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叶婉蓉根本不会报警,她只会借机获得自己想要的利益。
夏锦卓对于她扬言要报警的行为表现得越担忧,越焦急,叶婉蓉能到手的利益就越多。
而就方才的情形来看,夏家是要出一次血了。
我轻轻地笑了一声,理了理稍显凌乱的头发后,扭头去看叶疏朗。他也正在看车窗外的景色,侧脸轮廓的线条柔和,当真就像个性格温润的世家公子。
“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会让你以后在夏家面前为难吗?”我问道。
叶疏朗慢慢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嘴角噙着一抹浅笑:“怎么这么问?”
“这么问很奇怪?”我说毕竟夏锦卓把你当他半个儿子,你又差一点就和江若雪结婚。
叶疏朗低声笑道:“既然都是半个儿子了,应该不会太为难。”
我哦了一声,点点头,看得出他并不想说他和夏家的事,我也就不再多问。但两个人谁也不说话,氛围似乎又显得有点儿沉闷和尴尬,于是我便没话找话地随意问了句:“江若雪是夏锦卓的亲生女儿吗?”
“嗯?”叶疏朗约是没想到我会问这个,有些意外地看着我,随即又很快反应过来,笑着说:“因为她姓江?”
我应了声,又似笑非笑地补充说道:“还因为她有脑子。和夏娇娇不一样。”
叶疏朗听了我的话,勾唇说道:“她的确比夏娇娇聪明一点,但也只是一点。”他金丝边儿眼镜下的一双眼睛盯着我的,淡淡道:“她不及你。”
“不,她比我聪明多了。”我敷衍着回道。
叶疏朗闻言嘴角的笑意无声扩散,接着说道:“江若雪和夏娇娇都是夏锦卓的亲生女儿,同父也同母。夏锦卓应该是圈子里难得留有原配妻子的男人了。”
“那江若雪姓江?随母姓?”
“嗯。”
我说:“生下的第一个孩子就随母姓,可不多见。”
叶疏朗淡漠道:“因为她的性别是女。”
“哦~”我恍然,讥讽地说道:“夏家是只许儿子跟父姓?真有意思,那夏娇娇呢?”
如果身为女性的江若雪随母姓江。那同为女性的夏娇娇,怎么会随父姓夏?难道不该也姓江?
想了想,我信口猜测道:“夏娇娇很受夏锦卓的宠爱?”
但叶疏朗的回答否定了我的话。
他说:“因为夏锦卓失去了生育能力。”
我有一瞬间的怔然,完全没想到这一点上。“所以夏娇娇随他姓夏,是因为他不能再让妻子受孕为他生儿子?”说不清我心里是什么感受,最直接的就是觉得夏锦卓荒谬又可悲。
我想到叶疏朗方才说的话,“你说夏锦卓是圈子里难得留有原配妻子的男人。”他默然地看我,我说:“如果失去生育能力的是他的妻子……”
叶疏朗垂下眼帘。唇角似有若无地上扬,“抛妻弃女,在这个圈子里是常态。”漫不经心又冷血无情的语气。
“常态?”我哼笑着,没有发表意见。
我初时听到叶疏朗那句话还以为他是在赞扬夏锦卓的专一,现在我却明白了,这是他给的极尽的讽刺。
我摇了摇头,扒着椅背让开车的司机改道儿,司机不听我的。而是询问叶疏朗道:“大少?”
“按照顾的做。”
叶疏朗话音一落,司机就马上换了路线,我重新靠回椅背,听见叶疏朗带着笑音说:“我记得我是要送你回家。”
“我必须去工作。”三界情缘的三周年纪念日迫在眉睫,可我才只拍了三套写真。我真怕再拖延下去到时候会来不及。我从来都不想成为一个拖后腿的人。
叶疏朗了然地问道:“这就是你不让顾箫上车的原因?”
“嗯。”我无可奈何地说:“他会骂死我的。”
叶疏朗哑然失笑道:“那他现在要骂死我了。送行动不便的你去工作。”
“我会给他说明白的。而且……”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好像更肿了的脚,表情不变地说道:“也并不是行动不便,只是走起路来比平时慢一点儿而已。”
“是吗?”叶疏朗垂眸扫了眼,没有拆穿我。
二十几分钟后。车开到了心一科技,张策划接到我提前打的电话,已经在门口等候。
拉开车门准备下车时,叶疏朗叫住我,然后他让司机从车的后备箱里拿出一副折叠轮椅,告诉我:“总比你自己走着要快。”
我张嘴想拒绝他的好意,他直接无视了我,命体格健壮的司机把我抱坐在了轮椅上,随即对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的张策划说道:“麻烦请多照看一下阿笙。她的脚上有伤。”
张策划木讷地说:“哦哦,好。”
“谢谢。”叶疏朗微笑着对他说着,又来看我:“等你工作结束,需要我再派人来接你吗?”
