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之前我是一点也不明白“太紧了”指的是什么的话,那么现在听了他说的这句话后,我是彻底明白了。
尤其是他此刻脸上意味不明的笑,带着某种暗示和戏谑,让我不想歪都难。
我松了手放回到自己腿上,沈年似笑非笑地问:“听懂了?”
我觉得有热气上涌,两颊有些发烫,但是我仍然镇定地看着他,应道:“听懂了。”顿了顿,我问他:“你肩膀上的枪伤痊愈了吗?”
“嗯。”沈年笑着应了一声。
我点点头,冷静道:“那可以安心地做了。”
沈年看了我一会儿,蓦地低了低头,似乎是在强压笑意,接着他拉住我的手腕让我站起来,一边走向门口一边说:“这件事我们留到以后,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对你的能力从来没有失望过。”我看着他的侧脸,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沈年的脚步停顿了一下,接着他扭头看向我,我努力地微微笑着,很快就见他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附和道:“对。不然也不会第一次,就让你给我生了个儿子。”
“轰——”
像有一座火山在我心底爆发,炽热的火流冲击着我的大脑,让我几乎受不住想立即去洗把脸。
我忍不住地抬手摸了下脸,烫的出奇。
沈年的右手已经握上了门把准备开门,看到我这样他没有继续。而是噙着淡淡地笑问我:“害羞了?”
“没有。”
我迅速地否认,但脸的温度又实在过高,迟疑了下,我问他:“我的脸很红吗?应该看不出来吧?我今天化了淡妆的。”
沈年说:“很红。”
我张了张嘴,又闭嘴抿了下唇,我反手抓住他的手腕摇头说道:“那我们等一等再出去吧,等我的脸不红了再出去。”
“……为什么?”沈年疑惑地笑着问我。
“我们两个单独在书房里这么久,我出去的话脸又很红,可能会被你爸爸误会的。”我不想被沈父以为我和沈年在沈家。在沈川的书房里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虽然已经做过了,连孩子都给他抱来了,但那不代表我就想被沈父误会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尽管我都不知道,在沈父的眼里我有没有礼义廉耻。
沈年听了我的话,笑了下:“他不会误会的。”
我不信,坚决要等脸上的热潮褪去才肯和他一起走出书房。
大概是两人把话都说开了的缘故,我即便如此固执,沈年也没有再像以前那样强迫我,他仅仅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后便陪我站在那儿等着。
之前我就说过了,我不是一个,会轻易把羞涩表达在脸上的人。
很多时候或许我的内心的羞耻感已经爆棚,可我的面目表情也会被我控制的很好,不让人看出我的异样。
现在因为沈年的三两句话,我红了脸,但我也是有自信很快就能恢复如常。
前提是沈年那双细长的丹凤眼没有紧紧盯着我的话。
“……你不着我好不好?”我有些气弱地问他,轻声说:“你这样一直看着我,我感觉脸越来越烫了。”
沈年闻言失笑,他勾住我的腰让我贴着他。低声问:“以前我也经常看着你,你都不会脸红。现在是怎么了?”我还没说话,他又顾自说道:“是因为我是乘乘的爸爸了?”
听到他说“我是乘乘的爸爸”,我又不可避免地羞涩了,我说:“不是因为这个。”抬眸看了看他,又垂下眼帘,“是因为……以前你看着我从来都不会像现在这样笑,你经常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你面无表情,我就弄不清你的真实想法。就不太敢把自己的真实情绪表露出来。现在……我觉得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了?”沈年问道。
我说:“好像你不会再讨厌我了。”
沈年的眼里有微波流动,他沉声说:“我没有讨厌过你。我只是恨过你。”
我静静地注视着他,半晌后说道:“我知道。”
“不过如今一切都变了。”沈年蓦地笑起来,嗓音温柔地说:“至于变的是什么,顾笙,我可以给你很长的时间,让你自己来探究。”
“给我很长的时间?”
沈年偏头挑了挑眉。
我压抑着心中的喜悦,踮起脚尖亲吻了下他的唇,认真地说:“我会好好珍惜你给的时间的。”
沈年闷闷一笑,抱着我没再出声。
而经过了这几分钟,我的心绪已经很好地平复了下来,脸似乎也没有先前那么热了,我说:“沈年,我们出去吧?”
“好,我们出去。”沈年笑着,牵着我的手走出书房。
两个人一起回到客厅,沈父和沈川都坐在沙发上等着,脸上冷漠的表情如出一辙。
我想从沈年手里把手抽出来,可是沈年却回头警告地看了我一眼,随即他对沈父说:“爸,我先去看一看孩子再来跟您把事情说清楚。”
边说他边带着我走到楼梯口,接着我便听到沈父怒道:“你给我站住!”
