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烈火传

第77章


宋亚涛听明心受伤了,就跑向月儿,用手拉着月儿跑,问月儿:“月儿,明心师兄是怎么受伤的,在山上他怎么会受伤?”月儿刚想对宋亚涛说明心是怎么受伤的,就看到玄玉在哪烤鱼呢,就朝玄玉喊道:“师祖,不好了,明心师爷受伤了,您快点去看一下吧。”玄玉被月儿这么一喊,就问:“月儿,你明心师爷是怎么受伤的,在哪受伤的?”月儿就对玄玉说:“禀师祖,明心师爷在山上采药,在碧云洞外遇见了一条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来的巨蟒,本来没有什么,可谁知道那巨蟒趁明心师爷不注意的时候偷袭明心师爷,咬了明心师爷一口,明心师爷就跟它打了起来,那蟒见打不过明心师爷,它就逃了,明心师爷身上的毒发作了,跑回来就昏迷过去了,在昏迷前让月儿来找师祖。”玄玉听明心中了毒,连人都还昏迷了,知道这巨蟒的毒性太强了,连明心都抵抗不了,就把手里的鱼丢给宋亚涛,对月儿说:“快带我去。”拉着月儿箭一般的飞射而去,月儿就觉得眼前的景物在飞快的后退,耳边的风声呼呼作响,宋亚涛跟在后面,叫道:“师父你慢点等等我,我也要去。”宋亚涛的速度也不慢,跟在玄玉的后面,很快就到了明心的住处。屋里的众人一见玄玉来了都给玄玉让开路,玄玉进去,就看明心面色紫青的躺在榻上,玄玉抓起明心的手腕,看了一下明心的脉搏,对月儿说:“快去把我的墨玉瓶拿来,快!”月儿跑去把玄玉说的墨玉瓶拿来,交给玄玉,玄玉小心的打开墨玉瓶塞,用手搬开明心的嘴,在明心的嘴里,倒了几滴略带白色的浆液,就在也倒不出来了,玄玉说:“可惜,这地精灵水太少了,要是在多点就好了,唉,这条命算是保住了。”玄玉擦了一下脸上的虚汗,楚寒烟说:“师伯,明心师兄他没事吧?”宋亚涛问道:“师父,什么是地精灵水?”玄玉说:“明心的命算是保住了,可惜这一身的修为,要是在有一点地精灵水,明心的修为就算不能全部恢复,最少也会恢复七八十。涛儿,这地精灵水是大地之精,有脱胎换骨的效用,对修道之人的作用就更大了,刚才这些都还是我在一百年前,在一个峡谷里,收集的,现在没了。”宋亚涛从玄玉的手上把墨玉瓶接过来,打开瓶塞,放在鼻子下,闻了一下,对玄玉说:“师父怎么一点味道都没有?”玄玉说:“就是因为闻不到,才难找啊,你以为这东西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小雯带着小白进来,就看小白一下就跳到宋亚涛的身上,对宋亚涛手上的墨玉瓶就叽叽乱叫,宋亚涛把瓶子拿好,对小白说:“你也来凑热闹,到一边去。”把小白抓了下来,小白还要跳上来,宋亚涛就对小白说:“你在敢上来,看我不打你的。”作了个凶恶的样子,小白就跳到楚寒烟的肩上对楚寒烟叽叽的叫着,样子看上去很急。
  楚寒烟小心的安抚着小白,玄玉看到小白对墨玉瓶有兴趣的样子,想起来,这小白对地精灵水最敏感了,所以就看着宋亚涛,想宋亚涛能那么轻易的抓到小白,会不会是?宋亚涛用舌头尝了一下墨玉瓶中的地精灵水,舔了舔,说道:“这味道还熟悉,我好像在哪喝过?在哪呢?”玄玉凑近宋亚涛说:“好徒弟啊,你仔细想一下,你在哪喝过?”宋亚涛看着玄玉,猛然想起自己在逍遥地宫喝过,就对玄玉说:“师父,我好像在逍遥地宫里喝过,不过是不是我不知道,那水和这水差不多,我不敢肯定。”楚寒烟说:“涛弟你真的喝过?”宋亚涛摇着头说:“我也不知道,哪水是不是,我记得我在车上受了很重的伤,还被他们丢下山崖,我当时都以为我死定了,谁知道我并没有死,等我在洞里醒来的时候,我身上的伤都不见了,连伤痕都没有。”逍遥高兴的叫道:“天意啊,哈哈,真是天意,涛儿,你喝的水就是地精灵水,要不然怎么会连伤痕都没有呢?”逍遥对月儿说:“月儿,去把那把玉刀拿来,还有那个翡翠碗。”月儿去拿碗了,宋亚涛说:“师父,你不是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吗?怎么会让月儿去拿什么?翡翠碗,师父,嘿嘿,你好假噢,把这么好的碗藏起来,对了,你现在把碗拿出来,你就不怕我把它拿走吗?”玄玉说:“不怕,不怕,这翡翠碗算什么,和明心的命,还有那东西比起来,不算什么,你喜欢是吧,等一会用完了,你拿去好了。”宋亚涛害怕玄玉会反悔,就对玄玉说:“师父,这可是你说的,别等一会,我把它拿走了你又心疼,反悔来着。”玄玉说:“你个臭小子,把你师父当成什么人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师父会反悔吗?你拿去就拿去吧,不就是个碗吗?没什么的。”
