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穿时空入我梦

第19章


 
又是一则让人痛心的故事,这类故事听的太多,现在的社会不是你负我,就是我负你,不是男负女,就是女负男,谁还会把爱情当成一件永恒的呢?那得到的只会象蓝姐这样人的下场。我的心开始在颤动,想起云儿,想起她,日后有一天会不会离我而去。到那个时候自己该怎么办,可又一想,既然自己不能给她幸福,她的离开自己可能会找到另外的一份幸福!思绪开始在脑海里不停的闪现。我发觉自己慢慢的进入了一个梦境! 
我这时才发现到这里来的人大多数是一张苦瓜样的脸。很难搜寻到一张露着微笑的脸庞,也许人一长大,都觉自己身上背负着很多的痛苦,孩子般的天真随着时光在消逝! 
我抬头看看茶馆里墙上挂着的日历: 
九月二十一星期二 
宜:开市拆建入宅 
喜神:南北财神:西南 
忌:动土安葬(日冲27岁马}煞西 
胎神:床房外东西方 
喜神对我来永远渴望的,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我就要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快乐,竟管哲人说过快乐是一种愚蠢的表现。可对于已经失去快乐的人们来说,快乐则又是一种难得意境,一个人能够从这个世界上寻找属于自己快乐的人,那他永远是幸福的,幸福只不地是人们内心所产生的一种喜悦!我朝南北方向望了过去,看到那连绵不断的青山,烟雨朦胧,层层浓雾弥盖。我的心也跟着一起飘缈,好象在这上面浮现一幅幅画面…… 
 
深夜了,阮籍还是无法入睡,他披衣而坐,只见清寒的月华映在溥溥的帷帐之上,泛起一层新华冷光,凉风拂来,撩抖着他的衣襟,阮籍感觉到有一股清新爽透之感直透胸怀。一时间,他感觉到自己的内心增添了不少的悲凉和落寞。他朝里面的书房里走了进去,望着那一张跟着自己随身而带的琴弦,慢慢地朝它靠近,坐了下来,望着窗外的夜色,月光投射在附近的池塘里。 
他的情绪一时高涨起来,想起自己现有的状况,扶起了琴来,琴声幽幽的空际间传播开来,也许在这个世界上谁也不知道他现在的境遇!当他入迷琴境中的时候,听到有人在叫自己:“主人,深夜了,该休息了。要是被司马家族的人知道就不好了。”阮籍听出来,是仆人小易的声音。 
“小易,你先睡吧!我再扶琴一曲嵇康兄长刚教的曲调《长清》。 
小易一听,不再说什么了,他转头而去,他知道主人的脾气,是不会听自己的劝告的。 
琴声在幽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的清亮。 
阮籍知道自己总有一天是要离开这司马府的,这里不是他所向往的地方。迟早有一天会离开这里,他早已看惯了官场中为权利你争我夺的现象,早已看明白了一些伪君子戴着面具苟活在这个人世,还有那些儒者,在堂前清水待客,以示清高,以示节俭,而在内室则盛排鱼肉,精米,穷奢极欲,外表上讲究修养,口头上满口仁义道德,说起话来冠冕堂皇,而私下里就弃善不为,毫无美德可言。弯屈膝,为自己的前程施尽了恭维。他看惯了这一些现象的存在,他也不希望自己有朝一日会变得象他们一样苟且活着,那对他来说将是人生中极大可悲的事情! 
阮藉一边拂琴,一边想着很多的问题,有许多他到现在还无法解决。 
 
