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背后的女人--德妃传

第44章


南褚以招降他的姐姐、蒙古察哈尔部林丹汗的大福晋苏泰太后和林丹汗的继承人额尔克孔果尔(即额哲)及察哈尔部余众,苏泰太后献出“传国玉玺”之功,皇太极将自己的第三福晋给他为妻,并让他掌管两牛录军民。苏泰太后改嫁手握重兵的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从此德尔格勒一系,比其弟尼雅哈一系显贵得多。德尔格勒之孙、南褚的长子穆占,历任安西将军、征南将军、正黄旗蒙古都统、议政大臣等要职。穆占之弟吴丹,也担任镶黄旗蒙古副都统、建威将军等显要职官。兄弟俩不仅是达官显宦,而且都是清初著名战将,是其堂妹叶赫纳喇氏进宫后升嫔晋妃的后盾。南褚死后,穆占和吴丹都没有承袭其父爵位,三等副将的世职让给他们的叔父索尔和承袭。索尔和又出任郎中,虽然官位不如侄子们显要,但因是惠妃叶赫纳喇氏之父,人们也不能不对他另眼相看。
    明珠与索尔和同一祖父(金台石),但父亲尼雅哈官只牛录额真,爵不过骑都尉(满语称拜他喇布勒哈番,四品世职),是无法与索尔和一家相比的。可是满族人亲厚九族,和睦乡里,对血亲关系极其重视,堂兄弟之间视同一家,交往还是很密切的。纳兰性德自幼与后来作了康熙帝惠妃的从堂姐或妹熟识相知,是不成问题的。
    二,康熙和惠妃
    康熙帝说她“秉质柔嘉,恪勤内职”可见她并没有向二月河的小说里或其他的穿越小说中写得那么嚣张,所以没有把她处理成和宜妃一样比较张扬的一类,而且康熙四十七年(1708年),康熙帝废除皇太子胤期间,指责胤欲谋害皇太子时说:“其母惠妃,亦奏称其不孝,请置之于法。”胤是她留存在世唯一的亲生骨肉,为了迎合康熙帝的意愿和政治需要,不惜奏请置之于法,可见她对儿子的评价和感情的依恋疏阔,也以夫君的评价和感情亲疏为准绳,而置母子亲情于不顾,甚至视同陌路,落井下石。正因为如此,康熙四十七年(1708年)胤获罪,此后一直被圈禁于高墙之内,而惠妃在宫中的地位和待遇却一仍其旧,未受牵连。康熙帝逝世,雍正帝继位后,遵从康熙帝遗愿,命将有子之妃嫔年老者各随其子。因惠妃之子胤获罪拘禁,欲使她由其抚养的胤接回府邸供养。征询她的意见时,她也面无不悦之色,“欣然允从”。雍正四年(1726年)胤获罪,雍正帝又命庄亲王胤禄、诚亲王胤祉将惠妃迎归宫中奉养,她也遵从旨令,毫无疑议。她在宫中又度过了六年寥落寂寞的太妃生活,于雍正十年(1732年)四月初七日病死,享年当接近八十。 
  可见惠妃是比较“秉质柔嘉”的一个人。
  三,纳兰性德和惠妃
  本来是想恶搞一下他们的啦,增添一下小说的爱情气氛,不过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写康熙后宫偷情,写得不好毕竟还是有一定风险的。所以仍旧让纳兰公子和他的卢氏做忠贞的一对吧,不要破坏了这难得的感情,以纳兰诗结尾: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夜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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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周事情很多,先是看到书评区有人留言说没有开始的好看了,似乎是越写越难看的意思,所以我自己反思了一下,停了下来想重写几章掉,结果还没动笔就吃坏了肚子,开始狂吐,胃难受了好几天,连课也没去上,请了两天的假,一直瘫在床上,生不如死~~~哭~~所以真不好意思没有和大家打招呼,失踪了好几天,好不容易好了,逢到周末,周六模考,今天补课,这几天为了准备专四时间很紧,抱歉抱歉。我会尽量趁有空赶的,大家见谅见谅!
