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名拿着朴刀和鞭子的大汉围拢了过来。
只见沈六和他的随从放下陈白的父母,身形翻飞,数十人直接惨死当场。
苏文倩沉声喝道:“把这黄老爷和这杨总管杀掉!剁碎了喂狗!”
此时在场的所有被奴役的村民看到沈六两人轻轻松松地干掉了平时欺压他们的那些刽子手,原本绝望的脸上突然涌现出强烈的希望之色,他们虽然还戴着脚镣,但无一不欢快地叫了起来。
“青天大老爷啊!终于有神光顾了啊!打死他们!打死他们!这些恶人该死,该死啊!”
人群中激烈欢呼着,七嘴八舌地哄叫着,这几年被奴役的悲伤情绪一下子释放了出来。
剩下的那些壮汉见到死了一半弟兄,也都围着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杨大总管见到情势不妙,赶紧走过来搀扶着黄老爷,“老爷,今天苗头不对,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咱们还是认个怂走吧。”
“来不及了。你们两个狗仗人势,为非作歹,在这沟里村,你们算首恶。沈六。取这二人的人头挂在田间!把他们四肢拔下来,全部喂狗!”苏文倩说出这句话,浑身都颤抖起来,她已经气的快要爆炸了。
沈六毫不犹豫执行上峰指示,只见他和那随从快速跟上,一把抓住两人的脖子,两人头颅顷刻断了,鲜血如注。两人的眼珠子还是瞪着牛眼一般大。
沈六不像陈白已到修真筑基之境有所顾虑,他们是苏文倩身边真正的打手,况且面对如此恶势力,更是毫无心理压力!
苏文倩再回头瞪着那些还在观望的浑身颤抖着的朴刀壮汉,指了一圈,“这些人,为非作歹,逼人为奴。也必须死,活着对他们来说太奢侈了。全部杀掉!”
沈六微微点头,那些壮汉纷纷弃刀而逃。沈六和那随从动作奇快无比,手中的长剑七进七出,到最后竟然没有一个朴刀壮汉逃掉了,全部都杀掉。
沈六和他的随从解开几人的脚镣,那些人纷纷在那些死去的壮汉身上搜罗出钥匙,纷纷解开村民奴隶的脚镣,大家心情都十分激动,欢呼了起来。
男人们顾不得脚上的伤,从那些死去的壮汉身旁捡拾起那些朴刀就往村前的农地里冲了过去,而女人们纷纷互相搀扶着,跟在后面。
几名小伙子走到陈白的身边帮忙抬起晕厥后的陈白父母,陈白望向苏文倩,二人皆情绪激动起来,他们发动了一场解放奴隶的运动。
沈六在没有接到新的指示前便没有动作了,两人跟着陈白和苏文倩一直走在人群的最后,那些提着破刀的男人疯了一般地来到村前的农地里,眼睛猩红地冲向那些欺压他们的壮汉刽子手。
那些还在欺负人干活的刽子手一脸懵逼,见到一大群灰头土脸的村民奴隶冲了出来,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被人海淹没,纷纷惨死在那些仇恨拉满的村民手中。
大家接下来解放了农地里上百名农民农妇。
人群黑压压地下聚集到了田地里。
陈白和苏文倩走到田坎前,那些灰头土脸的村民奴隶全部都跪下来了。
“救命恩人啊!救命恩人啊!”
人群纷纷念着救命恩人,一时间高兴得竟然没有其他词汇了。
突然人群中有人说道:“他是老陈家的儿子,陈白。锦衣还乡光宗耀祖来啦!”
“是吗?真的陈云东的儿子啊?天啊!老陈家的儿子太争气了!咱们沟里村有希望了啊!”
陈白与苏文倩对视一眼,朗声说道:“龙源国在今年已经彻底废除了奴隶制度,从今往后没有奴隶了。大家都解放了!”
“哇啊哦!太好了!太好了!”
大家热情高涨地纷纷说道。
“请问现在谁是村长。能够出来说话的?”苏文倩接着问道。
此时有人说道:“村长已经死了。不知道他的儿子能不能接任村长?”
苏文倩道:“只要大家没有意见,是可以代行村长的职责的。”
说着,一个年轻的壮小伙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对陈白和苏文倩下跪,说道:“恩人。我就是村长吴启民的儿子。我叫吴友侠。”
陈白问道:“好。小同志你好。大家刚刚得到自由,需要彻底休整,我就长话短说。我八年前走的时候,村里还祥和一片。怎么到了如今这步田地。那雷凤山和那黄老爷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为了什么?”
吴友侠低声说道:“两年前有一队人马来到后山的清水潭来,说是发现了什么矿脉,那个时候外界正是战争四起,沟里村和清河镇都没有受到影响。清河镇首富雷凤山就派了上千人来,他们压迫村民签订奴隶契约,不服从的就地处死。后来人人都畏惧他们,便都签了那奴隶契约。然后沟里村就变成了现在这幅人间炼狱的模样,他们奴役我们种地、帮他们开山搬石。呜呜……死了好多好多人……还有不少外地运送过来的奴隶也加入了我们,大家一起挖矿搬石,没有力气的,只能去田里种地干活,两年下来,原来本村的村民基本上死伤殆尽,现在你看到的这些村民,一大半都是最近半年从别的地方运过来的。呜呜……”
他声泪俱下,情不自已,往昔的痛苦回忆折磨得他死去活来。
陈白听得也心里紧紧地缩了起来,他朗声道:“大家放心,我们一定会把雷凤山以及他的后台抓出来彻底端掉。要让人们付出血的代价!”
“好耶好耶!”
“吴友侠,现在你召集你熟悉的朋友,把大家都妥善地安置起来。让大家洗个澡,该吃饭的吃饭,该养伤的养伤。我这里有一些药。如果村上有学医的大夫可以到我这里来领取,然后帮忙治疗大家。”
吴友侠说道:“还真有两个郎中,一个已经死了,现在这个还健在。”
说着那名中年郎中也从人群里出来,接过陈白给的一些仙药。叮嘱道:“一定要稀释出九九八十瓶,不能直接敷,药力太强,会反噬。切记。另外,用白菜叶子捣碎给大家敷在伤口上,一滴足够。所有的伤口都适用。”
那郎中也是长年行走江湖,悬壶济世,但从未见过有一种药有这种神奇的服药方式。刚刚获得自由,脑袋里还有点蒙,姑且一试。
陈白抓着苏文倩的手,带着吴友侠,让他们把父母安排到了黄老爷住的那栋二层小楼,吴友侠随时跟在左右,那郎中也跟上,需要在陈白的指导下进行分药。
另外,陈白还让吴友侠托人询问李之桃父亲的下落。
最终,李之桃父亲被确认已经死亡了,就在前天。陈白痛苦地哭了,苏文倩知道李之桃对于陈白来说有多重要,她也跟着难过着。
两天后,在这中年郎中的治疗下,父母也幽幽转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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