我条件反射地拽住沈年不让他再往上走,我看向沈父,他音容严肃:“你孩子?这么说你确定孩子是你的了?”
“是我的,我确定。”沈年淡然地说道。
沈父瞠大眼睛:“你……”
“爸,别生气,小心您的身体。”沈川在一旁劝慰着沈父,又抬眼没有感情地看着沈年:“你怎么能确定那是你的孩子?单凭她的一面之词?柏年,女人的话不可信。”
沈年轻扯嘴角:“这句话我会转告给嫂子的。”
沈川眉头皱了皱,他眯起眼看了眼我,又漠然地讽刺沈年:“看来你在她身上吃的亏还不够多。”
“你在嫂子身上吃的亏比我多多了。”沈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也讽刺沈川。沈川听了,眉头显而易见地蹙起。
我怕这两兄弟再不小心反目,就拉了拉沈年的手臂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沈年余光瞥着我,倒也真没再说别的。
我在这父子三人之间来回地看了看,犹豫着,我使劲挣脱开沈年的手。跨出一步对沈父和沈川说道:“乘乘是不是沈年的亲生骨肉,光听我说自然是不行的。所以就按照我刚才说的,你们带着乘乘去做亲子鉴定,鉴定结果出来了,你们亲眼看到了,才能证明我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沈父和沈川一同看着我,两人都没出声。
沈年说:“顾笙?”语气里有些许不满。
“沈年,我知道你说了没有必要做亲子鉴定。但是对于除了你和我之外的其他人,我觉得是很有必要拿出一个确凿的证据来向他们证实。乘乘就是你的儿子。”我转头看沈年,笑了笑说道:“况且我也只是凭着他芒果过敏这一点确认的。万一……这一点只是个巧合呢?还是做亲子鉴定吧,也让我放放心。”
沈年蹙起眉。
“亲子鉴定是一定要做的。”沈父说:“但在做亲子鉴定之前,柏年,你要先给我把你和她的事情说清楚。否则,就算那真是你的孩子,我也不认,也不准你认。”
沈父神情冰冷,不是在说笑。
沈年本想先去看看乘乘。但现在沈父态度坚决,他只好对我说:“楼上左转第二间是我的房间。你上去,等会儿我就来。”
“……嗯。”我点了点头,轻声问:“你不会和你爸爸争吵吧?你别忘了,他身体不好。”
“知道了,上去吧。”沈年的手掌贴在我背上轻轻推了下,我向阴沉着脸的沈父和沈川点了下头,便飞快地跑上了楼,像在自己家似的。
找到沈年说的他的房间。我推门进去,很简洁的装修风格,和他在江南区的庄园别墅的风格,几乎一致。
“顾笙小姐。”
秋嫂坐在床边,见到我便立即站起身。
我摆手示意她不用那么拘谨,让她坐下后,我走到床前,看着熟睡的乘乘细声问道:“很快就睡着了吗?”
“是的。”秋嫂笑着说:“让他躺床上没有十分钟就睡着了。”
“真乖。”我盯着乘乘的小脸蛋,仔细一看才发现他的眼睫毛又长又翘,而且还特别浓密,跟个洋娃娃似的。
秋嫂说:“自我当了乘乘的保姆后,顾笙小姐,您相信我,我没见过比乘乘更听话懂事儿的孩子。懂事儿的让人心疼。”
“如果可以,我宁愿他不要那么听话懂事。毕竟他才四岁多。”四岁,正是一般的孩子该嘻嘻哈哈,哭哭闹闹的年纪。可乘乘却这么听话懂事,不过是因为他的哭和笑。都得不到人重视而已。
我伸出手去想摸摸他的小脸,却又怕不知轻重再吵醒了他。
秋嫂见状说道:“顾笙小姐,碰一碰没事的。”她拿着我的手去触碰熟睡中的乘乘的脸,孩子的肌肤柔软嫩滑,触感真的像煮熟后剥了皮的鸡蛋。
我笑了起来,“感觉真好。”
自我怀疑乘乘就是我生下的孩子后,我时常会想要像现在这样,认真地看看他,摸摸他。陪他一起玩儿。
只是我怕我表露出对乘乘超常的关心后,不仅叶婉蓉会想方设法地再作妖,而对我虎视眈眈的顾景初也会以此来要挟我。所以我强忍着对乘乘真实身份的好奇,强忍着不去靠近他。甚至在偶尔我回顾家时,见到他,我也要装出一副冷漠,不耐烦的样子给叶婉蓉看。
我就这样硬生生地忍到今天,才第一次抱起了他。
老实说,我对自己做了母亲这件事。从得知怀孕到这一刻,都没有过太深的感受。并且对于乘乘,我自我感觉对他也并没有像别人般特别强烈的血浓于水的母子亲情,只是觉得他一生下就身处在顾家那样的家庭里,很可怜,我很对不起他。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像别的母亲对孩子那样,有深刻的情感,我很疑惑,于是我问了秋嫂。
秋嫂却说这是很正常的。
“顾笙小姐,您今年才二十岁。”她着重提醒我我的年龄。
可我还是不懂,“这跟我今年二十岁有什么关系?”