德妃传103
蝶恋花
                                             纳兰性德
    辛苦最怜天上月,一夕如环,夕夕都成玦。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无那尘缘容易绝,燕子依然,软踏帘钩说。唱罢秋坟愁未歇,春丛认取双栖蝶。
    西六宫之一的永寿宫在月华的照射下琉璃色的砖瓦泛出淡淡的光晕,在一片静谧的夜色中显得尤为安静,夏末秋初,偶尔间或有几声蝉鸣也是迟暮之声,听来倒是竟有些苍凉的意味。
    永寿宫的主人是大阿哥胤禔的生母惠嫔那拉氏汐玦,不同于她的堂兄纳兰性德的才高八斗,她只是深宫中的一个小女子,秉质柔嘉,论才情不抵德嫔,论貌美也稍逊于荣嫔和宜嫔,幸亏在康熙十一年的时候生下了身体健康的大阿哥胤禔,作为这个宫中资料最深的女子之一,就这样平平稳稳地走过了将近十年的风波。
    她看着孝诚仁皇后难产,逝去;看着孝昭仁皇后得势,封后,然后一病不起;看着一个又一个和她当年一样青春年少的豆蔻女子入宫,得宠的得宠,如德嫔,宜嫔;失宠的失宠,连名字也没有留下一个。
    微微的烛火跳动了几下,映的桌边人的影子也抖动了几下,看着她映在灰霭色的墙上的影子飞针走线,那灯影中的人犹在娴熟地刺绣,不过也是打发时间罢了,不然漫漫的长夜要自己一个人如何渡过,永和宫那边最近热闹得很,德嫔和那个成常在都是怀了孕的啦,自己身为嫔主又是姐姐的身份,自然也得意思意思,就是冲着佟妃的脸面也不能落在别人后头,这个后宫就怕出头,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也是这个意思吧?礼不能送得太贵重,贵重了招摇惹眼,又不能太轻,太轻了恐遭人心疑,若是能亲手綉个什么小玩意儿送去那是再好不过的了,不过可惜自己手拙怎么也绣不出一样能入得了眼的东西。
    这种精细活自己总是没有天分,若不是闲来无事做着玩玩终究还是难登大雅之堂,她放下手中的针线望着红烛怔怔地出神:上次荣嫔怀孕便宜了德嫔,让她乘机得宠,后来德嫔怀孕不能侍寝的时候,便宜了宜嫔,让她也怀上了龙种,德嫔这次怀孕大概是想着肥水不让外人填吧,所以一心扶持起成常在,不过这个成常在也真是宜胎相啊,这才几天就怀上了身孕,这样一来,德嫔的心思怕是要落空了,不知这回会便宜到谁了呢?
    荣嫔么?风水轮流转,也该转到她了,皇上一向宠她,不然也不会让她连连生了六个孩子,只是她命不好六个孩子只剩下了两个,就两个还和自己的禔儿一起被抱走了。不过自从那以后皇上似乎很少翻她的牌子了,眼看她的身子骨也似乎不像原来那么好了,总是听到风声说元和殿经常请太医过去看望,若不是还有往日的恩宠余势和三阿哥这个嫡亲骨肉在,她也风光不了多久了吧?
    那么就剩下宜嫔和端嫔了。端,宜两个性子说到底竟有些相像,不过到底一个年轻新鲜点,不过皇上是个念旧情的人,要图新鲜那不还是有个孝昭仁皇后的妹妹在那呢?
    她想了想,终究还是猜不透这事,也唯有苦笑而已。
    不过难道我就没有机会了么?她心中腾起一股子的希翼。原来有孝昭仁皇后在上面压着,自己不敢过分地造次,可是如今自己是什么身份?六嫔之首,外有明相,内有胤禔,还有皇上的旧念,要身份有身份,要背景有背景,难道自己还争不过那些黄毛丫头么?
    烛光中,汐玦原本一张端和柔静的脸此刻看来泛起点点潮红,她的心被她自己的一袭所想止不住地烦躁起来,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她甚至有些害怕,怕自己身边的宫女能在这分外寂静的夜晚听出她的心跳声来。
    好在廊檐下传来几声悉悉索索打破了这里屋里令人不安的宁静,外好像是有两个宫女在低声细语着什么,于是她向立在一边的宫女喜鹊招了招手:“去看看,外头是什么人在说话?”
德妃传104
望江南咏弦月
    初八月,半镜上青霄。
    斜倚画阑娇不语,暗移梅影过红桥,裙带北风飘。
    喜鹊闻言出去了不一会儿就领着两个宫女穿戴的女子进来,走在前头的那个相比之下衣着鲜亮,她是知道的,正是自己宫里头管着衣物的宫女秀儿,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一个的丫头低着头看不清摸样,只是身形略显单薄了一点,一声粗布的滥衣,料子的成色一见便知怕是穿了多年的旧衣服了,这样的打扮别说不能放在自己的宫里,就是御膳房的粗使丫头也没这样寒酸的。只是不知怎么得看着她倒有些心生怜悯,于是汐玦皱了皱,问道:“是怎么回事啊?”
    站在后头的那个女子仍旧低着头,细声细语地回答道:“回主子的话,奴婢是浣衣局的宫女,余嬷嬷身体不太安好,所以见奴婢把惠主子您赶着要穿的衣裳先拿过来。秀儿姐姐不认得奴婢,因此奴婢辩解了几句,吵到惠主子您轻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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