我微微皱了下眉,平静道:“不用了,我让顾箫来接我。”
叶疏朗嗯了声,也没有强求,跟我和张策划说了“再见”便让司机开车,缓缓升起车窗。
目送车子离去后,我试着转了转轮椅,发现自己根本转不太动后,我试图寻求张策划的帮助。可一抬眼,却见他还傻愣愣地盯着远方看,但叶疏朗的车早就消失没影儿了,他在看什么?
我疑惑地叫道:“张策划?”
“啊?”张策划一下子回过神,惊讶地问我:“顾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我只是……”我有些不太好意思开口,慢慢笑道:“只是想请你帮我推一下轮椅,我不太会弄。”
“哦!哦!”张策划赶忙绕到我身后去推着轮椅往公司里走,好在没有台阶,进去的很方便。坐上电梯后,他叹息着说:“顾小姐,您真的没有必要那么着急。我不是跟您说了吗?我们可以等您的身体完全恢复健康了再赶工进行制作,反正离三周年纪念日也有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就算迟了……哎迟了也没事儿。当然不迟最好。可关键是您这刚出院,脚都没法下地,您……”
他是关心我,我能感觉得到。
但他太絮絮叨叨了,我不得不出声打断道:“张策划,我不是也跟你说了吗?我只是轻微脑震荡,不碍事儿。至于我的脚,我们可以先把写真拍了。动态形象就等再过两天我脚好了拍,这不是也挺好的吗?”
“可是……可是……”
张策划吞吞吐吐的,一脸想说却又不能说出来的困苦。
我拧起眉:“可是?可是什么?”
“可是您的身体比较重要。”张策划干笑着,明显是不想跟我说真话。
我不动声色地挑了下眉,说道:“小宋总?”张策划精神一凛,吃惊地瞠大了双眼,简直就是在问:你怎么知道?
我嗤笑了声,想问他你们小宋总在不在公司。我好和他见个面。可转念一想,那个小宋总在我这儿弄得神神秘秘,想来也不会轻易地和我碰面。于是我就作罢了。
出了电梯,冷静下来的张策划一边推着我往前一边问:“顾小姐,送您到公司的是您的男朋友吗?对您真体贴。”
我说:“他是我的相亲对象。”
“相亲对象?”轮椅停顿了下,张策划笑了,说道:“顾小姐和您的相亲对象,都不像是需要相亲的人。”
我也笑。这哪有什么像不像的。
两个人随便闲聊着,张策划带我去了上次换服装的设计室。由于我的脚受伤,张策划就想找两个小女生来帮着我,被我好说歹说地用“我是脚残了又不是手残了”为由给推了,随后我自行拿着衣服换。
但好在换的是裙装,也没耗费太多功夫。
等我换完,化好妆,做好造型,看我极为不顺眼的宋自清就来了。
当时几个游戏角色设计师正围着我转,他们在检查细节。大约是见我伸着双臂大咧咧地坐在凳子上让人“伺候”,他冷笑着说:“顾小姐挺大的架子。”
“宋先生,顾小姐她……”
张策划好心想替我解释,我叫了他一声,手撑着膝盖就缓缓站起身,也不去看宋自清。
检查完细节,张策划过来要扶我坐回轮椅上。他好推我去摄影棚。我心说真是实诚的过度,一点儿眼力见儿也没有,就压低声音对他说:“张策划,我能自己走,你不用管我。”宋自清看我已是看仇人的眼神了,再让他误以为张策划对我鞍前马后地献殷勤,我受气是小,连累张策划是大。我过意不去。
“你自己能走?”张策划怀疑地往下看我的脚。但裙摆拖地,把脚盖在裙下,一点儿也看不出异样。
我推开他的手,重复着说道:“我自己能走。”深呼吸了一口气,我尽量把全身的重心都放在没受伤的脚上,一步步走向摄影棚。
尽管我很努力地维持正常,但脚踝传来的尖锐痛感仍是让我的走姿变了形态。
我注意到来来往往的公司员工或多或少都朝我投来打量的目光,低了头。张策划追上我,拼了命地想扶我,但我就是不用他,他就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
“顾小姐!我求您了!您就让我扶着您吧!”张策划像要哭了似的说道。
我受不了地看他:“张策划!我又不是慈禧太后走哪儿都必须要人扶!”
