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女配从修真界回来了

第二百一十章 不可能


    宁心在顾鹃身上下的咒术,不仅是一道毒咒,更能追踪她的位置,她料定她会主动去找那个人,所以现在只坐等收网。
    顾维桢前来接宁心上车,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找到画像中那个女人的名字了。”
    宁心看着他脸上怪异的神情问道:“我认识吗?”
    “你还记得纪无忧那时告诉我们你的眼睛长得像一个人吗?”
    “黎容?”
    顾维桢点了点头,把画像展开:“我把照片发出去之后,方克礼打电话告诉我,他认识她,他的前妻是我母亲的旧友,而黎容,也是。”
    按照方克礼的说法,黎容和云婉华是无话不说的好友,比他的前妻关系更为亲密,但是顾维桢从来没有在云婉华的口中听到过这个名字,而方克礼只见过黎容一面,其中的内情也不清楚,毕竟这两人的关系,他也只是在他前妻平日谈话里知晓。
    “我认为阿梅说的‘你和你母亲很像’,不是说的林笑,而是黎容,纪无忧说他给我母亲算过命,她肯定也带黎容去过。”
    黎容无疑是个漂亮的女人,只要见过她一面的人,都难以再忘记。
    宁心摸着画像上的女人,尽管没有足够的证据,但这个女人,很有可能是她的亲身母亲,可是为什么这么多年,她却从来没有找过自己。
    “那她现在在哪,有人知道吗?”
    顾维桢看向宁心道:“你母亲可能和你一样,不是普通人,我让人查过黎容这个名字,她没有户籍,谁也不知道她来自哪里,更不知道她的生辰年月,她就像是突然出现在这里,然后又骤然消失,除了这些人的记忆,没有任何东西证明她是存在的。”
    宁心想到顾誉和宁润言,都拥有的那个印章,两家从来都没有提过彼此的存在,却拥有同样的东西,就像是在死守一个秘密,所以即使是认识,也把彼此当做是陌生人,不再往来。
    那林笑守的又是什么,是对黎容的恨,不想让她的孩子,知道自己母亲的存在,还是另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这个黎容,没有出生,没有死亡,顾维桢只能安慰宁心道:“或许你母亲是什么精怪而成,没有人能够伤害她,现在就在你不知道的地方,好好生活着。”
    宁心摇摇头:“如果她是精怪,那我就应该是半人半妖的形态。”
    但她是完整的人,如果身上有妖气,是没有办法直接修道的。
    宁心的手心微微发了热,她知道顾鹃已经迫不及待地去找那个人了,她转头对着顾维桢道:“我虽然不知道黎容是谁,不过你很快就能知道,当年害你父母的凶手了。”
    她感应着发热的源头,引导顾维桢开车,等到到了目的地之后,顾维桢看着眼前的场景,差点忘记刹车,直接撞上树去。
    宁心见着他如此失态,问着道:“这个地方你来过吗?”
    面前的只是个小宅子,看上去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顾维桢哽塞道:“这里,是我小时候,父亲带我钓鱼的地方。”
    宁心皱了皱眉:“那顾鹃来这做什么?”
    顾维桢取掉安全带,连车门都没关,就直接走了进去。
    这个屋子很小,像是个度假屋,门口有片池塘,里面就是两间入睡的小屋而已。
    顾维桢一踏入房门,就看到云婉华和顾玲的牌位正放在屋子的中间,原来的床铺早就不见了踪影,他当年以为他的祖父早就卖掉了这房子,所以一直没有来看过。
    顾鹃见着有人进来,吓了一跳,不过看着是顾维桢时,更加的吃惊:“你怎么会找到这里?”
    顾维桢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顾鹃,又看了一眼站在牌位前的男人,问着他道:“应嵩?”
    顾鹃看着站起身道:“什么应嵩,这里现在是我的私人房产,你出去。”
    宁心走了进来,看着一直背对着他们的男人,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
    顾维桢一把推开顾鹃:“他就是你们请的风水师吧,当年你们对我全家下咒,让我三天之内痛失至亲,我之前一直都是猜测,现在你被我抓到了现行,还不肯承认吗?”
    顾鹃看向了一言不发的男人,又对着顾维桢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是你失去的至亲难道就不是我的大哥了?他死了难道我就不难过,你怎么可以说出是我害死他的那种话。”
    顾维桢的眉目染上怒气:“你们当年为了钱,什么事做不出来。”
    宁心上前一步拦住了顾维桢,看着那个男人道:“你就是闻香派现在的掌门?”
    男人转过了身,但还是带着面具,回答了宁心的话:“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
    宁心一笑:“到了现在,你还要装神弄鬼吗,你是我亲手揭开你的面具?”
    男人看着宁心道:“宁小姐,你的本事很大,但是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之间有很多的误会。”
    顾维桢看向男人:“应嵩,都到了现在了,你何必在装模作样,难道你认为你带了一个面具,就可以掩藏你的身份了吗?”
    顾鹃对着顾维桢道:“他不是什么应嵩, 你要我对你说多少次。”
    顾维桢冷眸看向她:“你要再不闭上嘴,我可不保证我会对你做什么?”
    顾鹃猛地走过来,直接对着男人道:“大哥,我就不明白了,你瞒了你这个儿子这么多年,怎么就不能告诉他你还活着,你看看你儿子这些年对我们做的事,我们受的委屈还不够多吗?”
    顾维桢神情一变:“你刚刚叫他什么?”
    宁心听着则是打量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我只有一个亲生的大哥,难道还要我说出他的名字,你才知道是谁吗?”
    顾维桢对着面前的男人冷声道:“摘下你的面具!”
    男人似有几分犹豫,一直没有任何的动作,顾维桢上前直接一把扯开,露出的样貌却让他直接愣在了原地。
    这人的样子,和顾誉一模一样,只是十几年过去,他的眼底添了不少的细纹,已经不复当初的年轻英俊。
    顾维桢当即道:“不可能,你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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