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夜肆为了照顾得当,将段芙岐转到水月城堡。
中年男子来到水月城堡来见段芙岐一面。
段夜肆见到这位中年男子,神情莫测的打量着男人,淡淡询问道:“你是谁?”
中年男子看到段夜肆,眼底流露一抹异常的情愫,“你母亲的故人。”
段夜肆:“我倒从未听说过我母亲有什么故人。”
中年男子看着段夜肆,“她从未跟你提起过吗?”
段夜肆:“没有。”
男子眼底黯然一下,随即微微点头道:“没有也好。”
段夜肆讳莫如深淡淡盯着男人。
男人看向段夜肆,接着又说:“我只是来看一看你母亲,看完我就会离开。”
段夜肆:“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沉默片刻,看向段夜肆,缓缓开口:“贺天廷。”
段夜肆清冷的斜睨着男子,眯了眯眼眸,语气带着几分肯定。
“我母亲性格冷淡,一生之中没有几个朋友,想必你与我母亲关系绝非一般吧。”
男子站在原地,身子微微僵了僵,片刻,开口说道:“我主要是来看你母亲,不谈往事。”
段夜肆没再问什么,带着男子去段芙岐住的房间。
段芙岐平静的躺在床上,若不是带有一丝气息,与死人没什么区别。
男子见到段芙岐的状态,忍不住伸手触碰女子的脸颊轻轻唤了一声。
“芙儿……”
段夜肆听到男人无意间亲昵的喊着自己母亲的名字,眉头厌恶的皱了皱。
当初,他的身世一直备受争议,从小他就被按上‘野种’的称号。
后来,跟着母亲离开,又被按上一个没有爹的私生子的称号。
所以,在他心底十分排斥自己母亲与别的男子有着亲昵的举动。
好在,她母亲没有他想的不堪,一直与男人保持着距离。
而如今,这个男人举动却出人意料。
他与他母亲的关系,绝非一般。
男人从段芙岐身上收回目光,眼底闪过一抹阴狠,抬眸看向段夜肆。
“听说,你母亲成为植物人,是寒西祐开枪打的?”
段夜肆:“不错。”
贺天廷:“你打算怎么做?”
段夜肆语气冷幽,“寒西祐伤我母亲,如今也中了我一枪,现在住在医院里,我想,这件事就这么了解了。”
贺天廷不悦的蹙了蹙眉,“这件事你就打算这么算了?”
段夜肆斜睨他一眼,反问道:“不然还能怎么样?”
段夜肆收回目光,淡淡祐说:“毕竟,他也是我母亲的另一个儿子,我的兄长!”
贺天廷提醒道:“他若真的是你的兄长,又怎么会开枪来打你母亲?他与你有没有血缘关系,这件事尚有怀疑,你最好还是弄清楚些比较好。”
更何况,那个人已经死了!
段夜肆单手放于背后,俯身对贺天廷微微一拜,语气慵懒,“多些贺叔叔提醒,我自会处理,不劳你费心了。”
“你……”贺天廷气结。
“真的是跟我一点都不像。”
段夜肆深潭的眼眸眯了眯,“你说什么?”
贺天廷:“没什么,看你母亲吧。”
段夜肆盯着贺天廷,见男人看自己母亲的目光,眯了眯眼眸。
……
段城的某一医院。
小团子在君倾身边上下游荡,目光盯着躺在床上的男人,担忧道:“主子,你说,大魔头会醒过来吗?”
君倾看了小团子一眼,“又没伤到他,当然会了。”
这个男人里面可是穿了三层防弹衣。
不然她怎么敢如此大方的将寒西祐交出来呢!
小团子疑问:“可是没伤到他,为什么会昏迷?都睡好几个小时了。”
君倾想了想,说道:“大概是疼晕过去了吧。”
虽然子弹没有穿入肩膀,但冲击力还是很大的。
小团子看着寒西祐带着面具,一副强迫症的样子,继续问着女孩。
“他戴着面具昏睡不难受吗?主子,要不你把他的面具拿下来吧。”
君倾拒绝道:“不行,这里不是寒家堡,医院人多眼杂。”
不过在寒家堡也应该不可以。
有小家伙与左亦枕和穆胥这两个夯货!
小团子悻悻应道:“哦。”
半晌,寒西祐缓缓睁开撩人般眼眸,女孩松了口气,扑在男人怀里,“你终于醒了,中途我送你来医院,我还以为你真的中枪了,吓死我了。”
小团子:“……”
那刚刚还表现一副没什么事的样子!
寒西祐目光柔和,捋了捋女孩的发丝,“我不是已经醒过来了吗!”
君倾白了男人一眼,“可你昏睡这么长时间,差点吓死我。”
寒西祐盯着女孩,轻笑揶揄道:“就这么担心我?”
君倾:“……”
她想揍死这个男人!
寒西祐坐起来,靠在床头,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倾倾,帮我倒杯水。”
“好。”
气归气,女孩还是乖乖跑去给男人倒水去了。
寒西祐看着在他身边飘来飘去的小东西,眼眸闪过一抹回忆,轻轻唤了一声。
“小团子……”
君倾刚倒了一杯水,听到男人喊着小团子的名字,‘啪’一声,震惊的将手中的水打翻,惊愕的看着男人。
寒西祐快速看向女孩,神色紧张的询问:“烫到没有?”
“没……没有。”
女孩还在男人能看见小团子的事情上惊愕的没反应过来。
小团子停下飘荡的动作,脸色一惊,“你……你……能看见我?”
它明明隐身了呀!
只有段主子和主子能看得见它好吧,可是这个男人为什么也能看见。
寒西祐:“我眼睛没瞎。”
小团子震惊的盯着男人,狐疑道:“可是你为什么见到我,都一点不害怕……”
“而且,你是怎么知道我叫小团子的?”
男人眼眸微眯,盯着小团子,答非所问:“你怎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你忘记了?”
“我是段主子研究出来的。”
小团子说完,指了指君倾脖子间的玉葫芦,“主子脖子里戴的玉葫芦,就是我的灵气空间。”
寒西祐斜睨一眼君倾脖子间的玉葫芦,收回目光,薄唇轻启:“你原本的空间不是那个玉葫芦,而且一枚戒指。”
小团子一脸懵逼。
它为什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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