“顾笙小姐,您生下乘乘的时候才十六岁,您都是个孩子。”秋嫂对我慈祥地笑了下,“就算您经历的事情再多,您生长的环境再艰难,您终究也只是个比同龄人要成熟一点儿的孩子。一个大孩子的您,一个小孩子的乘乘,您对他没有母亲对孩子的感觉。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更何况您生下乘乘后,四年里和他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更别说让您和他接触交流了。”
秋嫂安慰我:“顾笙小姐,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现在您既然把乘乘从顾家带出来了,那我想您是做好今后的打算了。慢慢来,您会明白做母亲的感受的。”
我咬了下嘴唇,“可是,在乘乘的心目中,他的妈妈不是我。爸爸也不是沈年。如果他叫着要找爸爸妈妈。我该怎么办?秋嫂?”
“顾笙小姐,您不用担心这个。乘乘长这么大,那两个人压根就没怎么管过他。您别看乘乘还小,小孩子心理也是很敏感的,他分得清谁喜欢他谁不喜欢他。乘乘对那两个人也都不是特别亲近。真要说亲近,除了我,也就是景初少爷和乘乘比较亲近了。”
听秋嫂提到顾景初,我问道:“顾景初对乘乘很好吗?”
秋嫂想了一想,迟疑着说道:“谈不上很好。但也比其他人好。乘乘没事儿就要自己扶着墙去敲景初少爷的房门,有几次景初少爷也带他一起睡。等他睡着了,再让我把乘乘抱走。”
“这样。”我随意应着,没再问。
看在他对乘乘还算可以的份上,日后倒是能留给他一条活路。
我想着,秋嫂问我:“顾笙小姐,您以后就带着乘乘和那位叫沈年的先生在一起了吗?那我是不是就该离开了?”
我一愣,看着秋嫂:“秋嫂你要离开?为什么?就因为我和乘乘相认了?”
“不是不是不是。”秋嫂连忙摇头摆手,解释道:“顾笙小姐。我是问您的意思。不是我想离开。”
“我的意思?”我眨了眨眼,“我的意思是想让秋嫂继续帮我照顾乘乘。我还是个新手,对于照看孩子是一点儿都不懂,有您在,我可以跟您慢慢学。而且乘乘一定也习惯了有您在身边,您要是突然消失了,我想他会大哭特哭的。当然,前提是秋嫂您愿意。”
秋嫂笑着:“我愿意,我愿意。顾笙小姐,实不相瞒,这几年下来我是把乘乘当我的亲孙子一样对待。您要是叫我离开,我还真的是很舍不得。”
我说:“舍不得就不舍。”
秋嫂连声应着,高兴的忘乎所以一下忘了控制音量,睡着的乘乘小手动了动,我和秋嫂瞬间像被人点了穴似的噤声。
过了会儿,见乘乘没被吵醒,我和秋嫂看着对方都笑了笑。
之后两人再说话都把声音压得低低的。
秋嫂跟我说乘乘惹出的一些有趣的事,跟我说乘乘吃食方面的喜好,我听着都一一在心里记下,在听到秋嫂说叶婉蓉有时受了气就会凶乘乘撒气后,我难受的要命,更是觉得自己太对不起他。
这么闲聊着过了约有两个小时,乘乘醒了。
而乘乘醒后十分钟,沈年便走了进来,手里还拿了两杯牛奶。
他看到坐在床上的乘乘,乘乘也看他,一大一小,四目相对,沈年的脚下有一秒钟的停滞。
“顾笙小姐,坐了太久我脚有点发麻,我去外面走廊站一站,有事情您叫我。”秋嫂说着,便飞快地走出房间并带上了门。
沈年站在原地看我:“秋嫂?”
我“嗯”了一声。
“挺有眼色的。”沈年说了句,走过来递给我一杯牛奶,我怔了片刻,茫然地说道:“让我喝吗?”
