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俞做王爷

第八十五章 花溪府送生辰纲


    第二天,琼儿和孟一凡一早便来到了城外的老驴子大狱,这里的牢头是琼儿的一个远房表叔,见到琼儿,表叔格外热情。琼儿介绍了孟一凡,然后孟一凡便问起了韩梓墨的事情,牢头表叔便告诉他们,这韩梓墨是两三年前被抓进来的,当时他还有印象,因为这牢里大俞人很少,大俞人和南江人的肤色有很大的差异,一眼就能看出。可是刚来牢里三天,便被南江宗人卫接走了。
    孟一凡听到宗人卫几个字十分新鲜,便问道,“这宗人卫是什么机构。是捕快衙门吗?”
    表叔说道,“宗人卫是南江的内卫组织,以前是没有的,后来南江皇帝发现国家越来越难控制,几大民族斗争,外来族又成了对抗的对象,很多人反对外来族的统治,这南江皇帝便想了个办法,开设了宗人卫,其实就是个杀手组织,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都是宗人卫处理。从此反对的声音就小多了。因为反对南江皇帝的人,都一个个被咔嚓了。”
    孟一凡听到这里,又泄了口气,看来这个韩梓墨并没有那么好找,这一下子又算是石沉大海了。表叔一看孟一凡表情都变了,直接说道,“我在霸尚认识个朋友,他也是内卫,不过此人十分低调。你可以去找他帮忙。”说着便写了地址给孟一凡,还写了一封手书。
    这霸尚城还是得去一趟的,霸尚充满神秘,也有太多的未知,估摸着白胜等人还在路上,孟一凡让琼儿留下来照顾爷爷,一人骑快马赶往霸尚城。
    快马追了一路,刚进霸尚城之前,远远看见白胜和镖师队伍正在被守城的士兵例行检查,白胜和队伍刚进霸尚城,孟一凡便也跟上了上去。一行人便一同前往花溪府送生辰纲。
    到了花溪府,离花绯女侠的生辰还有不到十天时间,府里上上下下已经装扮的和过节一样。处处张灯结彩。府里的下人各个忙前忙后,听说南江公主这次也要亲临现场,所有的安保级别都提升了一个档次。花溪府最大的特点就是用了淡粉色和大红做为主题颜色,估计是花绯女侠的喜好吧。听说届时,所有送礼人员要现场一个个把礼物交到花绯女侠手中,众人都十分期待。这花绯女侠的大寿,女弟子自然不会少。花绯女侠被称为江湖四大美女,孟一凡以前见过一个箫皇后,这次有机会见到花绯女侠,他内心的期待和幻想已经充斥了整个大脑。
    花绯女侠有这十二个女徒弟,听说岁数在十八至三十左右,各个美艳如花,被南江人称为花溪十二艳。花溪派行走江湖,也靠这个艳字,但凡有十二艳出席的事情,没有解决不了的,男人在美女面前,往往无法拒绝。这就是花溪派行走江湖的一大秘诀。
    几个人把东西放到了花溪派的库房,便去霸尚城找客栈住下。
    这霸尚城是南江林水湖南岸的一座要塞城堡。城南一片大湖,叫做烟波,虽不若大俞洞庭湖烟波浩淼,却也是方圆百余里一望无际。北临邱剑山,南拥烟波,既有农耕灌溉之利,又有商旅舟楫之便,霸尚便成了林水地带的大城,与南江第二大城安逸堡遥遥相望,成为支撑整个南江的两座重镇。林水湖两岸多战事,历来是南江三大民族的大战场,当年的南江还是三大民族鼎力,后来出现了外来族,三大民族反而变得十分团结,一致对外。一百多年下来,外来族精心经营,霸尚便成了一座颇具规模的万户之城。虽则如此,大俞的梅林军也和南江冲突不断,这也加速了外来族的扩军计划。现在的霸尚城百官臣僚连同家族人口足足二十五六万,皇帝精卫军三万,内侍侍女奴仆及尚坊百工三万余,王族嫡系人口及各种奴仆随从也是五六万,运送皇室财货的牛马车三千辆、大船五百艘、全部车夫水手将近三万,再加上林水湖的水族大军近两万,这在古代人口已经超越了大俞的京城。
    在大俞也有句话叫做“看城看霸尚,看水看洞庭”,可见这霸尚城的规模之大。
    几个镖师总算是完成了任务,他们按原计划去霸尚的十三神总镖局报道,看有什么新的任务,孟一凡带上白胜去找表叔说的那个内卫。
    南江的内卫被称为宗人卫,和大俞的内卫不同,他们遍布在南江各个行业和各个地点,而大俞的内卫基本都是武林高手江湖中人,也有些朝廷官员。孟一凡和白胜按照地址找了过去,发现门牌号是一个空房子,大门紧锁,锁都已经生锈了。
