神儿来。
    而邹展从未见过他这副德行,扯扯他的袖子:“安王跟你说什么了,把你吓得魂不守舍?”
    魏杉不想说,可要是不说他心里堵得慌,便用只有他们俩能听到的声音,一五一十的转告邹展。
    邹展听完却不以为意:“这不是秃子头上虱子明摆着吗?”
    “你也这么想?”魏杉一直以为他是中立的。
    邹展也不隐瞒:“不只我这么想,稍微有点报国之心的都这么想。两个比起来,谁的荒唐更误国,用脚趾头都能想清楚!”
    这个问题魏杉从未想过。
    一直以来,他满脑子都是是非黑白。
    可一旦把季灏和季临风放在同一个天平上,季临风简直不能再顺眼!
    天哪天哪,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思想斗争了一整夜,魏杉决定遵从本心,善待季临风。
    升堂的时辰越来越近,听审的官员相继到场,唯独季临风没来,他人呢?
    派出去迎候季临风的衙役说,季临风在来的路上出事。
    这青天白日的,谁敢在天子脚下搞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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