就在他附近的一个池塘边上正站立着一个人,他修长的身躯,目光疑聚,望着阮藉弹琴的方向,在池塘边上来回地踱着脚步,好象是在思虑着什么,他显然是来了好半天了。 
他是司马昭,自从前段日子他哥哥司马师死后,现在这府上所的名利和权势都归他所有,他是这里的主人,有时候人要想和别人比才干,还不如叫时间来验证一切的为好。 
在司马师生前,司马昭知道自己样样不如哥哥,他的聪明才智,他的敌对外交,善用贤才,那一样不比他强,也正是因为如此,阮藉才被他哥哥留在了司马府里。 
自从哥哥走后,很多的贤才都走了,我内心感到极度的恐慌,他看出阮藉也有走的打算。他记的在司马师走的前一天告诉他。 
府上任何人都可以走,但是阮藉不行。 
天下任何人都可以留,唯独嵇康不行。 
这两句话,他深深的记在心上。他知道阮藉和嵇康还有向秀等号称竹林七贤,其才能必定有过人之处。无论如何他也要把他留下来。 
自己一定要想一个万全之策方才行。 
司马昭抬头仰望着天空,只见那牛郎织女星显得格外的明亮,不停地在闪烁着。司马猛地一拍自己的脑袋,好象想起了什么似的,他终于想到了留住阮藉的办法。 
他信步来到阮藉的住处前停住了脚步,直到阮藉扶琴完毕,才上前敲门道:“公,好雅兴,深夜还起身扶琴。” 
阮籍一听是司马昭的声音,回道:“原来是丞相,深夜将你吵醒,真是过意不去。” 
司马昭一听哈哈一笑道:“公说那里话,能倾听公弹一曲,也是司马昭的福气呀!” 
阮藉这时翻了翻白眼道:“丞相深夜到此,必定有事,何妨不直说呢?” 
司马昭笑道:“还是瞒不过公你,今天司马昭确有事要与公商榷,不知公是否愿意听。” 
阮籍一听道“丞相有何事,竟管说来,我竖耳聆听就是。” 
司马昭看了看阮藉,见他翻着白眼,平日里早就听闻他善使青白眼,看来今夜自己没有受到他的欢迎,但他现在也不计较这一些,拉住阮籍的手郑重的道:“我听闻公家中有一女,叫阮冰,今年芳龄十八,而且冰雪聪明,才智过人。我想我家小儿司马炎正当是婚配年龄,公可否愿意你我两家结成亲家呢?” 
阮籍一听,向他翻了翻白眼,心里在骂道:“好你一个司马昭,竟与我谈起儿女亲事来。这分明是想把位到他的身边,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答应。”于是假装道:“丞相,我小女只是个粗手粗脚的乡下丫头,与贵公子,实在是不般配,还望丞相取消这个念头。 
“公真是多虑了,犬子愚昧,能得你家小女阮冰,那是他的福气。”司马昭拱手道。 
这时阮籍不再言语,他知道这一些客套话再说下去的话,自己就会变得和他们一般的愚昧无知。 
司马昭见他不语,以为他是默许,显得一付很得意的样子站起身道:“公既然已经同意这门婚事,那我回去选好良辰吉日,叫小儿迎接阮冰过门。” 
阮籍还是没有开口,他的双眼始终白着司马昭,他实在不想再开口说半句废话。 
“公既然已经同意,那明日回去与家女商议一番,明日我派人护送你过回去,再过几日,我再派人去把这婚事定下来。”司马昭一个人在说着,阮籍依然坐在那里不动。 
这夜是一片的深沉 
“想必公已经累了,早点休息吧,明早我派人护送你回去。以后我们结儿女亲家,也就是一家人了。”司马昭说完,很得意的离开,他认为阮籍已经默许,心里还暗道:“这天下那个不攀龙附凤,传闻阮籍这人与嵇康号称“竹林七贤”,今日看来,也不过如此,与平常人没有什么两样。 
一个自作聪明的人,往往会做错很多的事,一个人喜欢猜疑别人的人,最后是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司马昭就是一个自作聪明的人,他总以为自己掌握天下所有的人的心理。但他不知道,天下所有的人同样会掌握着他的心理。 
司马昭起身离开,阮籍没有起身相送,他依然稳坐在那里,好象在思考着什么。 
这一夜,他没睡好,明日可以回去与家人团聚了,但他怎么能忍心将心爱的女儿嫁入这虎狼争斗的洞穴之中呢?不管怎么,先离开这里,只能再想别的办法来对付司马昭了。 
第二天,司马昭派人护送阮籍回去,他知道阮籍就算是反悔,这天下之大,也不会有他容身之处。阮籍回到家中一看,见到久违了的妻儿女,一双青眼不由的流下了热泪。这时他听到女儿阮冰向他走过来问道:“父亲,家人团聚应当高兴才对,你怎么哭啦!”阮籍看了看阮冰,上前摸了摸她的头道:“冰儿,你已经长大了。”阮冰看着父亲今天的举动,好象有些异常,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并没有问,她知道父亲如果想告诉她们,不用她问,等会也会说出来的。 
“我儿,回来啦!”阮籍听到老父亲的阮禹的声音,母亲前几年已经去世了,现在只剩下老父亲。连忙放开阮冰,上前跪倒在地,阮禹一见含着眼泪将他扶了起来道:“籍儿,为父知道你去司马家为了何事,为父不想为难你,已经向魏王告老还乡,过着平淡的生活。” 
阮籍一听,心里放下了一块石头,他之所以去司马府,完全是因为老父亲,他不想父亲因为自己而在朝廷受朝廷受司马家族打击,现在父亲已经辞官回家了,现在还有什么担心的呢?一家也该聚一聚过一段平静的生活。 
阮籍知道父亲在魏王跟前被封为关内侯,居散骑待郎厚位。他知道父亲对魏王政权的腐朽和无能感到不满,但他只能是默默的去忍受这一切,做为臣子,除了辅助,还能做一些什么呢? 
阮禹他也想到了,自己鞠躬尽瘁为朝廷办事,却要遭到司马家族的攻击,又遭到魏王的猜疑,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再在朝廷里呆下去了。现在告老还乡就是最好的选择。阮籍以前多次还他提起过此事,但他想起先王曹丕对自己的厚爱,自己一定要尽最大的努力替魏国做事。他知道做人应该要懂得知恩图报,如果一个人不懂得知恩图报,乃是小人所为。他也知道自己这忠是愚忠,但比起一些玩弄权臣来说,不知要好过千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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