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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人傻更要多读书


    什么?
    满满直接就换好衣服,在御林军的保护下,骑马到了太尉府。
    太尉府里很安静,就连守门的小厮都没有。
    满满到的时候,团团和程安柏也刚到,就在门口等着他。
    程安柏看到满满,刚要躬身行礼,就发现满满已经一阵风一般的跑了进去。
    以前经常跟着娘亲来太尉府,这里他熟的很。
    团团也赶紧跟上,向来稳重的孩子,也都狂奔了起来。
    到了屋子外面的时候,只能看到里面的烛光,满满伸手,却不敢开门了。
    里面的,不只是他的武师父,还是三公之一的太尉大人,更是他娘亲喜欢的家人,是他的外曾祖父。
    “我来吧。”团团跟上来,刚要推开门,门就在里面被打开了。
    不是顾之言又是谁?
    “进来吧,磨蹭什么?在南宁谁能伤的了太尉大人?”
    满满推开他,直接就跑了进去,团团松了一口气,也赶紧跟上。
    里面,秦宁在喝汤,而秦老夫人正坐在一边儿守着,秦嬷嬷则是守着秦老夫人。
    满满见到秦宁,白天的霸气全没了。
    “师父,你吓死我了!”满满直接就扑过去。
    结果就听到了秦宁“哎吆”一声。
    “陛下啊,我是真的遇刺受伤了啊,只是没有正中心脏,可是伤口是真的啊!疼死老子了!”
    满满不好意思,赶紧退后了一步。
    “师父,是谁伤的您?”满满的声音有些危险,“还来说您和老夫人都生命垂危?”
    秦宁翻了个白眼,“当然是顾之言那个老白眼狼啊,疼死老子了,他是真敢动手啊。”
    顾之言就站在满满等人的身后,一言不发。
    顾叔叔?
    团团回头看了一眼,“想必是大人和顾叔叔串通好了的?”
    “没有。”顾之言说道:“那一刀,我是真心的,就是没下去手冲着心脏去,我有点儿后悔。”
    秦宁直接就把自己手里的碗冲着顾之言就扔过去了:“再说?再说看我不打死你!”
    顾之言闭嘴了。
    秦老夫人看着秦宁:“行了,伤口不疼啊?好好休息,马上外面就该说你已经死了,别这么活蹦乱跳的。”
    程安柏有些疑惑:“不是,到底啥情况啊?”
    结果就得到了团团和满满嫌弃的眼神儿:这看着挺聪明的,咋这都看不明白呢?
    这明显是秦宁和顾之言一起做了个套儿,就为了引出暗地里的老狐狸们啊!
    顾之言这时才开口:“十二岁的时候,我就被大人从死人堆里背了出来,大人救我一命,传授武艺,以后我就是大人的副将。只是三年前,当初楚国访晋的时候,我被认出来了,他们一直联系我……”
    顾之言抿紧了嘴唇:“我是顾辰决的儿子,可是顾辰决都不一定知道我的存在,在后院,都要被磋磨死了,过的还不如家里的奴隶。”
    说起来不过就是后院宅斗的那些伎俩,可是对于他们这些庶子女的死活,家主是一向不管的。
    他只管播种,却从不管他们的死活。
    自从姨娘死了,顾之言便逃了出来,阴差阳错,就到了战场,然后险些死在那里。
    不对,他已经死在那里了。
    活下来的,是被秦宁救了的孤儿。
    所以,当初多国访晋购买种子的时候,那时候顾之言就经常消失,原来就是这个原因。
    程安柏啧啧称奇:大佬身边儿的副将也都是大佬啊。
    秦老夫人听到秦宁的“死讯”,那是真的直接就往柱子上面撞啊。
    只是被顾之言挡住了。
    然后一点儿都不想搭理这两人了,又担心秦宁的身体。
    可是他毕竟年纪大了,根本就熬不住,满满便安排秦嬷嬷带着秦老夫人回去休息了。
    团团和满满伺候着给秦宁喂药之后,才出了门。
    却不知道,顾之言关门之后,看着疼的脸色都发白的秦宁,直接就跪在了地上:“大人,您为什么不躲啊?”
    明明,他拿出匕首的时候,已经放慢了速度,以秦宁的本事,一定能躲开的。
    “大人,您不是早就怀疑我了么,为什么不躲啊,您这样……”
    他该如何安心?
    恨不得以身代之。
    “我在赌啊,赌我教出来的孩子不是那忘恩负义之辈,赌你,不会杀我,你看,我这不是赢了么,这点儿小伤算个屁啊,我彻底赢了你啊。楚国那些人算个球儿?再也不能把你带走了。”
    只要顾之言的心是在晋国的,那么谁也带不走。
    顾之言双眼含泪,额头触地:“本来就带不走的,就是死,我也会死在晋国的土地。大人待我恩重如山。只是凤将军勾结了楚国,然后给我下了刺杀您的命令……”
    “什么凤将军,是凤老贼,不过一个乱臣贼子,哪儿来的脸啊他!”
    顾之言低着头,没说话。
    秦宁则是又疼的“哎吆”一声,“你个混蛋玩意儿,下手真狠啊!还有,你跪什么跪,哭什么哭,看看你那点儿出息,有本事你去宰了威胁你的,你怕啥啊,我用你引蛇出洞么?格老子的。”
    秦宁又不是刚不过他凤飞天!
    谁想到顾之言这玩意儿还真在太尉府门口动手了,还把他已经“死了”的消息传出去了。
    想起来就气得他伤口更疼了。
    顾之言沉默的起身,低着头和受气了一样,小心的给秦宁的伤口换了药,然后就继续守在了旁边儿。
    而满满,则是和团团以及程安柏等人在南宁的街道慢悠悠的走着。
    程安柏疑惑:“才想起来,陛下,您回南宁,怎么第一个联系的我爹啊,我爹是文官。不过我爹还真误打误撞的把您悄无声息的接进来了。”
    满满嘴角都抽了抽:程安柏是娘亲说的傻白甜么?
    他是不是对家里的事儿一点儿都不知道啊!
    也是,他们家一看就是他那嫡出的一点儿不出名的大哥挑大梁的,低调,但是有本事。
    想着,满满问道:“但是那圣旨中轴里面的那方小印,你一点儿印象都没有?没见过?”
    “皇家的东西,我怎么可能见过?”程安柏理所当然的说道。
    行吧……
    满满说道,看着程安柏说道:“程兄,你爹说的没错,你确实只适合读书去科举啊……好好学习。”
    人傻更要多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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