“您谦虚了!”张策划挡在我身前,诚恳地说道:“您比慈禧可尊贵多了!我求您了!您不坐轮椅,至少让我扶着您!”
“……张策划,我……”
张策划不让我开口,手指着地面说:“不然我给顾小姐您跪下?我跪下求您了!”说着他膝盖一弯当真就要给我跪下,吓得我连崴的脚也顾不上了,忙抓住他,“张策划?你今天是不是忘了吃药了?”平时看着挺正常一人。
张策划严肃认真地说:“顾小姐,您就当我是没吃药吧!真的!让我扶您!”
我抿紧唇,向他抬起手:“你不怕被宋先生开了?”
扶着我,张策划就跟吃了定心丸似的,开心地说:“没事儿!小宋总会保我的!”
我睨了他一眼,冷不丁地说:“因为我?”
张策划脱口而出道:“对就……啊?”他懵了似的看我,我冷漠地回看他。
随后他就一吭不敢再吭了,紧闭着嘴在我身边忙前忙后,一会儿扶我坐下休息,一会儿给我送咖啡甜品。
好几个人兜着头盯着我俩窃窃私语,显然是误会了什么。我闲坐着跟张策划随口一说,他就跟被针扎似的蹿起来去找那些人解释。
我真觉得我要尽快弄清楚小宋总是谁了,再这么下去,我不疯,张策划就疯了。
心里想着等忙完找陆可盈让她帮着查查,我又继续拍写真。
拍着拍着我就不自在了。
这个不自在的原因来自宋自清。
我前脚被张策划扶着到了摄影棚。后脚他就跟了来。
他来就来,我无所谓,但他冷如寒冰的视线紧盯着我不放,我就有所谓了。
没人想被盯犯人似的盯着。
最初我是想忍的,也就没当回事儿,强迫自己不理他就行了。可到后来我改妆换装,他变本加厉地坐到了边儿上盯,盯得其他人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大气儿都不敢出一个,我实在忍无可忍了。
“宋先生!”
我扭头瞪向他,故意大声地说:“请你收敛一下你的视线!你这样会让我以为你看上我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宋自清浓眉紧蹙,嫌弃地说道:“我怎么可能看上你?”
我当然知道宋自清不会看上我。
但我偏要恶心他。
“你没看上我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你一直盯着我不是看上我了?”
“你!”宋自清唇线紧绷,约是碍于人多不好对我发作。
我故作无知地冲他微微一笑,“宋先生要是喜欢我,就跟我明说,那我才好……拒绝你!”
宋自清眉眼戾气逼人。
他无声地凝视了我好几秒,最终大步离开。
把宋自清气走,周围的气温逐渐回升,接下来的几套写真拍的都很顺利。
按照我的想法,我是希望把九套服装造型在一天之内都拍完,可张策划却不肯,说我脚伤严重,只让我拍了五套。
看他坚持己见,我也无奈,就让顾箫来接我。
张策划说:“顾小姐,我开车就能送你。为什么非要你弟弟来接呢?”
“开谁的车?你们小宋总那2300万的车?算了。我腿脚利索坐一坐行,现在坐着轮椅,万一磕了碰了,我怕我把全部身家搭上也赔不起。”
打趣地跟张策划说着,他把我推出了心一科技。顾箫就站在一辆出租车前。
看见我,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张嘴就骂:“顾笙你能耐了啊!都成个瘸子了你还瞎跑!你看看你那狗爪子肿的,上午还是窝窝头,这跟个馒头似的,你不想好了是不是?”
我说:“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顾箫冷着脸举起手,张策划吓得忙站从我身后站到我前面,连声喊道:“别!别!别!”
他扭头看我,又看顾箫,“有话慢慢说,千万别打人!”
顾箫漠然地放下手,看张策划的眼神跟看傻子没什么两样。
我蓦地笑出声,歪头对顾箫说:“他是张策划。”
张策划伸出手:“你好,我叫张立斌。”
顾箫压根儿没想跟他握手,绕过他来推我,冷冷说道:“顾箫。”
张策划有点儿尴尬地放下手,跟着我们走到出租车前。
顾箫把我从轮椅上抱起要放进车里时,他想帮把手,却被顾箫瞪着眼地问:“你手伸她屁股那儿是想让我把你手剁了?”