  月儿把玉刀和翡翠碗拿来了,交给玄玉,玄玉端着翡翠碗,手里拿着玉刀,对宋亚涛说:“徒弟借你点血来用用。”宋亚涛往后退道:“师,师父,你想干什么?”玄玉笑着说:“干什么?师父不是说了借你点血来用用吗?”宋亚涛说:“借我点血用用,你以为这是借水啊,我借你点,谁借我,不借,不借。”玄玉对宋亚涛说:“徒弟,师父这是为了救你明心师兄的命,你不借是吧,那就算了,反正明心也死不了,不就是武功尽失吗。”把翡翠碗递给宋亚涛,说:“你不是喜欢吗?来师父把它送给你,来,还有这把玉刀。”宋亚涛对翡翠碗接不是,不接也不是,为难的看着玄玉,就听楚寒烟对宋亚涛说道:“涛弟,师伯这是救明心师兄,你就放点血出来吧,救人要紧。”宋亚涛咬着牙,把手伸到玄玉的面前,对玄玉说:“师父,你放吧,我挺得住,反正小白喝和明心师兄喝,没什么区别,放就放吧。”玄玉也就不客气,在宋亚涛的手腕上划了一刀,血就流了出来,宋亚涛看到碗里都快满了,就对玄玉喊道:“师父碗都快满了,够了吧?”玄玉说:“你急什么?等我在接一碗的。”宋亚涛惨叫道:“师父啊,刚才徒弟拒绝了你,你也别拿徒弟的血来出气呀,这是血不是水。”玄玉说:“我知道啊,要是水,我想一碗就够了,可惜这是你的血,不纯,所以还要在来点。”叫宋亚涛按住伤口,把碗里的血喂给明心,那明心的脸色明显的好了起来,宋亚涛苦着脸看玄玉又端着碗来接,宋亚涛心说:“我多什么嘴啊,我这张臭嘴,我的血啊!”玄玉又用翡翠碗接了一碗,然后就让宋亚涛止血,宋亚涛按了一会,血就止住接了疤,玄玉把接来的血没有在喂给明心,而是倒在墨玉瓶中,盖好瓶塞。宋亚涛叫道:“师父,你怎么倒在瓶子里?”玄玉说:“要是现在把血都给明心喝了,到明天你还会放吗?”宋亚涛摇头不是,点头也不是,只好对玄玉干笑道:“还是师父你聪明,嘿嘿。”宋亚涛接过翡翠碗,拉着楚寒烟就往外跑,他怕玄玉又打他血的主意,但玄玉却什么都没说,而是摸着自己的胡子,朝逃跑的宋亚涛笑了笑,笑的很坏很奸,让在一旁的月儿感到浑身发冷,玄玉对月儿说:“月儿你就在这照顾明心师爷,要是有什么就去喊我,知道吗?”月儿说:“知道了。”玄玉走了,这屋里的人也就都跟着走了。
  宋亚涛哄着生气的楚寒烟,说:“烟姐,不是我不愿帮明心师兄,而是师父也不说要多少,要是师父跟我说要不可多少,我能不给吗?在说我后面不还是给了吗?两碗,足足两碗哪。”楚寒烟说:“涛弟,不要说烟姐怪你,明心师兄那样,你也看到了,你还心疼你的血,其实烟姐看到你流了那么多的血,烟姐也心疼,可是你想过没有,要是明心师兄醒来,发现自己的武功都没了,他会怎么想,痛不欲生啊。涛弟,如果今天受伤的不是明心师兄,而是我,你会不会放呢?”宋亚涛急忙对楚寒烟说:“烟姐你别说了,我知道错了,如果今天受伤的是你,不,不会的,你怎么会受伤呢?只要我在你的身边,就绝对不会让你受伤的。”楚寒烟盯着宋亚涛说:“我只是说如果受伤的是我,你会不会放血给我喝?”宋亚涛说:“如果受伤的是你,别说要两碗,就算在来两碗都可以。”楚寒烟温柔的靠在宋亚涛的怀里,抚摸着宋亚涛说:“是啊,如果受伤的是烟姐,你就算是在放两碗都可以,为什么到了明心师兄,你就舍不得了呢?”宋亚涛说:“我,不是怕吗?好了,烟姐你别说了好吗?我真的知道错了,下次在也不敢了。”宋亚涛在经过楚寒烟的一番劝解和安慰下,宋亚涛对自己今天的行为,感到羞耻和痛心,向楚寒烟作出严肃的保证,今后在发生这种事,不用楚寒烟说他也会主动献血的,对宋亚涛来说,作这样的保证很无奈,因为是他心爱的烟姐,要是换了其他人,除了他的人,恐怕就不会这样好说话了 。
  第二天,宋亚涛就收拾好东西,等楚寒烟和小雯回来,等她们回来,就和她们下山,他不想在这在待下去了,在待下去,不知道又会有多少血,要被喝了,还是快点下山吧。在屋子待了一会,楚寒烟带着小雯回来了,宋亚涛就对楚寒烟说:“烟姐,咱们下山吧,昨天我都跟师父说了,师父让咱们今天就下山,东西我都收拾好了,走吧。”宋亚涛拎起床上的包,就要拉这楚寒烟走,但楚寒烟没有走,而是反过来,拉着宋亚涛,对宋亚涛说:“师伯说让你去明心师兄那一下,有话跟你说,我就是来叫你的。”宋亚涛听玄玉叫他,心里就在打鼓,心说:“他现在叫我肯定没什么好事,又想放我的血。”在楚寒烟面前他没有表露出来,说:“师父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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