    “殿下,是不是地址错了,或者人搬走了。”白胜傻傻的看着孟一凡。
    “不会,我感觉没有错。”孟一凡在门口踱步着。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绕到了房子的后面发现,竟然有一个小门,里面来来往往,人流量还挺大。
    白胜见一个老汉刚出来,便拦住了老汉,“这位大叔,你们刚才从那房子里出来,里面是什么地方,人来人往的。”
    老汉一见白胜就知道是大俞人,“小伙子,你可小声点。里面是耍钱的,你们进去就知道了。”说着就走了。
    “看来是个地下赌场,”孟一凡一听老汉那么隐晦便猜到了一二。
    两人往屋里走,发现地面上只有一个小间,有一个楼梯通往地下,到了地上果然是个赌场,规模宏大,看来是偷摸开的。两人转了几圈觉得十分好奇,也不知道表叔说的人到底是哪一个。
    孟一凡绕着许多赌台来回闲溜,用一种特殊的方法暗自观赏一堆堆围聚一处的赌客。这一看就是几个小时,一些是坐在长椅里隔几小时才敢下一回注的老汉,一些是刁猾的赌痞,一些是玩着纸牌的娼妓,听旁边人议论,这些娼妓是半年前南江公主监国以后,从青楼赶出来的,一部分人嫁给了当地人,一部分从事青楼生意久了,不愿意委曲求全于普通百姓,便做起了暗娼。暗娼自然生意不如青楼,空的时候便跑到这地下赌场耍钱。
    白胜和孟一凡一开始也是闲着无聊便看看这赌钱的规则,看是规则还是看不怎么懂。后来只能专注视桌子的四周,在桌子四周又只盯着许多人的手,只留神那些手的特殊动作。眼里只注意到木质的台面,在它的正中央滚动着一个圆球,活象醉汉似地跌跌撞撞,一个码子一个码子地往前跳,许多碎银子,许多圆溜溜的银币金币,接连不断地落到方围内,好似播种一般,马上,管台子的挥动手里的筢竿,割麦似地揽尽全部收获,或者把它们推到赢家面前。象这样放眼静察就能看到,唯一摆晃不宁的只有那些手,再看每个人的眼睛都在闪闪发亮,都在跃跃欲伸,都在伺机思动。
    这些赌徒的手各在一只袖筒口窥探着,都象是一跃即出的猛兽,形状不一颜色各异,有的光溜溜,有的拴着指环和铃铃作声的手镯,有的强壮如野兽,有的湿腻盘曲如鳗鱼,却都同样紧张战栗,极度急迫不耐。
    两人正看的出神,时间也在一点点流逝,突然一个中年女子从背后轻轻拍了一下孟一凡,凑近了低声说道,“和我走一趟,我们老板想见你们。”说着便带孟一凡和白胜来到了赌场的一个小屋。
    屋里坐着一个三十不到的女人,一看竟是大俞女子长相。孟一凡仔细打量那个女人,白皙的皮肤,丹凤眼,微微画了点妆,丝毫没有电影里赌场女子的习气,竟然感觉和这个环境不搭。
    女人微微一笑,“二位是第一次来我们店吧,请坐。”女人如此客气让二人有些意外。
    孟一凡和白胜找了椅子坐下,“请问您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可能二位不懂我们这行的规矩,我们这行以前在南江都有合法买卖,后来南江公主监国,改了很多制度,现在禁赌禁淫,我们这里只能改为地下经营。您二位也不见下注,请问二位过来有何贵干。”
    “我们过来找人,一个朋友,给的是你们这个地址。也不不知道走没走错。”白胜说道。
    “那你们到底找谁?总得有名有姓吧。”女人还是心平气和,没有一丝脾气。
    “找刑大叔,我只知道姓氏,并不知道具体叫什么,只是给了这个地址。”孟一凡说道。
    “我和我父亲都姓刑,这一带南江人,很少有这个姓。你们别的就没带什么东西吗”女人继续问道。
    孟一凡拿出了表叔的亲笔信,女人接过信,反复看了几遍,和旁边中年女人说来几句。中年女人便出去了。
    不一会儿功夫,赌场来了一个老头子。得有六十多岁,样子也不像南江模样,老头看了看信,屡屡胡子,“哈哈,原来是水族阿乌的亲戚,好说好说。”
    竟然还真找到人了,孟一凡和白胜总算是放下了心。
    老头非常热情的请孟一凡和白胜一起共进晚餐,带他们品尝一下南江都城的美食,二人便回客栈歇息,等待晚宴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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