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献祭后,化身鬼王,劫了神君的色

第七章 偶然闻真言


    鬼城中的鬼,若是有了矛盾,厮杀致死也不为过,在这座城,唯有强者可以立足。
    水凝月需要处理的事情,只是一些逃鬼危害人间,她去杀了这些逃鬼而已。
    因此可谓是清闲得很!
    就在她扬手起身,回去休息时,一无头鬼蹭蹭蹭地从外面滚了进来,他冒失莽撞的模样令鬼王不悦,“找死吗?大殿也是你想进就进的地方?”
    “王……王上,擎天,擎天将,在,在奈何桥那,那里,锤子,锤子那么大,他在砸……”
    “一句话都说不明白?拉下去砍了。”
    水凝月冷声打断,睨了他一眼,神色慵懒。
    这无头鬼生前是个结巴,见了鬼王之后,结巴的更厉害,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王,王上,小的,小的一直都是这个毛病,小的……”
    被鬼王这么一说,无头鬼终于冒出一句稍微完整的话出来。
    脖颈上空空如也,此刻吓得上身伏在地上,若是它有头,早已将这金子做的地面磕出个裂缝来。
    水凝月懒得与他废话,挑起一边眉毛,红色轻纱随意搭在肩头,手中黑羽扇轻轻扇着,微风带起缕缕秀发。
    “行了,下去吧,本座知道了。”
    她早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只是不想搭理那群蚩蠢之流,奈何桥岂是他们想断就断的?那她这鬼城早被夷为平地了。
    任何人,都别想活着走过奈何桥,除非变成鬼。
    “王上,您还是去看看吧,我的老天爷啊,那群脑残吵死了,小的还想好好睡一觉呢!”
    一个长着两只舌头的鬼骂骂咧咧地走了进来,他就是传说中的多舌鬼,生前多嘴多舌,被人割去了舌头,死后心有怨念,竞长出了两只舌头。
    今日王上命他追踪另一头多舌鬼,原本就元气耗尽,此刻正想休息一下,那群泥菩萨却打扰了他的好梦。
    “嗯,好久没活动筋骨了,那群人来的正好,你们,想去看热闹吗?”
    水凝月起身,纤臂扬过头顶,伸了伸懒腰。
    对付他们,还不需要这些鬼倾巢而出,她一人就够了!
    旋即,她一个转身,便消失在了大殿中,殿中的鬼“面面相觑”,提溜着腿往奈何桥方向跑去。
    “王上!”
    守着城门的鬼,见鬼王驾到,纷纷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原本他们就清闲的很,门外那群神仙都在砸奈何桥,可奈何桥依旧坚挺,他们也渐觉无趣,在这城墙上打起了瞌睡。
    “打开,本座倒要看看,这群蚩蠢之人究竟对我这奈何桥有何想法。”
    水凝月笑道,轻摇羽扇,足尖轻轻点地,一个闪身,早已飞到了城门之外。
    站定,便见这奈何桥纹丝不动地立在眼前,桥下是发出滋滋声响的岩浆,这便是忘川河了。
    忘川河中,时不时可见森然白骨,可闻阵阵惨叫。
    一入忘川,神鬼难救,永世不得超生,只得受炼狱之苦。
    这忘川中的鬼,都是被水凝月亲手扔下去的恶鬼,它们作恶多端,弑人杀神,水凝月自然容不下它们。
    “看,是那女鬼!”
    为首的小将见到水凝月,大声喊道。
    一众天兵天将皆抬头,望向半空那鲜艳的一抹红,神色愤愤。
    擎天将莫飞言收回大锤,猖狂指向水凝月,粗狂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獠牙凸起,眼里迸出两道刺骨的寒光。
    “女鬼,你休要猖狂!在凡间戕害百姓,三界岂能容得下你!恶鬼作恶多端,早该赶尽杀绝!”
    巨大的鼻孔翕张着,脸色阴沉,十分吓人。
    可水凝月才不会将这人放在眼中,只见她玉足轻点,慢慢踏上奈何桥,黑羽扇在轻轻在胸前扇动,唇角始终勾起。
    奈何桥下的恶鬼,见鬼王居于其上,纷纷止住哭嚎,躲进那滚烫的岩浆中,不见踪迹。
    在鬼王面前,无人敢放肆!
    “好一个赶尽杀绝!”
    水凝月大笑,于桥中央站住了身子,长发肆意在身后飞扬,黑羽扇击打在手心,脸上写满不服输的倔强。
    她嘴角噙着一丝若有如无的笑,清冷疏离,如炼狱中心一朵孤傲的红玫瑰,对眼前之人不屑一顾,似在嘲笑他们的无知。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本座面前放肆?”
    蓦地,只见女人敛去笑容,眼底再不是那抹戏谑,而是充满杀气。
    她懒得与这群蠢货废话!
    纤手轻抛,黑羽扇顺势飞出,水凝月右手划过半空,刹那间,那三千精兵便倒了一大半!
    “杀猪的,三千天兵天将,都不够本座的下酒菜!上天庭只有这些垃圾了吗?”
    黑羽扇滴落着血珠,再次回到水凝月手中,鲜血与红衣融为一体,格外妖艳,却充满危险。
    她自然认得这莫飞言,上天庭鱼龙混杂,连个屠夫都能当上将军,果然是那昏庸神君的作风,母猪都能上树!
    “水凝月,我劝你不要太嚣张!若不是太子下凡历劫,上天庭今日定会拆了这奈何桥,踏平你的鬼城!”
    这莫飞言第一次与水凝月交手,从前只是听其他神仙说,鬼王坐拥三界之首,恐怖如斯,可今日一战,着实让他吃了一惊。
    仅仅交手一次,损失惨重如此,若是再这般下去,他带来的人还不知会剩下多少。
    这一刻,他的确是后悔了。
    “月云深下凡历劫?他一个神子,历什么劫?上天庭那死老头是不是他娘的脑残!”
    (神殿里,神君冷不丁打了个喷嚏,他裹紧了被子,心中纳罕,是谁在骂他?)
    而此时的水凝月,早已抓住了这话中的重点。
    月云深下凡历劫了!
    难怪近日上天庭没什么动静,竟是神君之子早已不在上天庭。
    这月寅是脑子有狗屎吗?月云深天生便是神,还要历什么劫?
    可水凝月转念一想,也猜出了个大概。
    那月寅本就忌惮自己的儿子,月云深虽贵为神子,可却始终是月寅的眼中钉,肉中刺,与其说是下凡历劫,倒不如说是有意耽误月云深的最佳修炼期。
    堂堂神君,斗筲之人,锱铢必较,其心可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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