“嗯,你喝这杯。”沈年不由分说地塞进我手里,接着他慢慢在床边坐下,看着乘乘问我:“他能喝牛奶吗?”
我说:“能。秋嫂说他最喜欢喝鲜牛奶鲜羊奶。”
沈年低笑道:“跟我一样。”
他把另一杯牛奶放到床头柜上,双手伸到乘乘的腋下。乘乘没有躲,反而也像他似的伸长了双臂,两只小肉手在空中一抓一抓,看起来特别可爱。
“他不怕生。”沈年说着,抱起他让他坐在了自己腿上。
我看他端起杯子,小心翼翼地送到乘乘嘴边。我说:“乘乘怕生。他只是不怕你。”
沈年抬眼看我,一分神的功夫,乘乘就自己抱着杯子大口大口地喝牛奶,根本也不用人管。沈年生涩地拍着乘乘的背,声线僵硬道:“慢点喝。”
我轻轻地笑了,眼眶却阵阵发热。
但我面对苦难都未曾哭过,如今要幸福了,又怎么可能哭?
我吸了下鼻子,看了眼手里的牛奶。学乘乘也大口大口地喝。喝了一半,我把剩下的半杯给沈年,沈年拒绝说:“我不喝。这是我专门让人煮的两杯给你和孩子的。”
我笑着说:“这是我专门留给你的。”
沈年看了眼我,没再说什么,接过杯子把剩余牛奶一饮而尽。
我将两只空杯子都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坐到了他旁边,他垂眸安静地凝视着乘乘,神色无比的温和。而乘乘也乖乖地坐着,好像早已习惯了如此,即便秋嫂不在眼前,他也没有吵闹。只是一双小手不太老实,抠着沈年衬衫上亮晶晶的纽扣,偶尔嘴里会发出“扣扣”的软糯萌音,也会“咯咯咯”地自顾自笑起来。
小孩子似乎都会自娱自乐。
沈年像是被乘乘感染,也会随着他的举动而变化表情。
大人孩子都没有对话,画面却分外的和谐。
我又有些想哭了。
我不动声色地用力闭了下眼睛,随即若无其事地问沈年:“你没有和你爸爸争吵起来吧?”沈父信不信我无所谓,但若因我让沈年和他父子间产生隔阂。我是会过意不去的。
“差一点。”沈年说。
差一点就是说没有吵起来。
我松了口气,听到沈年又说:“他知道我在要上飞机飞往英国的一个小时前在机场洗手间里强迫了你……他气的拿起了烟灰缸。不过被沈川拦了下来。就差那么一点。”
“烟灰缸?”这不是差一点吵起来,这是差一点又受伤!
我抿了抿唇,“你说的不对,你没有强迫我。明明我跟你说过了,我都是自愿的。”
“但我认为我的确是强迫了你。”
沈年漆黑的眸子凝视着我,说:“而且这样说,能让爸他们对你的成见减少一点。没有什么损失。”
“他们对我的成见减不减少我都不在乎的。”
沈年皱了下眉,问:“不在乎?那你不想嫁给我?”
“……嫁给你?”我有些懵,怎么突然就说到结婚了?
沈年定定地看着我,忽地笑了:“看来你没想过要嫁给我。也对,在这件事上,你拒绝过我一次了。要想嫁,你那次就该答应了。”
看他笑得又像过去那样有些瘆人,我心一慌,忙抓住他的手臂着急地说道:“我想嫁!我想嫁给你!上次也想嫁,这次也想嫁!只是你说的太突然了,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突然?顾笙,你再好好想想,突然吗?”沈年低头看了眼抱着他右手玩的不亦乐乎的乘乘,又抬头看我:“你带着我的儿子来到我家找我,我娶你,你嫁我,真的突然?难道不是一切都顺理成章?”
……好像是。
不过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沈家人。
“你家里人……”
沈年说:“爸和沈川那里我提过了。等妈和沈心,还有嫂子她们都从外面回来,我会再提一遍。”
我吞了口唾液,细声问:“没有人同意的话怎么办?”
“没有人同意?”沈年睨了我一眼:“你想多了。”
我一喜,正想问难道都会同意?
却听沈年说:“至少沈心会同意。”
“……哦。”我干巴巴地应道。
沈年说:“比起沈家,你那边才是真的没有人会同意。”
我说:“顾家不同意也不要紧,反正我已经把乘乘带来了,叶婉蓉她……”
“我说的不是顾家。”沈年打断我的话,“我说的是你那个弟弟,顾箫。”
沈年一说,我惊得猛然站起,“……顾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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