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女配从修真界回来了

第二百一十六章 为什么


    顾维桢却对着宁心一笑,眼神留恋地看着她道:“你很快就会不记得我了,但好在,你还记得原本的我。”
    “什么?”
    宁心没听明白,就看着顾维桢抓过江奕怀的一只手,在他的叫唤之下,用锟铻刀割破了他的手指,顺过他的经脉逼出了一滴修罗血,染在了那盏熄灭的七星灯上。
    顾维桢将江奕怀和九遥扔出了阵法之内,宁心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
    她眼神一厉:“顾维桢,你疯了,你要为谁续命。”
    顾维桢看着宁心,嘴里喃喃念着咒语,七星灯就开始围绕着他疯狂转动起来,宁心一脸的诧异,顾维桢只是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能够启动阵法。
    等着她看到灯上的七盏火焰,飘向她时,神情更为震惊,而这个续命阵法,被续命的人,只能被动承受,看着一簇簇的火焰钻进眉心里,却不得动弹。
    宁心看向了顾维桢:“你到底是谁?”
    顾维桢没有回答,只是他的身体开始逐渐变得透明,在宁心第一次露出的慌乱神情里,像是夜空中的烟火一样,“砰”地一声,他的身体就炸裂消散开来,宁心看到最后一簇焰火进入自己的身体,而顾维桢的身体也完全变成了烟尘,消失在原地。
    “顾维桢!”
    宁心上前一抓,手心里感觉到的只是空气。
    她太过在意顾维桢的消失,没有注意到四周的变形和江奕怀九遥的异动,江奕怀听着宁心的话,对着她问道:“顾维桢是谁?”
    宁心顿住神色,转过身看向他:“你说什么?”
    江奕怀重复了一遍,却见着宁心露出骇然地神情,她问了一次九遥,甚至问了杜茹,这些接触过顾维桢的人,居然根本不认识顾维桢了,就像是这个人,仅仅只是宁心的幻觉而已。
    宁心敏锐的察觉出不对,她走出地下室,在网上搜索顾维桢这个人,他之前的所有访谈和报道,都已经不见,甚至连这个名字都没出现过一次。
    这个人,真的就这么凭空消失了,而宁心却不知道为什么。
    她想到这,伸手抓住了自己放在兜里的千眼菩提,这是她在顾维桢的车上找到的,按理来说这样的东西顾维桢不会随便丢在车上,因为他奇怪的行为举止,所以宁心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把它拿了过来,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而现在,这恐怕是唯一一件和顾维桢有关系的东西了。
    三天之后,宁心找了所有接触过顾维桢的人,都没有人再记得他,宁心带着疑思回到了宁家,她始终不明白,顾维桢为什么会想着给她续命,还有让所有人同时失忆的能力。
    宁鹤年坐在沙发上,看着宁心走了进来,立即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宁心走上前扶住他,宁鹤年是一脸着急的神情:“鸿蒙鼎不见了。”
    宁心第一个想法就是会不会按照之前那样是被秦玄拿走的,但一想到秦玄已经没有了这个能力,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她让宁鹤年坐下来,问着他道:“什么时候不见的。”
    宁鹤年摇着头:“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有一天我突然发现我坐在书房里,但是想做什么却记不起来了,今天我越想越不对劲,就想看看鸿蒙鼎,才发现里面已经空了。
    宁心神色一凛,手指虚空对着宁鹤年的额头,看到他的印堂之上有个银色的标记,和所有人被同时洗去记忆不同,这个标记是特定的失忆符号,有人从宁鹤年这偷走了鸿蒙鼎,还企图让他忘却这段记忆。
    宁心手上掐了一个诀放在了宁鹤年的掌心,随后看向宁鹤年道:“您想起来什么了吗?”
    宁鹤年的眼睛里,顿时老泪纵横:“我的儿子,你的父亲,还活着。”
    宁润言还活着宁心并不惊讶,不过他拿走鸿蒙鼎宁这事心感觉和顾维桢有关,但是无论宁心占卜了多少次,都无法发现宁润言的踪迹。
    宁心看到黎容的照片,走到了关着林笑的精神病院,林笑为了不让宁心知道真相,也彻底断送了自己说话的可能,宁心在远处看着她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眼神木楞,没有之前的半分光彩。
    突然,一个男人走近了她,林笑的眼神剧烈的波动,迅速地站了起来,宁心皱了皱眉,刚要上去,男人却似有察觉,匆匆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林笑看见宁心,上前抓住了她,虽然她现在不能说话,不过眼神已经表示了一切,她要阻止宁心见到那个男人,并非那人的示意,而是出于她的私心。
    宁心看着林笑,面无表情地推开了她,追了上去。
    宁润言的能力远在宁心之下,上次只是侥幸逃脱,现在就没这么幸运了,他看着宁心出现在他的眼前,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宁心见着那熟悉的面容,开口第一句却是:“顾维桢呢。”
    宁润言的眼里闪过一丝错愕:“您没有忘记他。”
    宁心眉目一沉:“果然是你,你之前为什么要对他动手。”
    宁润言闭上了眼睛道:“我不会说的。”
    这是顾维桢让他办得最后一件事,就是守住秘密。
    宁心看向他:“黎容是你的情人吗,是不是因为她插足你和林笑之间的感情, 所以林笑恨透了她,而我作为黎容的女儿,就成了首先被报复地对象。”
    宁润言立即否认道:“当然不是!您不能这么想。”
    这是宁润言第二次用敬语,宁心蹙眉问着他道:“不要我这么想,就把一切告诉我,我活得好好的,顾维桢为什么要给我续命。”
    宁润言紧抿着唇,似在挣扎,宁心对着他道:“不要逼我对你动手。”
    宁润言叹了一口气,拿出了一颗种子,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手心里,捧给宁心看。
    宁心瞧了一眼:“这是什么?”
    “这就是黎容。”
    “这是我的生母?”
    宁润言听到这话,看向宁心,却摇了摇头:“您不用这么称呼我们,我们只是您名义上的父母,您真正的来历,远远高于凡胎肉体的出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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