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全家都是反派,我怂了吗!

第241章:平定京师


    戍卫营突破守卫军的防线后,歼敌七万人,全军分三路进京,最终汇合于京师的城楼下。
    太子的大势已去,城防的幽州军看着驻守在城门外的十七万大军,人人惶惑不安。
    眼前这支精锐之师,剿杀突厥骑兵,从守卫军的层层包围圈里厮杀出来,一路北下,势如破竹,宛如鬼门关里放出来的鬼魅大军,将京师围困得水泄不通。
    两方角力,战事即发,朝廷当即派出信使前来和卫殊讲和,许太傅被请出山,当之不让地成了议和使者,他推辞不就,这个重担自然便落到了许隽身上。
    不少御史觉得许隽资历尚浅,不堪如此大任,这时便传出许隽和卫府千金定亲的消息,许隽的太傅嫡孙和卫府准女婿的身份摆在那里,朝堂上一时间再无人反对。
    许隽孤身一人一马,从城门口策马前来,到了戍卫营驻扎的营地里,他勒停战马,朝守卫喊话道:“翰林院作郎许隽,奉朝廷之命前来和卫将军商议国事,速去通禀将军。”
    守卫不敢怠慢,立即跑去大帐里通禀将军,片刻后速速折返回来,搜查验身后,领着许隽前去面见将军。
    许隽进入营帐,率先行礼道,“见过卫将军。”
    “内侄不必多礼,坐,”卫殊从案桌后面走出来,坐到太师椅上,拿起茶盏拨了拨茶水,“你祖父和父亲可还安好?”
    许隽回了话,“祖父退下高位后,闲居在府里伺弄些花花草草,身体还算硬朗,家父被困在京师不得出城,很是郁闷寡欢。”
    卫殊闻言笑了笑,“你回去告诉他,他随时可以出城,戍卫营不会阻拦。”
    “如今朝野动荡,我也不放心他在外面晃悠,朝廷派我来求和,不知卫将军打算围困京师到何日方休?”
    卫殊没接他的话茬,转而问道:“你可知誉王下落?”
    许隽低敛了声息道:“据我所知,誉王一切安好。”
    俩人对视了一眼,彼此领会了对方的意思后,静默须臾,卫殊把话都抛了出来:
    “太子卖国,挟持皇上,挑起内战,构陷忠良,理应被废,若皇上拟旨任命誉王监国,戍卫营便会救驾于廷前,万死不辞。不然这仗该怎么打,就怎么打。”
    他交代道:“出师得有名,回去你就往上这么一说,御史怎么骂随他们去。”
    许隽直言,“太子恐不会束手就擒。”
    “没了幽州军驻守城门,太子还有何底气不从?”卫殊冷然说道。
    俩人说话就跟打太极似地,深一言暗一语的,怎么隐晦怎么说,偏偏他们都听懂了。
    不追问缘由,只处理事情,各自把手头上的问题解决了,天大的难事都会迎刃而解。
    俩人行事作风极其相似,说话办事一点都不费劲。
    “卫将军有办法的话,何日何时起事?”
    “十五日戌时,会攻破第一个城门,若能同时换下皇宫的亲卫,控制内庭局势,再由皇上拟旨让誉王监国,这事便可了结。”
    许隽不再迟疑,他起身告退,“将军的意思,我会在朝堂上告知百官,此事由朝廷定夺,我即刻回去复命。”
    卫殊叫来了门口的守卫,“送许大人出营。”
    守卫应喝:“是,将军。”
    许隽将话传回朝堂,以太子为首的朝臣群情激愤,纷纷痛斥卫殊这个叛乱贼子起兵造反,意图谋取皇位,人人得而诛之,此时两军对阵,不得不战。
    卫殊按计划行事。
    他早在五年前,在借调幽州军攻打黎石山的叛军时,就在幽州军里埋伏了二十个细作,如今暗地里接线对头,攻打东城门,靠着“里应外合”的策略,不到两个时辰,歼灭城防守卫七千人,活捉士兵一万余人,速速拿下了一个城门。
    誉王在许隽的护卫下,领着一众亲卫及各地驻军杀进宫中,一路攻破层层宫门,在子夜拿下了所有侍卫,掌控了宫中的局势。
    卫殊攻破四大城门后,命方显领兵包围了东宫,他亲自率人搜遍了整个宫殿,没发现太子殷辞的身影,审问内侍官后得知,太子在攻城之际,连夜乘船逃出了京师。
    黎明破晓,百官上朝,皇上时隔数月后再次亲临朝堂,颁发了一道懿旨,太子谋权篡位,倒行逆施,肆恶虐众,为天下苍生所不容,废黜殷辞的太子之位,即日起追捕回京师,命誉王监国,统管朝中一切事务。
    至此誉王得势,太子的党羽被彻底地清肃剿杀,以卫殊为首的临安派系一跃成为了朝中新贵,一时间风光无限,深受百官推崇赞颂。
    方显在东宫搜查太子去向的线索时,寻到了一幅画,呈递给了卫殊。
    “这画从哪里找出来的?”卫殊望着画中人,抬起一眼,目光清凌凌地扫了过来。
    方显头皮发紧地说着,“启禀将军,属下在太子寝宫的书柜暗层里找到了这副画。”
    “除你之外,还有谁看过这副画?”
    方显跪在地上,伏低了身子道,“只属下一人看过此画,觉出画有异样,便呈给了将军。属下该死。”
    “除此之外,还找到什么线索?”
    “属下查明了太子乘船逃亡的路线,他一路南下去往了骊山行宫,属下沿途派兵追捕而去,命张廉领兵包围了骊山,誓必要活捉了太子。”
    卫殊:“幽州城内的余党肃清了没有?”
    方显:“回将军,已全部肃清。”
    卫殊挥退了方显,末了不忘多说一句,“不要向夫人提及画像之事。”
    “属下遵命。”
    太子画了楚兰枝的画像就罢了,还把她画得未着寸缕,令卫殊看了目眦都要裂开,如此恶俗之人,竟还敢肖想他家娘子,他就算将人挫骨扬灰了都难消心头之狠。
    好在他理智尚存,知晓那身子画的不是他家娘子,他家娘子是何风姿,他一眼就看得出来,岂是太子照着个阿猫阿狗也能临摹出来的风韵。
    卫殊扬手烧毁了那副画,心里顿挫得难受,他提笔写了一封信,塞进信封里,叫了亲卫进来,把信交到他手上。
    “把信火速寄回临安,转告张廉,京师清肃了余党,治下太平,让他和蔺乙齐齐护送夫人回京,不得有误。”
    亲卫手里攒着信件,回禀道:“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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