闻言,张策划脸通红,猛地收回手。
我咬紧牙关,握了拳头狠狠地捶了一下顾箫胸口。
顾箫垂眸扫了我一眼,和我一起坐进车。我扒着窗口正要跟张策划说声“再见”并谢谢他照顾我,顾箫却一把把我拽回到位置上坐好,面色阴沉地让司机开了车。
眼看着张策划僵在嘴边的笑一闪而过,我好脾气地问顾箫:“……你想气死我?”
“谁想气死谁?”顾箫虚伪地笑道:“是你想气死我才是。你不是说回家?刚那儿是你家?是你家你让我来接你?我跟你说顾笙,就这段时间因为你,我能少活三十年!”
顾箫只要一占理儿,嘴皮子就特别溜。
而我理亏,自然是有火也不好撒。
我把火憋肚子里,安静地坐着任凭他骂。
可回到别墅,点了外卖吃完他也没骂完,等我洗了澡,他给我脚上换膏药贴,再骂。
我烦了。问他:“你有完没完了?”
他说:“没完!”
“你滚滚滚!我用不着你了!”我蜷起腿要自己来,他掀了眼帘睨我,扣着我的小腿又使劲儿地把我腿抻直,不准我再乱动。
膏药贴的黏性很强,从脚踝上揭下时牵扯着皮肤,有轻微的刺痛。
我抱着另一条腿,看他一言不发地给我弄着,问道:“跟夏家的事儿解决了?”
顾箫应了声。
我又问:“叶女士从夏家那儿赚了多少?”
顾箫手一顿。没看我,也没回我。
我琢磨着:“以叶女士的秉性,肯定不少。”要少了,她不会罢休。
我拿手戳了戳他,说道:“来钱了,你没趁机问她要辆车?”
顾箫蹙了蹙眉,收拾起垃圾说道:“行了,睡吧。”随即转身走出了我的房间。
我抿唇笑了一笑,自言自语道:“还怕我听了伤心呢。”
我才不伤心。
我早已伤透了心。
把灯关掉,我阖眼安然地睡下。睡到凌晨三点多,被陆可盈的电话吵醒。
她好像正在嗨,劲爆的舞曲狂轰乱炸着我的耳膜。
“顾笙!睡了吗?”她兴奋地喊道。
“……睡醒了。”我揉着惺忪的眼坐起身,问她:“怎么了?”
陆可盈吼着:“有人让我问问你跟夏娇娇的事儿怎么样了!”
有人?
我问:“谁?”
“秦律!”
听着陆可盈的话,突然有一阵凉风吹来,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阳台的落地窗没关好。
我掀被下床,问她:“你跟秦律一块儿玩儿?”
“我哥也在!”
哦,陆庭深也在。
看来关于幻梦,陆可盈和陆庭深达成共识了。
幻梦也不会因我的一句话而被拆了。
我笑了一声,负罪感减少了些。关紧落地窗后,打算把跟夏娇娇的事儿给她说一说,却突兀地发现黑夜里闪着的一点星火。
就在别墅小花园的铁门外。
我眯起双眼想看清,但看不清。
“……陆可盈?”
“啊?”
“只有你和你哥,跟秦律,三个人吗?”
“还有一个他俩的朋友。叫什么?容易?容易?是吧?你是叫容易吧!对,容易!”
我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外套,对陆可盈说:“夏娇娇结束了,具体情况有空再说。”
不等她再问,我挂断通话,摸黑出了门。
眼前什么都看不见,也不敢开灯,怕被顾箫察觉,提着一颗心蹑手蹑脚地忍着疼下了楼后,正要走大门。想起大门装了会叫的感应器,我只得打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照着就去爬矮窗。
悄悄地开开窗,我又看了眼小花园外,那一点星火,又红又亮。
我咬着下唇,屏气凝神地拖着疼的要死的脚爬到窗外,再满心欢喜地朝小花园外看过去,星火却不见了。
走了?
我怔愣了片刻,拖着受伤的脚小跑到铁门前,正要再爬墙时,窸窸窣窣的草地被踩踏的声响,在我斜后方。
我侧首去看,看不见,正要用手机去照,一只手牵住了我的手腕。
黑暗中熟悉的触感。
我攥紧手机,扭身扑进他的怀里。
也许是我太出其不意,他被我撞的身形晃动了下,喉间发出一声闷哼。
我搂着他精瘦的腰,听着耳边他的心跳声,小声地问:“你来了怎么不跟我说?”我揪着他的衣服,仰起脸,盯着一片漆黑问:“你来了多久了?你身上好凉。你冷不冷?我去给你拿件顾箫的唔……”
毫无温度的唇压下,让我将所有话语吞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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